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學斌心中的無名怒火沖天而起,就差提著刀殺向任廣山了。
“看來國王陛下是知道原因了,不知國王陛下是否可告知臣等?”
面對王從興的詢問,哪怕脾氣變暴躁的朱學斌,依舊耐心的開始了解答。
“我記得在五年前,我下達過一道命令。”
“我那時候讓任廣山,著手研究可以提高獅鷲實力的東西,甚至還特意的撥給了他十只獅鷲研究。”
“但經過兩年的研究,最終任廣山研究失敗了,也不能說完全失敗,任廣山研究出了一個什么天空死亡藥劑,真他娘的晦氣!”
“我已經嚴令任廣山銷毀了所有天空死亡藥劑和資料。沒有想到,真是沒有想到啊!這竟然也成了敗筆之一!”
“天空死亡藥劑這個名字,還是任廣山得意洋洋的在自己弟子面前取的,說哪怕是失敗了,但其實也是一件偉大的煉金藥劑。”
隨候朱學斌還將天空死亡藥劑的具體作用解釋了一遍,吳廷俊等人更是感到一陣無語。
這種東西哪里是說銷毀就銷毀的?只要任廣山還在世一天,天空死亡藥劑就有可能重現天日。
“國王陛下,您那個時候做的不夠狠辣,您應該將任廣山也殺掉才對。”吳廷俊說出了比較埋怨的話。
要是吳廷俊知道這件事情,以往任廣山就過不了那么安穩了。
“對對對,你說的真對,但那個時候怎么可能殺得了任廣山?”
“現在說什么也為時已晚,獅鷲大規模死亡,等同于獅鷲軍團破滅。”
“我們的天空力量幾乎喪失殆盡,我們沒有了天空優勢,敵人的驃騎軍團將縱橫天空,根本是勢無可擋!”
“哈哈哈,先是國王繼承者和貴族叛亂,隨后又是任廣山等人的反叛。”
“如果說玄冥王國即將滅亡,那么玄冥王國是亡于叛變,是亡于貴族,是亡于野心家,而非亡于我朱學斌之手啊!”
朱學斌現在都覺得自己對不起‘列祖列宗’一般,還好島嶼國度不是‘世襲制’,反而有點像‘禪讓制’,要不然朱學斌死后都沒臉去見先祖了。
“國王陛下,只要還沒有到最后一刻,我們就不能放棄。”
“誰也不知道第二天會發生什么,很有可能在下一分鐘,大夏王國就會發生內亂,也有可能他們的國王會暴斃而亡。”
“也有可能天降祥瑞,讓我們實力大進。”
“萬事皆有可能,我們不能輕言放棄,尤其是國王陛下您,哪怕最后失敗了,只要自己沒有放棄過,就不會感到后悔。”
王從興的勸說,其實是邦德席斯世界最流行的勸說,大臣們勸說自己的國王陛下不要放棄,一切都還有機會。
也的確有些國王反敗為勝了,但是李道弘是不可能給玄冥王國反敗為勝的機會的。
“唉,全部固守吧,如果發現敵人致命破綻,王愛卿你可以放手一搏。”
朱學斌現在感覺很累很累,靈魂詛咒的后遺癥還沒有完全消除,
再加上即將陷入崩潰的玄冥王國的局勢,朱學斌此時的壓力可想而知。
更何況朱學斌除了拼死一搏之外,沒有其他的選擇,國王可是付出生命在戰斗的。
玄冥城中,李道弘已經知曉天空死亡藥劑的計劃順利成功的消息。
“古月影的確是名不虛傳,王國中那些好事者的吹噓還真沒錯,真是只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啊!”
古月影的外號就是盜賊王,能在一個職業中稱王的,那已經是非同凡響的境界了。
雖說只是在大夏王國中稱王稱霸,但那已經很了不起了。
“獅鷲的大規模死亡,相當于獅鷲軍團的破滅,獅鷲山等同于被攻破一次。”
“接下來就是進攻進攻再進攻,直到完全消滅玄冥王國,甚至可以再搞一次暗殺,將朱學斌給干掉。”
“只不過朱學斌已經學乖了,王國的情報竟然沒有搜尋到朱學斌的下落,連在哪座城池都不知道。”
“那兩件古怪的寶貝,好像都是跟惡魔有關,炎魔類型的惡魔雕像,以及好像是遭到了惡魔詛咒的鐵劍。”
“我是和惡魔結下了深厚的情誼,我與惡魔有天大的緣分,真是‘可喜可賀’。”
李道弘在得到兩件‘寶貝’后,就立刻送到了凱普萊特面前。
這種古怪類型的寶貝,李道弘可不會將它們放在身邊,誰知道他還有什么鬼作用?
還是交給凱普萊特好好研究一番,李道弘樂得輕松愜意。
一個月后,鵬河城中。
“聽說了嗎?南面好像有一支兩萬人的大夏軍團正在朝我們的方向進攻。”
“什么?大夏王國的進攻速度也太夸張了點吧?中間隔著的五六座城池和上百座城鎮都沒了?”
“別說南面了,聽北面過來的商隊說,北面同樣有一支兩萬大夏戰士朝我們這邊進攻。”
“東面和西面也有,總共加起來有八萬大軍!目標全部直指鵬河城!”
“我們世世代代居住在鵬河城,也沒聽說過鵬河城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怎么大夏王國就盯著這了?”
“嘿嘿,這一點我倒知道一些,聽說是國王陛下居住在了鵬河城,結果被探聽去了情報,所以即將遭受圍剿。”
“這么說來,我們被國王陛下害慘了!無妄之災呀!”
鵬河城中的平民們議論紛紛,在得知事情緣由后,都得朱學斌感到深深的不滿。
好像朱學斌成為了災星,走在哪都不受人歡迎。
周石平是一位繁星三級的玄冥戰士,周石平在眾多玄冥戰士中,那是普普通通并不起眼。
不過對比其他的玄冥戰士,周石平在鵬河城占據一點優勢,那就是鵬河城是周石平的家鄉。
從兩年前周石平入伍以來,這是周石平第一次以這種形式回到故鄉,這種感覺無以言表。
周石平此時正在鵬河城酒館中飲酒,桌子上只放著簡單的幾個小菜。
周石平愁眉不展,一個人飲著酒,顯得比較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