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活命,就將你身后的南宮明月交出來,否則你們一個都活不了。”
領頭的盜匪似乎并不急著將這些南宮家的人給趕盡殺絕,反而貓戲老鼠一般,戲虐的望著南宮家的護衛頭領。
“這...”護衛頭領沉吟,此時他身邊已經沒有剩下幾個護衛了,真要是打下去可就要全軍覆沒了。
既然這些人的目標是南宮明月,而他則是南宮家三爺的心腹,兩方本來就有矛盾,貌合神離。
既然這些盜匪無意將他們全部殺死,那么他也沒必要為對方打生打死,當即就心生退意。
“好,希望你說話算話。”護衛頭領問道。
“當然,本大王一向言出必行,現在你們走吧。”盜匪頭領說道。
“大小姐對不住了,兄弟們我們撤!”護衛頭領向南宮明月說道,隨即就直接帶領手下的人,向著來時的方向撤退了。
盜匪們果然遵守了約定,并沒有追殺這些逃走的護衛。
“南宮大小姐,現在是讓我們來請你,還是你乖乖的跟我們走!”
盜匪頭領戲虐的說道。
這時候‘南宮明月’的身邊只剩下了數人,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樣,根本就抵擋不住對方。
“哼,做夢!”‘南宮明月’怒聲斥道。
“嘴硬,你們幾個,給我將南宮大小姐綁了,我們走。”
盜匪頭領下令,手下頓時如狼似虎一般撲出,將那幾個剩下的護衛打倒,然后就要去綁南宮明月。
“老大,那邊有人過來了。”
就在這時候,旁邊負責望哨的一個小弟看到了不遠處有人在迅速的接近,趕緊就向盜匪老大說道。
就這么匯報的功夫,那人影已經來到了戰團附近,正是蘇晨。
此時正是南宮家護衛被殺戮殆盡,盜匪正準備將南宮明月擒獲的時候,在這個節點蘇晨終于出現。
他穿著一身淡青色錦衣,手持一柄折扇,端是英俊瀟灑,面如冠玉,劍眉星目,一看就是個正派主角。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擄掠良家女子,簡直該死。還不趕緊將那個姑娘放下!”
蘇晨人還未到,義憤填膺的聲音就已經傳了過來。
隱于暗處的方元看到這一幕,頓時就明了,蘇晨這是準備英雄救美!
方元本來是準備看看蘇晨驅使這些盜匪如此行動究竟是想要干什么,這時候終于是明白了,就是為了南宮明月。
能讓蘇晨這個氣運之子出此下策,這南宮明月定然絕不普通。
看來他有必要,去接觸一下這個女子,應該也能打擊一下蘇晨的氣運,賺取一波氣運點數。
盜匪老大撇過頭,他自然是看到來人,尤其是那人表現出來的速度,更是讓他心里頭不由得一驚。
此人的功夫不錯,不容易對付,也不知道是敵是友。
不過他手下眾多,又有弓弩在手,并不怕這個獨行俠。
盜匪老大扛著鬼頭刀,囂張的對著方元說道:“那邊的小子,趁著大爺今天心情不錯,趕緊給我滾開,否則不介意讓你試一試大爺的刀鋒利否。”
“咦,你這盜匪好生奇怪,送上門來了的肥羊不要,打劫一個人哪里有打劫兩人來得好。”
蘇晨輕笑,根本就不將這些人放在眼里,自然一下子就激怒了這一伙盜匪。
“小的們,給我上,將這個小白臉給我抓起來,回到山寨當中好好讓他樂呵樂呵。”
盜匪頭子大手一揮,便看見數名的匪徒一下就蜂擁而上,將蘇晨團團圍住。
“找死!”
蘇晨悍然出手,手中折扇一卷,身形扭動,轉身之間,折扇橫掃千鈞,強橫的勁力呼嘯而出,一下子就將那幾名盜匪給打翻在地。
這一擊力道不小,那幾個匪徒結結實實挨了一下,一個個筋斷骨折,倒在地上哀嚎著,一看就知道受傷不輕。
“點子扎手,兄弟們放箭。”某個盜匪大喊一聲。
頓時就好像捅了馬蜂窩一樣,密集的羽箭如雨而下。
這些盜匪當中,還有一部分人配備的弓弩,這也是他們能夠輕易的將南宮家的護衛壓下去的原因。
此時涌來對付蘇晨一個人,密集羽箭來襲,真有點萬箭齊發的感覺。
但是蘇晨此時的實力又有提升,在這一趟的路上,他又得了幾個機緣,已經有了八品武者的修為,實際戰力更是到了九品極限。
這些普通盜匪,不過三四品的修為,即使配備弓弩,也根本就傷不了他。
蘇晨橫沖,一下子洶涌的勁氣爆射,擠壓的周圍的空氣發出音爆聲,甚至將那些箭矢給撞的倒射而回。
隨后沖殺上去,在盜匪人群當中穿行,只是幾個回合就將那些盜匪全部打倒,一個個筋斷骨折哀號不止。
此時能站立,竟然只剩下了那盜匪頭子。
他雙目圓睜,幾乎不敢相信眼中看到的一切,嘴巴張開,指著蘇晨,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過片刻,此人就反應了過來,這里太危險了,趕緊逃。當即,就連忙就要縱馬離開這里。
蘇晨輕笑一聲,手中的折扇拋出。
他這一拋,力量極大。
折扇在空中刺耳的嗡鳴聲,直接化作一道白色流光,從盜匪頭子的后背捅了進去。然后余勢不減,直接撞在了前方的巨大石塊上。
折扇狠狠撞擊之下,才終于被震爆開來,但是竟然在那石頭上留下了粗有數寸深的坑洞。
這時候,盜匪已經全部倒下,只剩下了蘇晨和‘南宮明月’兩人。
方元看著蘇晨一臉笑意的去尋那南宮明月,就悄然的轉身,向著旁邊的一處山崗而去。
沒有多長時間,他就來到了這山崗之上。
此處地形極好,能夠將下面的一切盡收眼底。
方元一上來,就在這里,看到了一個粉面含霜的俏公子。
“南宮小姐。”方元開口說道。
“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南宮明月轉身看了過來,她自然是發現了方元,但是自負一身武功,并沒有將來人放在眼里。
但是對方一開口,卻是讓她感到此人高深莫測。
這人是怎么知道她本人就在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