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別看了,這個通道一時半會還不會打開的,應該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所以現在我們必須先要趕快找到有效殺死惡魔的方法。”康斯坦丁出現在三人身后。
但李源知道有個光頭不應該放任瑪門打開封印的:“約翰,威爾你們守在這里,我需要出去一趟。”
說完就不顧他們,直接雇了一架飛機,朝著喜馬拉雅山出發。
經過一天的行程,李源終于來到了喜馬拉雅山腳,剛來到了一個小鎮的時候,他就被一個黑人攔住了:“先生,請跟我來。”
李源看著眼前的黑人,知道他就是莫度,便跟著他來到了一座房子前,莫度推開房門,示意李源走進去。
李源邁開腿走了進去,可隨即周圍的景色開始飛速流轉,最后他出現在了喜馬拉雅山腰上的一座建筑中,一個穿著黃色僧袍的光頭正背對著他。
“古一法師,為什么要放任瑪門亂來。”李源直接質問道。
光頭轉過身來,正是至尊法師——古一。
“我沒辦法,我被另外一股黑暗勢力牽扯住了,我們所有法師都被牽制住,我們必須抵擋這股來自宇宙深處的黑暗,否則地球真的就會毀滅了。”古一無奈說道。
“可你現在就站在我面前,你跟扯什么黑暗勢力。”李源吼道。
古一微笑著,身體漸漸虛幻起來,腰部以下都變成了透明狀:“留在這里的全部都只是一個投影罷了,所有法師現在都在宇宙抵擋著黑暗勢力,我們無暇顧及到地球,這次危機只能靠你們自己了。”
說完古一打開傳送陣,將李源傳送回了紐約,他深呼吸一口,回到了事務所中,威爾跟康斯坦丁驚訝地看著李源:“怎么樣了老板?”
李源搖了搖頭:“沒辦法,這次只能靠我們自己了。”
忽然門鈴聲響起,威爾走過去把門打開,發現科爾頓將軍來了,威爾立即邀請他進來順便問道:“政府或者軍方他們有什么想說的嗎?”
“這次來就是打算跟你們說這件事的,進去再說吧。”科爾頓將軍說道。
等他看見李源跟康斯坦丁之后長呼一聲之后說道:“上面已經決定了,如果這次戰斗波及到其他區域,那么他們將會投放核彈直接將整個紐約州洗地,所以你們只能將戰斗范圍壓制在布魯克林區中。”
“沒了?就只有這句警告?”李源吃驚地說道。
科爾頓將軍點了點頭。
李源罵了一聲,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威爾!約翰!我們走,離開這里,科爾頓直接讓他們洗地吧。”
“老板!”X2
“別說了!就憑我們三個人就像搞定這場戰爭,還是洗洗睡吧,直接核彈洗地吧,這樣更省事。”李源吼道。
科爾頓跟威爾以及康斯坦丁都沉默了,只能默默地看著發怒的李源。
科爾頓也沒再說什么,直接沉默了一會兒之后離開了,李源則默默地收拾著行李,康斯坦丁見狀也跟著收拾起行李來,只有威爾一個人傻傻地站在原地。
這時斯凱上門了,最近幾天都沒有看見她,所以威爾有些驚訝。
“斯凱?你來干什么?還不跑路。”威爾說道。
“嘻嘻,給你看看我這些天的成果吧,還有跑什么路呀。”斯凱拿出一個平板,上面是一段視頻,里面正是李源在骷髏島跟怪獸戰斗的畫面,被斯凱剪輯一番,在插進一些激昂的音樂,最后一看還挺帥的。
看完之后威爾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來,這時收拾好行李的李源跟康斯坦丁走了出來,斯凱探出頭看向兩人疑惑地問道:“你們這打算去哪里呀?”
李源跟她簡略的說了一下地獄惡魔準備入侵的情況,最后問道:“你要不要跟我們離開?”
“那這里怎么辦?”斯凱問道。
“哼,還能怎么辦,當然只能靠核彈洗地,不然我們還能怎么辦,就靠我們三個人,真的能夠阻止地獄入侵嗎?別白日做夢了,還有威爾你要跟我們走嗎?”
威爾沉默了,不過最后還是點了點頭,選擇跟李源他們離開。
既然如此,斯凱也只好同意跟著李源他們離開這里。
李源選擇朝著新澤西州的方向離去,同時還打電話給了諾曼以及巴尼他們,讓他們盡早撤離紐約。
他們聽到之后,自然選擇相信了李源,也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紐約。
而科爾頓在得到李源的回答之后,回到了軍事基地望著前方的屏幕說道:“他拒絕幫忙,他說他沒有這樣的實力去抵擋地獄的入侵。”
視頻內的人很是生氣:“他怎么敢!”
科爾頓也生氣了:“他怎么不敢!你們看看說的是什么話,還要戰場范圍不能擴大到布魯克林區,不然就投放核彈,你覺得他們三個能夠控制戰場嗎?連一名士兵都不派遣出去,為什么!”
“因為吸血鬼戰役,到現在我們的士兵還沒緩過勁來,根本不足以再次支撐一次超自然戰爭,哪怕從其他地方調兵過來也需要大量的時間,同時我們也不知道就憑我們現在的武器能不能對這些所謂的惡魔造成傷害。”總統說道。
科爾頓也沉默,的確他們對惡魔認知太少了,就在眾人沉默之際,一個士兵闖了進來:“將軍,基地外來了許多自稱驅魔人的人,他們說有辦法對付惡魔。”
“立刻請他們過來!”科爾頓喊道。
在公路上,皮卡車內的所有人都沉默不說話,斯凱不停地在平板上劃來劃去。
“老板,我們真的不去管嗎?”威爾突然開口說道。
“我也想管,但拿什么來管,管不了,真的管不了。”李源也充滿無奈地說道。
威爾失落的低下了頭,的確就憑他們三個人,頂多再加上強尼,但又怎么樣,他們只有四個人,而那邊是整整一個世界,他們沒辦法管,也管不了。
車子默默地朝著新澤西州駛去,車內寂靜的可怕,就連以往最吊兒郎當的康斯坦丁也變得一臉嚴肅起來,手指不停地撫摸著火機上的花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