“我說過,讓你好好說,你偏不聽,非要我動手才說出來。可是自己身體也不結實,稍微使出一點小手段你就受不了了。”江初幽幽的說道。
此時江初的身邊躺著昏死過去的葉繆,如果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膛還預示著他還沒有死亡的話,他這個凄慘的模樣任誰看了都不相信這是一個活人吧。
身上沒有一塊好肉,衣服早就碎成了一條條爛布條。
臉上的表情極其的驚恐就像在昏過去前看到了惡魔一樣,手指各個手指以一個詭異地角度彎曲著。
江初又從自己的儲物袋里面拿出一顆丹藥,塞進了葉繆的嘴里面,丹藥一入口,便化作了精純的藥液進入了葉繆的身體之中。
沒過一會兒,葉繆便又蘇醒過來。
葉繆緩緩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他感覺自己體內現在有兩股力量正在相互抗衡。一股力量破壞,一股力量治愈。
“怎么樣?我的丹藥還算好吧,這么快就醒了。”江初說道。
葉繆一聽到江初的話,頓時渾身一激靈,似乎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樣,他的臉上出現了驚恐的表情。
他看著江初,想要站起來逃離這里,可是渾身的劇痛讓他沒有站起來,反而疼得冷汗直流,發出了一聲悶哼。
“你!你就是個魔鬼!”葉繆口齒不清地說道。
“哦,只要你告訴我那塊玉佩的作用,我就給你一個痛快。”江初說道。
兩個時辰之后,夜已深,江初靠在一顆樹上躺著,透過樹葉的阻擋可以看到星空的一角。
江初的眼神明亮,泛著光芒。此時的他在思考一件事情,那就是那塊玉佩的事情。
葉繆一共堅持了三個時辰,最后還是在江初的豐富的想象力中敗下陣來。
根據葉繆的描述中,這塊玉佩是開啟一個名叫青木老人的武修寶藏的鑰匙,鑰匙分為三份,三份合而為一就可以知道青木老人寶藏的所在地,再根據鑰匙就可以得到其中的寶藏。
江初的眉頭皺起,也就是說現在還差兩把鑰匙。
這搞毛啊,誰知道另外兩把鑰匙到哪里。
當初在知道這塊玉佩是一把鑰匙之后,葉繆便讓江初給了他一個痛快的,現在回想起來。
既然葉繆知道只是一把殘缺的鑰匙,那他為什么還是一副已經得到寶藏的樣子?
顯然他可以知道這另外兩把鑰匙的消息啊,不然他不可能如此著急尋回這把鑰匙。
“該死,被這個家伙擺了一道!”江初嘆了一口氣。
他現在想明白了,葉繆之所以這么爽快讓江初知道玉佩的作用,就是篤定江初找不到其他的鑰匙。
這樣的話,讓江初空有一塊鑰匙,卻找不到寶藏。
葉繆這么做的目的,就是純粹地惡心江初。
江初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算了,也不能再去找人算漲了,人還躺在那山上呢。
就當做一個收藏了吧,萬一以后有機會遇到其他的呢,反正沒有我這一塊玉佩,那個寶藏也開不了。”
翻了一個身,江初心里想著回到宗門要好好查一查這個青木老人是何許人。
理清楚白天的事情,趁著還有時間,江初又回想起自己與葉繆兩人的戰斗來,江初記得曾經有一個偉人說過這樣一句話:溫故而知新。
白天的這場戰斗,江初在大部分的時間里面都是壓著葉繆在打的。
當然,這主要是因為葉繆本身是一個散修,天賦也不高。
好不容易得到的拳法也修煉得不到家,在銜接和運用上,可以說是一塌糊涂。
這不是重點,江初現在做的是剖析自己在這場戰斗的時候有什么需要改進的地方。
現在回想起來,江初還是可以找出好幾處可以改進的地方。
比如說有一次當葉繆使出一招黑虎掏心的招數時候,江初此時更應該做的是迎擊而上。
但是江初在心里那個時候卻選擇了退后躲過這招,這也導致之后江初陷入了一個比較被動的局面。
江初細細回想起自己戰斗的各種細節,他發現,如果和葉繆再來一次戰斗的話,現在的他可以更早的解決戰斗。
“果然,路還是長呢。”江初感嘆,光是自己就已經可以看好幾處可以改正的地方了。
要是讓自己師傅來幫自己分析的話,指不定可以挑出多少毛病呢?
這一夜,江初就在快要黎明的時候休息了一下,養了一下精神。
起來的時候,江初的額前的發絲上,掛著清晨的露珠。
江初伸手拍了拍,搖了搖自己的頭,雖然自己現在可以減少睡眠了,但是如果太少的話,還是會有一點倦意。
聽師傅說,只要修為達到了元嬰期,到時候就可以讓身體依靠體內的元嬰提供運動所需的各項養分。
那才叫做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當時說得江初是心頭一片火熱,現在想起來,江初真是想要嘲笑一下自己。
以自己現在的天賦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一窺那個境界的神秘。
“啊,準備回宗門嘍。”江初伸了一個懶腰,揉揉自己的脖子。
江初的馬就放在了這座小山的另外一邊,自己還特意清理了一下那一片區域的野獸,防止發生意外。
江初前往另一邊,解了自己捆上在樹上的韁繩,看著馬匹。
“你這馬兒,最近跟著我也算是風餐露宿了,可真是辛苦你了。”他拍了拍馬脖子,引得追風“咴律律”地呼出一陣熱氣。
“哈哈哈,你聽懂了我說的話了嗎?”江初驚喜,難道自己隨便挑的一匹馬就已經誕生了靈智嗎?
可是追風并沒有回答江初的話,似乎只是一次碰巧而已。
“我就說嘛,這么可能這么幸運。
算了,這次的收獲也足夠了,回宗門嘍。”江初一躍而上,騎上追風朝搭乘飛舟的城池奔去。
一路的風餐露宿自不必說,江初經過了一天多的時間,總算是看到了城墻的影子。
“這一路上辛苦你了,你很快就可以休息了。”江初撫摸著喘著粗氣的追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