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都知到,但是現在我們還面臨兩個巨大困難!”
“首先是安平城中的那二百座煉金塔,直到現在,還有三座沒有被攻破,這究竟是在搞什么?”
“最后就是玄冥王國的大舉進攻,足足近百萬大軍,朝著威武城大岳城等各大城池發起了進攻。”
“到目前為止,已經有二十座城池陷入了戰火之中,敵人的速度相當快,看來早有準備,在各個城池附近布置了傳送陣。”
李道弘對于現在的危急局勢感到頭疼,沒有想到朱學斌不僅沒有大舉回援,反而瘋狂的展開了進攻。
跟自己所預想的結果完全不一樣,這簡直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啊!玩命也不帶這么玩的吧?換的也不值當吧?
用地下城以及自己王國的底蘊來換,不得不說朱學斌的魄力相當大,大的讓李道弘都被震住了。
李道弘真是對從未見面的朱學斌感到五體投地,朱學斌從來沒讓李道弘太過如意。
“國王陛下,實在是玄冥王國中的煉金術士藏龍臥虎,再加上玄冥王國的各種支援,使得這些煉金塔固若金湯。”
“至于威武城等各大城池,李全厚孫勝臺等眾多將領會帶領著王國的所有軍團竭力抵抗。”
“請國王陛下不必過多憂愁,經過這么久的緊急軍團改革,王國的總兵力已接近百萬。”
“哪怕是調集了二十萬軍團到了地下城中,王國內還有八十萬軍團,足夠形成有效的防御了。”
“說句難聽話,哪怕敵人已經百萬大軍壓境,敵人沒有十年八年的,他們別想打到大夏王城下!”
“這還是我們不作出任何改變的情況下,現在的情況如果具體分析的話,還是僵持階段。”
周培軍的分析相當精準,打了這么久,大夏王國也只不過是攻占了安平城和地裂口,充其量也就是一座城池。
而大夏王國自身也正在遭受百萬大軍的進攻,數十座城池正在陷入戰火中,一大片地區發展陷入了停滯。
大夏王國和玄冥王國現在都是半斤八兩,按照正常情況發展下去,誰也別想好過誰。
這也是最難受的情況,尤其是將戰火燒到自己的國度中,那就更難受了,不能御敵人于國門之外,那么損失將會無限放大。
“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得將安平城中的煉金塔全部攻破!”
“國王陛下,再給老臣最多一天時間,老臣一定將他們全部拿下。”
“不必麻煩了,我親自出手!”李道弘準備用強大實力,親自將那些煉金塔攻滅。
“國王陛下,您萬萬不可親自出手!如果讓敵人知曉你在地下城,您的處境將會特別危險。”
在邦德席斯世界,國王都十分注重自己的安全。
如果在戰時,被敵對國度率先知道自己國王的具體位置所在,那將陷入被動。
“怕什么?大不了將那些地下城攻破后,我重新返回大夏王城得了,反正在地下我也呆膩了,我得回去瀟灑瀟灑。”
李道弘這種突然的跳脫性格,讓周培軍無話可說。
安平城東側的一座煉金塔,這里依舊是殺喊聲不斷傳出。
這一座煉金塔是煉金術士徐義修的煉金塔,徐義修是一位繁星九級的煉金術士,實力強悍無比。
尤其是在自己嘔心瀝血經營多年的煉金塔中,那更是不懼千軍萬馬。
“塔主,敵人又發動了一次突襲,但又被我們再一次擊退了。”
“知道了。”徐義修雖然一直在煉金塔的第九層呆著,但卻對戰局了如指掌。
每一座煉金塔都有一位塔主,塔主擁有著煉金塔的絕對主權。
徐義修哪怕不需要這些趕來支援的戰士匯報,也同樣知曉煉金塔附近的一切情況。
徐義修的煉金塔有一座傳送陣,正是憑借著這一座傳送陣,徐義修得到了朱學斌的支援。
現在這座煉金塔中,我不僅僅有著一千多具煉金造物,還有著二千多玄冥戰士的鎮守。
煉金塔外,李驍軍此是非常的焦急,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來回亂竄。
“都已經進攻八回來了!最好的一次是攻進了攻入了煉金塔的第五層,可最后還是被趕了出來。”
李驍軍現在的心情特別糟糕,哪怕自己親自帶隊沖鋒,甚至使用出了自己的特殊能力,可卻依舊沒有什么大用。
因為煉金塔中的范圍有限,大軍根本無法展開,哪怕以自己為尖刀,也只沖到了第五層就后繼無力了。
“將軍,這做煉金塔太難奪取了,屬下的看法是圍而不攻。”這位副將將自己的看法剛剛一說出口,就被李曉軍反駁了。
“圍而不攻?你這什么餿主意?我們打了這么久,殺的敵人至少超過了二千多,可敵人的數量好像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
“這就證明這做煉金塔中有傳送陣,敵人隨時可以支援這個地方!”
“這座煉金塔就像是一顆釘子一樣,釘在我們心臟邊,怎么可以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一旦我們出現破綻,敵人就可以從煉金塔中殺出,從而奪回安平城!”
“不久前我們就是憑借著傳送陣,將安平城奪了下來,總不能自己倒在自己的招數下吧?”
李驍軍雖然嘴上說的明明白白,但是依舊沒有任何辦法拿下面前的煉金塔。
就在這時,李道弘在五百親衛戰士的護衛簇擁下來到了這里。
李道弘已經卸下了于建剛的偽裝,于建剛那張臉李道弘頂了近八個月,著實感到有些別扭和不舒服。
現在終于能夠堂堂正正等的亮一回相,李道弘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李驍軍等人再見到李道弘的一瞬間大吃一驚,看來李道弘這個架勢,像是要親自出馬了。
“拜見國王陛下。”
“都起來吧,從昨晚到現在,這么久過去了,一座小小的煉金塔都打不下來,虧你還帶了一萬人馬。”
“讓國王陛下失望了,臣有罪。”李驍軍不為自己做絲毫辯解,老老實實的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