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國王陛下!”侯鍵平二人在一見到李道弘時,就表現得畢恭畢敬,連帶身后的護衛也全部跪倒在地。
“都起來吧!蕭榮城的城防將會由我的虎嘯戰士們接管,你們那一萬五千多人馬叫協同防御吧。”
“遵命。”侯鍵平二人在這個時候自然不會有任何意見。
甚至侯鍵平二人心中還有些竊喜,大夏王國的國王真是浪得虛名,并沒有發現自己任何異常,看來自己的演技特別高。
可結果在當天晚上,李道弘就動手了。侯鍵平二人恐怕在第二天一起來了解情況,就再也笑不起來了。
因為李道弘突如其來的,控制了所有的蕭榮城衛兵,然后在生死威脅之下,這些蕭榮城衛兵全部被刺入了進化黃金釘。
一晚之間,可是真真正正的秒變大王旗,蕭榮城衛兵全歸李道弘所有,侯鍵平二人已經翻不起任何的風浪了。
侯鍵平二人第二天早上一起來,就發現了事情有變,因為所有蕭榮城衛兵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有了明顯變化。
侯鍵平二人帶著忐忑的心一詢問,卻沒有問出任何事情。
但有一點侯鍵平二人已經確認了,那就是自己那一萬五千多兵馬,已經不歸自己所有了。
“這究竟是什么情況?怎么才一個晚上的時間,變化怎么如此之快?大夏王國國王的手段怎么這么恐怖?”
“大哥,事情有變,我們已經輸了,接下來只能認命了,老老實實聽國王陛下的吧!”
侯耀輝這個時候所稱呼的國王陛下,可不是在稱呼朱學斌,而是在稱呼李道弘。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侯耀輝自認為不是俊杰人,但也不是愚笨者。
侯耀輝已經準備跟在大夏王國的身后,畢竟自己已經背叛了玄冥王國,只能選擇大夏王國了。
除非一只隱姓埋名,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要不然在玄冥王國就沒有侯耀輝二人的生存之地。
侯耀輝可不甘心‘深藏功與名’,男子汗大丈夫生在世間不爭權奪利,那有何意義?
“我不甘心啊!我親愛的弟弟,我準備改頭換面,我想我是時候再次體驗一番平民的生活了。”
“我會想盡辦法,前往玄冥城,我還要見一面鄭慶巨大人,我辜負了鄭慶巨大人的期望。”
侯鍵平突然感覺自己現在很失敗,侯鍵平有自知之明,自己只不過是個繁星五級的小人物,可卻沒有想到會這么失敗,連一個晚上都頂不住。
“大哥你不用多想了,你我都只不過是棋子罷了。”
“你心中不痛快,也沒必要強留著,你去跟國王陛下說一聲就行了,國王陛下不會為難你的。”
“說不定你還能通過傳送陣平安的回到玄冥城中,好好的與鄭慶巨‘把酒言歡’,小弟我是不愿意奉陪了。”
侯耀輝覺得這一場戰役接下來幾年,不出意外應該是大夏王國會取得一定的優勢。
自己這個叛亂的出頭鳥已經出完頭了,并且還獲得了大夏王國的支持,那么接下來,更多的判亂就將爆發。
侯鍵平就是點燃火藥桶的火星,這就是侯鍵平的一點價值所在。
十幾分鐘后,侯鍵平再次見到李道弘時,就直接說明了自己的意愿,李道弘也沒有為難侯鍵平,讓侯鍵平自己抉擇。
侯鍵平的抉擇自然沒有改變,依舊選擇去見鄭慶巨。
此時,蕭龍城外,一座傳送陣正在源源不斷的‘運輸’出一位位玄冥戰士。
這座傳送陣是臨時建造,為的就是幫助三萬玄冥戰士快速挺進。
王從興這個時候已經在一處山坡上,觀察著蕭榮城城墻上的布局。
“旗幟竟然變了,大夏王國插手了嗎?這回更加麻煩了。”
“這一場叛亂,看來是無法快速解決了,玄冥王國接下來危險了。”王從興仿佛已經看到接下來叛亂四起的局面。
玄冥王國接下來有的折騰了,王從興現在心里面恨透了侯健平。
“傳我命令,大軍傳送完畢后,立刻試探性攻城。”
“遵命。”
眨眼之間,時間過去了半個月,這半個月時間王從興用盡了各種方法,都沒有辦法將蕭榮城拿下。
蕭榮城如同變成了世界上最堅固的骨頭,怎么啃都啃不動,打了半個多月的時間,王從興帶來的玄冥戰士都傷亡了一半,硬是沒有啃下來。
蕭榮城早就被打出了數個缺口,鮮血的污跡遍布整個城墻,尸體更是橫尸遍野,但結局依舊沒有改變什么。
大夏戰士的頑強作戰能力,王從興算是見識到了。
“半個月時間,總共有二十六位貴族造反,造反的總兵力已經超過了二十萬,被叛亂者攻占的城池足足達到了五十五座。”
“國王陛下,叛亂迭起這該如何是好啊?”王從興在這半個月時間,接到了朱學斌的各種催促,可卻無可奈何。
在五天前,朱學斌已經緊急地展開了募兵,并且緊急戰爭動員,這才遏制住了叛亂的局面。
朱學斌對叛亂深惡痛絕,但現在也沒有任何辦法了,只能慢慢平亂。
不過對于朱學斌來說,這種判亂也算是另一種好消息,直接將玄冥王國中別有二心之輩全部揪了出來。
時至今日,野心家們全部跳了出來,該判亂的都判亂了,所留下來的都是對玄冥王國忠心耿耿之輩了。
但伴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叛亂不盡快剪除,就會有更多的人心思浮動。
南淵城城主府中,朱學斌已經數宿徹夜未眠了,朱學斌思前想后,都未想出快速解決叛亂的方法。
“一位公爵、三位侯爵、兩位伯爵、五位子爵、十五位男爵,為什么都背叛了王國?”
“我現在終于知道為什么大夏王國中會有貴族遞減傳承制度了,貴族的危害性太大太大了。”
“有著自己的無盡財富也就罷了,卻暗中培養私兵,還圈占田地,真是死不足惜之輩啊!”
“可要實施這種制度太過困難了,怎么可能實施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