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峰對于招收弟子態度在整個玄劍宗都是出了名的,這也是第九峰對于這個宗內大比這么隨意的原因。
白蠡雖然自己對于這個宗內大比不是特別的關心,但是作為一個峰的主事人來說,也是知道基礎規則的。
“宗內大比一共分為兩個部分,淘汰賽和積分賽。淘汰賽是打亂各峰弟子的情況下,進行抽簽比斗,淘汰掉一部分實力不足的人。
到最后大概會留下數十人左右。
淘汰賽的規則很簡單,不管用什么方法,贏了你的對手便可以了。
丹藥、陣盤、甚至是一些稍稍為人鄙視的招式都可以,只要你不在乎臉面便可以。
然后就是積分賽了,積分賽關乎的不僅僅是比賽弟子的排名,而且還關乎到了各自山峰的排名。
所以各大峰對于進入了積分賽的弟子都是非常重視的,如果你想要進入各大峰的長老的眼睛,那你只要進入積分賽便已經達到了你的目的。
你所獲得的積分越多,你所在的山峰的積分也就越多。不過江初你不用擔心我們第九峰的排名,你只要管好你自己便可以了。我們第九峰對于這個排名卻是不甚重視的。”
江初聽完白蠡的介紹,總算是對宗內大比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認識。
“我也要去哦。”正在這時,一旁的李珂突然笑嘻嘻地對著江初說道。
“嗯?”江初語氣有點訝異,他沒想到李珂竟然也會去參加這次的大比。
江初眼珠子骨碌一轉,對著李珂說道:“師姐也要去呀,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們兩人把第一第二名都包了吧。”
李珂沒有聽出里面開玩笑的味道,小臉煞有其事地鄭重起來,然后用力點了點頭。雖然裝作嚴肅的樣子,但是李珂此時卻顯得異常的可愛。
“不過,到時候如果我和師姐遇到了的話,師姐可要手下留情哦。”江初輕笑道。
李珂聞言,那裝作面無表情的臉瞬間像冰雪融化了一般,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哈哈,江初,你放心吧。到時候師姐不會讓你輸的大難看的。”
看著兩人打鬧了一會,白蠡便離開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此時的玄劍宗到處都是談論此次宗內大比的聲音,他們其中有些人可能沒有實力去參加這一次的大比,可是這并不妨礙他們的八卦之火。
不過此時也有愣頭青對這個宗內大比不是特別的熟悉。
“各位師兄師姐,這個宗內大比是什么東西呀?”
一個好心的外門弟子答道:“這宗內大比是我玄劍宗的一個傳統,大比一共分為內門弟子部分和外門弟子部分。
今年的大比與之前有了一個不同的地方就是在外門弟子中,還分了兩組,一組是金丹境界的,不是元嬰境界的則是另外一組。”
此時又有人問道:“你們知道這一次的宗內大比有什么看頭嗎?”
“嘿嘿,你這可算是問對人了,我聽說冷望師兄已經把他的玄冰功法修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甚至連掌門都對冷師兄十分的看重!”
此話一出,頓時引得周圍的人一陣驚呼。
要知道每一門功法的修煉程度都是極其難以提升的,這其中不僅要花費許多時間,而且還要有絕佳的天賦,能夠將功法練到爐火純青的的人都是狠人。
“我聽說,蘇月師姐已經突破到元嬰頂峰了,可以說是此次宗內大比第一名的一大熱門。”
“哇,元嬰巔峰!蘇月師姐的天賦未免也太強了吧。”
“是啊是啊,蘇月師姐的年紀輕輕就已經快要突破金丹了看來不久她就要晉升為內門弟子了。”
“還有就是第九峰的陳冰冰,那也是一個狠人呀,前不久我看到她和一個內門弟子在擂臺上切磋竟然憑借著一手厲害的劍法不落下風。”
有人驚呼:“陳師姐這么厲害嗎?豈不是說她現在已經突破金丹境界了?”
此時有人解釋道:“那場切磋我也在場,主要是陳師姐的劍法凌厲,而那個內門弟子又放不下臉面以靈力強行壓制,所以才造成了兩人旗鼓相當的景象。
不過最后陳師姐還是輸了,畢竟境界的差距放在那里了。”
“那也是相當厲害了。”
人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大部分人都在議論著此次宗內大比的各大熱門,有外門弟子,也有內門弟子,當然,還有江初 而此時的江初,并不知道玄劍宗對自己的議論。
隨著時間的流逝,大比火熱的開展。
終于,在等了近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終于輪到了江初,而這也是他的首戰。
“江初?”裁判確認道。
“正是弟子。”
“你是農榮?”裁判向著江初一旁的說道。
“沒錯。”
等確認完兩人的身份之后,裁判便示意比賽可以開始了。
江初打量著這個農榮,這人一身青色練功服,腰間也沒有佩劍,也沒有練劍之人那種獨有的凌厲之氣,模樣倒是生的俊俏。
配上他面無表情的樣子和冷冽的氣質,如果放在前世那個時代的話,肯定又是一個爆紅的明星。
兩人相互拱手,以示相互尊敬。率先發動攻勢的是農榮,只見他運轉起自己的身法,向著江初攻來。
江初沒有等農榮逼近自己便拿出了自己的劍,這是一把宗門下發的制式長劍。
江初的舞了一個劍花,同樣向著農榮撲去。
他手里的劍閃爍著凌厲的劍光,而此時農榮終于舉起了自己的手,握成了拳狀。
仔細一看,上面竟然覆蓋著一層朦朧的紅光,一讓人看不清楚真正的拳頭。
一瞬間兩人碰撞在一起,沒有發現血肉撕裂的恐怖場面,江初的劍和農榮的拳頭竟然抵在了一起。
農榮拳頭上面的紅光讓他可以抵御江初的劍的銳利。
在接觸的瞬間,江初感覺自己不是斬在了拳頭上面,而是斬在了一團堅韌無比的棉花上面,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發力點。
然后劈斬的力量便被分散掉了。
“好奇怪!”江初的心里暗想。
兩人一觸即分,各自在距離五丈左右站定,這只是兩人對對方的一次試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