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說,為什么他們能夠進步得這么快。”
“這個世界這么大,總是有些比我們厲害的,不過說起來,這個江初還真的是個變態呀!”
“我有個小道消息,我聽說啊,這個江初,可能是用了一些損壞自己根基的東西。”此時有人陰陽怪氣地說。
“哦!你怎么知道”有人驚訝,有這回事 那人聽到人們的眼光都聚集過來,臉色頓時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那當然啦,我,我可是聽我的師兄的弟弟的師傅的大弟子說的,那還有假!”
眾人一聽,頓時覺得沒有意思,因為這些都是些沒有根據的謠言而已。
“那你有什么實質性的證據嗎?那種我們可以讓我們相信的。”一旁的人反駁道。
之前那人頓時支支吾吾起來,沒一會兒,這人便灰溜溜地走了。
不管場下的觀眾是如何反應的,場上此時兩人的膠著正在一點點地開始瓦解。
兩人都知道這樣子是沒有辦法決定兩個人勝負的,相互對視一眼。
兩人的劍交相爭鳴,仿佛是兩只可怕的猛獸一般。
兩把劍一觸即分,王書仁和江初兩人各自退到一邊。
經過了這么長時間的激烈戰斗,此時兩個人的胸口上都在微微上下起伏。
“斷岳劍!”王書仁吼道。
王書仁把自己的靈力力灌輸到長恒劍上,只見得長虹劍上發出一陣閃耀到晃人的玄色光芒。
劍上凌厲的氣勢更添一分,那凌厲的氣勢仿佛能夠人的眼光都能夠斬斷一樣。
“說了那么多沒有用的,還是讓我用實力告訴你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吧。”王書仁的面目猙獰,他向著江初厲喝道。
看著咄咄逼人沖過來的王書仁,江初馬上做出反應。
玉鼎印,這是白蠡在特訓的時候交給江初的一門防御戰技。
練成了這門戰技,可以在周身形成一道類似于玉鼎的屏障。隨著戰技熟練程度的加深,玉鼎印所形成的玉鼎會越來越玉質化,到高深是如同真正的玉鼎一般。
而且防御力也達到了極其恐怖的程度,與平時所見的玉鼎有著巨大的差別。
這玉鼎印不是玄劍宗的戰技,算是白蠡自己獨有的一門戰技。
這一類戰技在玄劍宗也是有很多的,許多的長老們都有自己獨門的絕技。
像這一類戰技他們是不會輕易交給宗門的,宗門也不可能強制性要求他們上交。
不過如果他們愿意的,宗門也是樂意的,而且會付給他們一筆巨大的靈力石作為補償。
即使是這樣,愿意上交的人也是寥寥無幾。
畢竟能夠有自己獨門絕技的人,相信也不是會太差靈力石之人。
而且這種獨門絕技還會使他們能夠在招收那種天才弟子之時多一個籌碼。
戰技的威力越大,那招收弟子之時的把握也就越大。
而玉鼎印,就是白蠡自己的一門獨門戰技中的一門。
在江初使用出玉鼎印的時候,江初的周身便已經出現一層淡淡的淡淡的玉鼎模樣的護罩在自己的周圍,看起來是晶瑩剔透的,格外的好看。
而王書仁的斷岳劍法雖然不是二長老賈仁的獨門戰技,但是來歷也是不凡。
在功法殿需要一大筆貢獻點才可以兌換出來,這一筆貢獻點王書仁自然是拿不出來的,賈仁對于自己的這個徒弟已經算是蠻上心了。
斷岳劍法那仿佛斬斷山岳的氣勢從王書仁的身上散發出來,讓王書仁平添了幾分氣勢。
在場的眾人看著王書仁帶著一股山岳般的氣勢奔向江初,而江初的周身則是環繞著一個玉鼎狀的屏障。
“這根本就不像是納靈力境的戰斗啊,仿佛是在看蘊神境的比斗一般,這兩個人真的是怪物。”
“可不是嘛,這兩個人經此一戰,名聲將會開始流傳出去。
甚至青州的其他宗門也會這兩個人有所關注,到時候,他們可就真的是一飛沖天了。”
不過也有人有不同的意見:“我看不見得,你們忘了嗎?這兩個人可是水火不容的關系啊,不管是那一邊贏了,另一方都會極力打壓輸的那個的。到時候,兩強相爭,能夠站在最后的,只有一個。”
“可是,我覺得宗門不會讓他們兩人這樣子都下去的,畢竟這兩個人現在都算得上我們玄劍宗創立以來,最為出色的弟子之一了。
希望到時候宗門能夠出面,緩解一下兩人之間的矛盾。”
可是這個人的想法是好的,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不僅僅是江初和王書仁之間的矛盾,就連白蠡和賈仁之間也有著不可化解的矛盾。
賈仁由于感受到了白蠡的威脅,所以三番五次地找白蠡的毛病,甚至授意王書仁可以肆無忌憚地打擊江初,這一點白蠡是知道的。
原本白蠡對于賈仁的并沒有什么惡感的,可是由于賈仁的作死,現在兩人也是徹底地交惡了。
現在宗門對于江初和王書仁兩人之間的矛盾也是不好出面調解。
這些都導致了兩人之間不可能發生任何和解的機會。
場下的吃瓜群眾們熱烈地討論,而場上的比斗也是在熱火朝天地進行著。在王書仁的斷岳劍法斬向江初的時候,與玉鼎印碰撞在了一起。
江初身上的玉鼎仿佛被撞擊了一下一樣,左右搖晃了兩下便沒有了動靜。
“這玉鼎印的卸力方式和防御可真是恐怖,那種攻擊竟然沒有對我造成一絲的傷害。”江初的心里暗想道。
剛才江初的玉鼎搖晃的時候,正是一種特殊的卸力方式,這讓王書仁原本強大的力量被卸去了大半。
然后在經過玉鼎的防御,自然就沒有對江初造成一點傷害了。
王書仁似乎也是沒有想到這個局面的發生,江初的這個看似華而不實的玉鼎的防御竟然如此的強,王書仁有連續向著江初揮出幾劍,都是極為強大的攻擊。
但是都如同第一次一樣被江初輕易地擋了下來,見自己這種程度的攻擊竟然連江初的防御都破不了,王書仁的臉色有點陰翳。
他看著江初說道:“還真是像一個烏龜殼一樣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