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要知道的答案,或許,會讓您大吃一驚呢!!!”
男性魔忍教徒也感知到了,數百米外,那些靠得越來越近,成編制的忍者部隊,只是他那一張能量化臉上的情緒,并沒有因為這些人的出現,而發生太多變化。
隨后;
這兩名魔忍教徒背靠背,貼合而立。
對方都把話說道這份上。
日向日足自然也就懂了。
之后;
他也就沒有再讓部下,想著前去阻撓這兩個怪物。
畢竟,
就在剛剛,他本人和他弟弟這種等級的忍者,都不能在那名女性魔忍教徒的手上,討得半點便宜,而在這日向家族里,就算僅存在的戰斗力量全部用來阻擋著兩人,作用也不會太大。
退一萬步;
就算,
日足能率領本家這忍者,拼死他倆留下,但也會讓自己這邊的忍者們,損傷慘重,如果,發生這種情況,那么,眼下這個結果,自然與他所想的“保留家族火種”的理念,偏差巨大。
日向家族,廣場上。
猩紅地能量,突然,從兩名魔忍教徒的腳底釋放而出。
瞬間;
兩人原本就能量化的身軀,化作了猩紅液體融入坑洼中的泥水,最終,滲入泥濘不堪大地之下消失不見。
見到此幕;
日向日足眉頭緊皺,心頭猜想到了什么,但卻并未作何表示,顯然,事情發生到這種地步,再多些做什么,也都是無用功的。
在那兩個怪物離開后。
日足開始組織起家族的忍者,將普通族人們,木葉忍者部隊出現的方向護送過去。
根據木葉高層最新的指令,市里的所有居民,已經陸續分批,向市中心的最終避難所搬遷。
眼下;
魔忍組織出現后,伴隨著水之國覆滅,事情顯然超出了火之國的預料。
至此;
國家已經不得不,由內而外,進入終極防御程序,火之國各大城市的人群,都開始集中力量,將民眾遷徙至,附近最大的避難所中,并且加以最高級別的守護管理。
天空黑云籠罩。
大雨傾盆而下。
日向家族;
近萬普通居民,在本家忍者的護送下,跟隨這木葉前來支援的忍者部隊,向市中心出發。
而日向家的核心,
并且跟隨著大部隊前進,反而,跟隨著族長,日向日足依舊站在泥濘的廣場之中,壓抑的情緒伴隨著拍在他們臉頰上的雨滴,一起敲擊著他們每一個人的心靈。
日向家族;
百年以來;
作為依靠的秘境,就在先前,完全毀滅了,這讓不少日向家的忍者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只是;
會有今天這種情況發生,日向家族百年前的那位天才族長,是預料了的,乃至,歷任日向家族長和日向日足,對此也都是了然于胸的。
昴塔;
畢竟是基于變異種部位的東西,因為各種原因毀滅,是必然的,無非是,快和慢的差別。
只有身為族長的日足才知道,這些東西,在這種時代,與之家族的延續作對比,是一文不值,只有人活下去了,家族壯大才是必然的事情。
日足身邊;
站著抱著日向婆婆的雛田,以及親弟弟日差。
三人身后,
是家族的長老團。
眾人留在原地的任務,也很簡單,那便是收拾,家族在遭受重創后的收尾工作。
眼下;
自家族長沒有動。
那些長老團的成員們,自然,只能跟隨著站在雨地里,等待著指示。
這些收尾工作;
日足自然是可以讓族中其他人安排處理,但,他身為族長,讓族人最為敬佩乃至信服的一點,便是事無巨細,只要他觸手可及,那都必須親力親為。
等就等,
但是,
想要為日足撐傘的幾位中年長老,都被他一一拒絕,至此,那些因為被魔忍教徒抽空了查克拉,處于虛脫狀態,想要打傘避寒的長老們,也都收起了這一沖動。
只是;
日足這時,卻向身邊,觀察著此事的日差投遞了一個默許的眼神。
隨后;
日差點頭,從日常用品空間卷軸中,拿出一些黑色的雨傘,分發給身邊,虛弱無比的長老們。
這些長老們面露羞愧模樣,但是,也沒有拒絕二當家的好意。
只是;
日差在為這些長老們,分發出雨傘后,再次站回了自己哥哥的左側,和站在日足右側,依舊緊緊抱著老人身體的雛田,淋雨而立。
隨著時間的推移;
讓一眾長老感到好奇的是,自家族長,到底是在等什么。
良久;
直到,
大雨稀薄;
一個熟悉的少年身影,緩步前行,踏著泥濘的道路,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后。
一眾長老長老們,這才醒悟過來。
那名少年;
便是先前;
身騎白翼巨龍,為家族解決掉巨型蜈蚣危機的那人,通過日向婆婆的關系,眾人得知,他雖然與變異種為伍,但卻和日向家族并無敵意。
只是,
眼下,
少年的巨龍,并沒有跟隨著在身邊,同樣,出現在他們視線中的,不是那令人發怵的S級超級恐怖的巨型蜈蚣變異種,這也讓一眾日向家族的長老們為此松了口氣。
只是,
他們也不清楚楚燃的底子。
所以,
也害怕,
萬一,
這少年在解決完那恐怖的巨型蜈蚣變異種后,轉身,便指揮在他們眼里,同樣恐怖的白翼巨龍對付日向家。
不過,
此時,
日足并未再停在原地,相反,快步向楚燃出現的反向走去,并且,從日差的手中拿過一把雨傘,但卻并且借過便打開。
待到;
日足走到虛弱無比的楚燃身邊后,面容刻板,但卻明辨事理的日向家族長,親自為少年撐開了雨傘,并且甘愿站在少年的身后。
“日向族長,不用撐傘也沒事,這點雨,我吃得消。”
楚燃側過臉,余光注視著渾身濕透的日足,輕聲客氣道。
“應該的。”
日足比他更加客氣,話語中充斥著感激之情,但卻十分簡介明了。
而楚燃確實也沒有想到,堂堂日向家的族長,會為自己一介莫名其妙的路人打傘。
此外,
倒不是,
楚燃不想底氣十足的開口說話。
眼下;
他的精神狀態,
確實恢復了,
只是,
身體各部位的硬件,還需要在靈魂之力的滋潤下,慢慢調理。
而且;
觀察細致的楚燃,也知道,日足并非虛情假意,當他掃視過同樣站在大雨中的雛田和日差后,便知曉這位族長想要表達的是哪種敬意。
畢竟;
自己可是在先前替日向家族,解決了如此大的危局,那么,受一下日向家族長的敬意,也是應該的。
眼下;
楚燃就在日足打著傘的情況下,一步一步,拖著走了一路,又開始疲倦的身體,向雛田的方向走去。
還未走幾步;
眼前,
日向家族的長老們,在年邁的大長老帶領下,紛紛將黑色的雨傘,丟在了泥濘的地上,并且識趣地站在雛田的左右,兩邊排開,留下了四人并肩行走的寬度。
至此;
楚燃有些錯愕,
他這趟回來,
確實,
是為了帶日向婆婆回去的,哪怕老人已經仙逝,但,此時,這些日向家的長老們,這個排場著實,讓他感到不適應。
“先前,第一位放下雨傘,那名留有白須的老人,是家族的大長老,他唯一的兒子和孫子,跟隨著老婆婆的兒子,一同戰死在了河之國。”
“第二位放下雨傘,不茍言笑的中年人,是家族的執行部長老,他的妻子是族中不多,醫術精湛的醫療忍者,同樣,被黃沙掩埋在了那場戰爭中。”
“第三位放下雨傘,面容祥和的老婦人,是老婆婆的表妹,家族的財務部長老,她的丈夫和二兒子”
臨近老人的身體。
楚燃每前進一步,日足便跟在他的身后,向他介紹為老人守在兩側,那些面色凝重,在聽到往事被勾起,略帶傷感的長老們。
聞言;
楚燃左邊的白眼,掃視過一眾大人的面容,悲痛再次由心底發出,右半腦的寫輪眼加深這種痛楚,在他的心頭不斷蕩漾。
至此;
楚燃再望著人道盡頭,被雛田所抱著的老人時,原本,被這些故事壓抑得十分痛苦的內心,負面情緒,驟然,全部釋放。
老人走的時候;
并未有任何不滿,亦或者,是怨恨。
她的后半生替自己的兒子,背負著族人的傷痛,并且,在最后,為自己的兒子兒媳,用生命,填補上,為家族所作的最后補償。
她欠的;
她命換;
就算,
這種痛楚,是人與人之間一輩子都無法共同理解的,只要有戰爭,這一切,都會一直輪回下去,火影至始至終,都貫徹這一點,乃至,就算原著中有鳴人這樣的預言之子,可紛爭不斷的世界,依舊在按照它的軌跡任性運行。
而如今;
老人以這種方式的逝去,自然是淡化了眾人的仇念。
任由;
她的族人,
在她最為脆弱的時候,百般刁難,排擠她,可在族中,最危險的關頭,她也還是挺身而出,用自己的生命,換回了整個家族的延續。
最終;
楚燃還是走到了雛田面前。
雛田望著眼前這名,比自己身高,并未高出多少的少年,輕聲道:“楚燃君,婆婆能不能留在家族。”
楚燃原本伸出的手掌,
頓了頓,
旋即,
側臉,
向后掃視,發現,眾長老的臉上也沒有什么不滿,并且日足也一臉和藹,輕輕點了點頭。
思緒了一會;
楚燃再次注視著,雛田懷中,看似睡的安詳的老人,開口道:“對不起,恕我沒有權利答應,不過,終歸,是有人有權利在這個問題上回答的。
話落。
雛田美眸上的眉頭,忽然皺起,被雨水淋濕散落在臉頰兩側澆濕的短發,更讓其顯得楚楚動人。
只是;
楚燃身后的日向日足,并沒有為此感到以外。
日足點頭道:“嗯,那待到老人歸途之時,族中定然會以祭奠英靈的規格將其接回。”
“辛苦了。”
楚燃同樣,點了點頭,開口回道。
隨后;
他便從雛田的手中,接過日向婆婆。
哪怕,
此時,
楚燃依舊虛弱,但抱起老人身體的力量,還是有的。
之后,
在日向家族,眾人的目光注視下,楚燃一步一步,迎著滂沱大雨,消失在了日向家族的領地之中。
待到少年的身影走遠后。
日足抬起右手,觸點開通訊器,發出了一條指令,便開始安排身后的家族長老們,開始著手處理家族遷徙后,領地所遺留下的問題。
“哥這名少年,便是宗族地下廟堂石碑上,所記錄的預言?”
日差走在日足的身旁,忽然想到了什么,并且,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所以最終,還是忍耐不住,開口說了出來。
聞言;
日足嘴角一撇,淡然笑道:“誰知道呢?你不是不信那個的嗎?”
日差不解,撓頭問道:“哥,你以前不是偷偷派人在暗中,找尋過?”話畢,他幡然醒悟,并且,停在原地,猛地一拍后腦勺,驚呼:“原來如此!!!!”
此時;
日足和雛田,已經向遠處,走了幾百米之遠。
日向家族;
領地之外。
兩名潛藏在暗哨中的日向家族精英上忍,在收到通訊器傳來的最高指令后,迅速,向任務上的地址奔赴而去。
很快;
這兩人便在坑洼不平的山丘森林中,發現了他們任務的目標,那一名舉步艱難,背著一位老人的少年。
可正當他們想要更近一步尾隨時。
一柄沉重的大刀;
劃破空氣,
最終,
穩穩豎立在這兩名日向家族忍者面前。
剎那;
這兩名忍者開啟了白眼。
走在山丘之中的楚燃,忽然,洞察到了身后的那同時爆發而出的四股強烈的查克拉氣息。
其中,
有兩股氣息,
他極為熟悉,
一股是雄渾深邃的水屬性查克拉氣息,另一股,則是冰冷至極的血繼限界的專屬氣息。
楚燃停下腳步,
咬牙,
向后走去。
待到翻過一個山丘后,才發現,一處開闊的地形中,再不斬和白,分別與兩名日向家族的精英上忍近身戰斗打得難解難分。
而再不斬和白,在發現楚燃折返回來后,當下,兩人放棄了與日向家族忍者的纏斗,躍到虛弱的楚燃身邊。
至此;
那兩名日向家族的忍者心頭一沉,握著手中的苦無,正打算向前時。
楚燃也推測出了事情的大概。
隨后,
他無奈扯著嗓子,大聲勸戒道:“住手!!!這兩位,是我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