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佩特公爵打開羊皮卷,發現里面寫滿了:“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整張羊皮卷寫滿了這三個單詞,可想而知雪音的祖奶奶有多恨科佩特公爵。
看完前面一大片的我恨你之后,到了最后一部分,科佩特公爵才明白為什么雪音的祖奶奶這么恨自己。
原來就在他跟奧倫茲不辭而別的時候,雪音的祖奶奶為了報復科佩特,便嫁給了當地最具有權力以及最富有的一個胖子。
但就在雪音祖奶奶想憑借胖子的錢財以及權力對科佩特公爵展開報復的時候,這胖子卻反悔了,并且每晚都會不停地折磨雪音祖奶奶以及羞辱她。
最終雪音祖奶奶終于忍受不了他,制定了一個計劃將其暗殺掉,然后順理成章成為了他的繼承人,從此開始訓練并且追殺這個世界上的血族。
也正是因為胖子的羞辱,導致了雪音祖奶奶的精神崩壞,神經失常,整天瘋瘋癲癲的,而雪音的其他家人便將這個仇放在了科佩特公爵的頭上,認為是他的不告而別,導致了之后的一系列事情的發生。甚至為了讓自己的后代子孫不忘記這仇恨,還將他們的姓氏改為了科佩特。
看完來龍去脈之后,科佩特公爵嘆了一口氣,略微帶著些許遺憾道:“哎,這怎么能怪我呢?現在你還要殺我嗎?你好像也殺不死我吧。”
雪音也終于得知了自己家族跟科佩特公爵之間的事情,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只能站起身質問道:“你難道就沒有一絲內疚嗎?我祖奶奶因為變得這么慘,你難道沒有感情的嗎?”
科佩特公爵卻笑了:“我活了多少年,我自己都已經忘卻了,你想讓我擁有感情?可能幾萬年前我的確擁有感情,但現在的已經毫無感情可言了,在我眼里,就算是整個世界都毀滅也不關我任何事,懂嗎?”
雪音被科佩特公爵這副模樣嚇到了,連連后退幾步,最后低下了頭,默默地撿起了桌子上的匕首,將其放回到了背包中,背上背包轉身離去了,就在她跨過古堡大門的時候,她留下了最后一句話:“我還會回來找你的,當我第二次再見你的時候,我一定會殺死你。”
說完雪音離開了古堡。
“奧倫茲,你去幫助那兩個小家伙找到他們要找的尸骸吧,然后送他們離開,那個人身上有一股讓我熟悉的能量,可惜我忘記了那股能量是誰的了。”科佩特公爵對著黑暗喊道,也仿佛在自言自語。
但黑暗中,傳來了奧倫茲的聲音。
李源跟威爾按照科佩特公爵給他們說的位置找了過去,突然奧倫茲出現在了他們面前,嚇了他們一跳。
“你干哈啊!冷不丁地跳出來干哈啊!”李源喊道。
“主人怕你們找不到位置,特地讓我過來給你們帶路。”奧倫茲說道。
李源跟威爾一聽,還挺好,省了他們不少的時間,便跟上了奧倫茲的步伐,最終來到了一處亂葬崗。
奧倫茲指了指一個墳墓:“這就是你們要找的人。”
說完便消失了,留下威爾跟李源在那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兩人找來了棍子,開始刨坑,最后將棺材刨了出來,接著兩人將棺材蓋掀開,一股濃烈的惡臭味襲來,兩人連忙用手扇了扇,雖然沒什么作用,但是在心理作用下,他們已經習慣了這股味道。
他們開始將尸體搬出來,擺好姿勢,雖然這具身體非常瘦,但李源還是看得清楚他的樣子,正是他要找的人。
李源讓威爾拿好手機,然后用照相機給尸體拍了幾張照片,接著又給他的脖子上的兩個孔拍了幾張照片,拍完之后,便將尸體原地焚燒,收集了一下骨灰后離開了。
回到了荒廢的鎮子上,李源跟威爾也懶得跟萊昂納以及雪音他們兩人打招呼,直接開車回到了曼哈頓。
又是經過長途跋涉,因為李源覺得帶著骨灰上路比較晦氣,所以兩人輪流開車,終于在出發第二天回到了曼哈頓,緊接著李源打電話給了委托人。
過了沒多久,男人帶著自己的妻子慌亂地走了進來,然后女人用希冀的眼神看著李源,希望能從他的嘴里得到一個好消息。
可惜并沒有,李源將罐子拿了出來,然后又將照片遞給了他們。
女人跟男人看見照片中兒子的死狀,女人徹底崩潰整個癱瘓在男人懷中,將照片捂住在自己的胸口,淚如泉涌。
男人雖然沒哭,但是眼睛紅紅的,而且雙手也忍不住顫抖。
“你的兒子是被人殺害的,我們找到了他的尸體,不過因為旅途比較長,所以便將它原地焚燒了,這是他的骨灰,你們可以去測試一下。”李源將罐子遞給了女人,女人一下抓了過來,抱在了懷中。
男人看著懷中的女人,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說道:“幫我兒子報仇,我將全部財產都給你,我的不動產加上流動資金總共有五億美金,幫我兒子報仇,這五億美金全是你的。”
李源搖了搖頭:“這不可能,不是我不肯幫你報仇,而是殺死你兒子的不是普通人,我說出來希望你不要害怕,殺死你們兒子的是吸血鬼,這個信息我保證準確,你們還可以看看后面的照片,上面有證據。”
“我不管殺死我兒子是什么,只要你幫他報仇,這五億美金就是你的了。”男人憤怒地說道。
李源還是拒絕了:“對不起,我無能為力,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不過你倒可以去地下問問,那里估計會有一些擁有特殊能力的人會接取你的雇傭。”
男人無奈地點了點頭,拿出支票簿,扯下一張支票遞給了李源之后,扶著自己的妻子離開了。
等他們離開之后,威爾突然開口道:“老板,他們活不久了,他們得了腦癌。”
李源驚奇地看著威爾:“你怎么知道的?”
“老板不也知道嗎。”威爾說道。
“你也知道我是練武的,所以對于人的呼吸,氣息比較敏感,他們精神萎靡,呼吸紊亂,很明顯就是得了病,不過我并不是很了解他們得了什么病,倒是你怎么會這么清楚。”李源問道。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因為我的能力吧,我在看到他們的第一眼就感覺出來的。”威爾說道。
李源還想詢問些什么,但是富貴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他的腳底,不停地撓著他的褲腳,李源知道又該喂貓了,便不再詢問,去給富貴到貓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