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觀察和踩點,江初發現這里十分適合布置一個困陣,如果在這里布陣的話,可能會發生一些奇妙的作用,強化陣法的威力。
說做就做,江初立馬開始行動起來。
畢竟他也不知道那個刀疤臉什么時候回來,自然越早做越好。
于是江初一邊小心地查看兩邊是否有人經過,一邊開始布置自己的陣法。
陣法有兩個主要的地方,一是陣眼,這是陣法最關鍵的東西,陣眼上面銘刻著陣法銘文,也可以說是符紋。
陣法能否順利形成都是靠上面的銘文起作用。
銘文可以銘刻在各種物品上面,除了一些特殊的陣法之后沒有其他的要求。
不過按照一般規律,銘文的材料越好,陣法發揮的威力自然也是越大的。
陣眼就是陣法的心臟,一旦敵人找到心臟的所在,然后破壞了上面的銘文的話,那這個陣法也就失去核心,這就是破陣了。
所以一般陣法師為了不讓敵人輕易找到陣眼的所在,會使用各種手段隱藏陣眼,或者制造數個假的陣眼混淆敵人眼睛。
陣法第二個主要的地方就是陣盤,也可以說是陣法的身體。
如果敵人只是單純地想要以破壞陣盤來破陣的話,那要比破壞陣眼難上數倍數十倍。
陣盤同樣需要銘刻陣法銘文,不過這些都不是核心。
這個世界的陣法已經發展得極為完善,甚至已經可以發展出那種便攜式的陣法,同樣也是稱作陣盤,不過這個陣盤卻十分的變態。
他可以直接讓非陣法師施展出特定的陣法,只要那個人足夠的靈力支持就可以了。
不過這樣子的消耗大概是普通陣法的數倍,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一般人是不會使用的,大部分都是留作底牌之類的。
江初看了這兩邊小山上的大石頭,雖然不能承受住陣眼的陣法銘文的沖擊,但是陣盤的銘文的沖擊還是可以的。
江初首先銘刻的陣眼,這是心臟,自然是放在第一步。
他從自己的儲物袋里面拿出一塊自己用貢獻點兌換出來的白巖石。
這是一種銘刻陣法的上好材料,也是一種基礎材料,用貢獻點來兌換價格剛剛在江初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可以作為江初今后一段時間內的陣眼銘刻常用材料。
陣眼銘刻需要完全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容不得半分的打擾,一旦稍有差池,便會前功盡棄。處理的不好,自己受傷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江初這次銘刻的是自己非常熟悉的一個陣法,甚至可以說是已經爛熟于心。
這個陣法就是兩儀困陣,也就是江初兩儀劍陣的原形。
費了一塊人頭大小的白巖石,用了兩個時辰,江初便把陣眼銘文銘刻好了。
這已經算是十分快樂,如果讓一些陣法師知道,說不定又會引起一陣沸騰。
江初把陣眼隱藏在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看了看四周,江初不是十分放心,又挖了一個小坑,用一塊巨大的石頭把陣眼覆蓋住了。
在偽裝成自然的樣子后,江初才放下心來。
接下來就是陣盤的銘刻,按照兩儀劍陣的排列方式,江初在一些大石頭上面以靈力配合特殊的手法銘刻一條條如同蝌蚪一樣的銘文,在外人看來這就是鬼畫符。
每當江初銘刻完一條完整的銘文之后,他所畫的那條銘文便會自動消失,仿佛從未出現過一樣。
見到這樣一幕,江初并沒驚訝,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一直到月亮爬上了頭頂,江初才把這些工作完成。
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水,江初望著圓月舒了一口氣。
銘刻陣法是一項十分消耗體力的工作,而且江初還要防備可能過來的行人,這讓他的精力更是成倍的消耗。
不過還好,終于趕在了刀疤臉過來之前做好了這個陣法。
江初從懷里拿出一小塊白巖石,四四方方,上面沒有任何的銘文,而這,正是兩儀困陣的出發裝置。
依靠這個裝置,江初可以操控住陣法的運行。
使用方法只要把自己的靈力注入其中就可以了。
當然當陣法布置出來之后,一般的武修也可以使用陣法,頂多就是沒有陣法師那么熟練罷了。
“這樣子的話,明天就可以引蛇出洞了吧。”江初默默想道。
江初隨意找到了一個可以避風的樹蔭之中,依靠在樹枝上恢復起了自身的靈力,等待著黎明的降臨。
他決定在明天傍晚的時候把那塊玉佩拿出來,吸引那個刀疤臉的前來。
到時候,就可以利用陣法的力量,把刀疤臉輕易拿下。
“希望他已經沒有同伴了吧,不然的話,又會是異常苦戰。”
江初一點都不擔心,因為有了陣法的存在,他已經處于一種不敗的境地之中了。
就算是打不過對方人多,那逃走還是沒有問題的。
當然,這個陣法目前以江初的修為只能做到困住元嬰期修者的程度。
如果到時候來人有達到元嬰期的,二話不說,江初掉頭就走,絕不回頭看一眼。
對于目前的他來說,元嬰期還是強了。
畢竟他現在還只是金丹期中期而已,與元嬰期相差太多。
如果他到了金丹期的巔峰,說不定可以憑借劍陣的威力和元嬰期的人掰掰手腕。
江初在樹上恢復靈力和體力,同時分出一部分心神觀察過往的行人,以免那刀疤臉提前走了。
慶幸的是,這一夜江初都沒有看到刀疤臉經過。
這讓江初松了一口氣,如果刀疤臉選擇在昨晚離開的后,以江初那時候的體力和靈力的存量,還真的難以搞定他。
匆匆吃過儲物袋里面的干糧之后,江初便馬上開始了對陣法的最后的檢驗了。
江初拿出那顆白巖石,也就是陣法的啟動開關。
然后把自己的靈力輸入了進去,江初收到靈力的瞬間,白巖石上面立馬浮現出了一道道神秘的銘文。
在江初手上的白巖石綻放光芒的那一刻,江初所在的兩個小山與中間的那條路上頓時發生了驚人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