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如此美妙的氣息,絕望吧,恐怖吧,哈哈哈哈!”希特拉瘋狂地破壞著一切,身形迅疾如風,穿梭在高樓大廈之間。
隨手一揮就是一場災難。
“啊!!”希特拉興奮地仰天大吼一聲,濃郁的黑暗蓬地從他身上噴涌而出,沉入地底。
大地在黑暗的侵襲之下,不斷死亡,植物在枯萎,逃跑的昆蟲飛到一半就變得灰白,墜在地上。
希特拉還在狂野奔馳的時候,一道閃亮的光驟然從天而降,光里伸出一只大腳丫子瞬間啪在希特拉臉上。
咚!咚!咚!
力量在希特拉身上凝而不散,直接撞穿數棟大樓而不塌,等到希特拉自愈了身上斷裂的骨頭后,整個人已經痛成傻子了。
“好痛啊,真的好痛啊!”希特拉捂著臉,剛剛差點就被踢斷脖子了,還好他反應快,及時先一步自愈脖子。
不然就要成為希/特拉了。
光芒收入體內,佐利爾魁梧的身姿出現在戰場上。
“呼”佐利爾輕呼一口氣,側著身子,伸出左手朝著對方勾了勾。
仇恨值瞬間拉滿。
“你這家伙!”希特拉憤怒地放下捂著臉的手,腦子瞬間被憤怒沖昏了。
暴怒使得他失去理智,但也變得更加強大,身影穿梭在城市中,根本看不清任何軌跡,只能看見絲絲煙塵在地上騰起。
然而希特拉在佐利爾身邊不斷穿過,卻絲毫不敢動手,生物的本能告訴他,眼前的獵物站在那里,沒有任何動作,卻是最好的防守。
無論從哪個角度攻擊,都會被對方瞬間秒殺。
肖龍站在小黑屋里,有些無語地看著在身邊繞來繞去的希特拉,越發覺得煩悶:“這家伙到底打不打,我還要去那邊收尾呢。”
“能不能趕快讓我撂了?”
算了,本來還打算演得真一點,既然這樣我還是直接擺爛吧。
這樣想著,肖龍直接操控著光在胸口炸了一下。
外界,佐利爾的身體忽然炸了下火花。
希特拉陡然一蒙:?
我動手了?
是我動手了?是吧?不是嗎?
奇怪,我怎么沒有印象?
茫然的希特拉忽然用那所剩不多的智商,想到了一種可能。
難道說我的速度已經快的連我自己都跟不上了,所以才對攻擊了他沒有印象的嗎?要不再…
還沒等想法結束過程,佐利爾身上驟然又冒出一朵火花,這次是在膝蓋,于是佐利爾直接單膝硬撐。
希特拉一愣,回過神后大喜,果然是真的,我已經快得連我自己都沒辦法察覺了!
所以不如…
在肖龍懵逼的眼神中,希特拉驟然停止加速,直愣愣地站在自己面前,自信滿滿地雙手抱胸。
這家伙在干啥?
肖龍有些納悶,但是擺爛還要繼續,索性直接在全身都炸起了火花,同時操控計時器開始閃紅。
此刻,tpc。
“隊長,肖組長好像要撐不住了,對方貌似速度比之前表現的更快了,連機器也無法捕捉到他了!”野瑞焦急地看著虛弱的佐利爾,連聲解說,畫面好像誤導了整個勝利隊。
“有辦法能幫助肖組長嗎!”居間惠咬著手指甲,神情焦急。
“沒有辦法,這種速度,已經完全超出規格了。”野瑞無奈地搖頭。
“可惡,要是巨神能動就好了!”新城憤憤地一拳打在墻上。
巨神前不久雖然修好了,但是因為一些莫名的原因,卻始終無法啟動。
“麗娜他們已經擊落了佐伽小隊長!”野瑞再一次緊急播報了戰報。
“麗娜開始了迂回戰!”
“希特拉有動靜了!”
接連幾次戰報,讓畫面主視角重新回到了佐利爾與希特拉的戰場上。
隨著希特拉一步步靠近,佐利爾身上的火花冒的就越密集。
希特拉每一步都充斥絕對的自信,而佐利爾看著希特拉每一步靠近,都覺得郁悶。
這家伙干啥啊,打也不打,還這么囂張的靠近我,關鍵還這么慢!
“你居然還敢靠近?”佐利爾不由發出了疑問。
希特拉笑的越發猖狂:“不靠近你,怎么更清晰看見你被我打得狼狽?”
肖龍頓時悟了,好家伙,誤導了?以為是他速度快到自己都反應不過來地在打我?
我就說我演技很好嘛,你看這不就圓回來了嗎?
來自拆門將的肯定1。
“那就再靠近一點啊!”佐利爾發出沉悶的喘息,這次直接操控紅燈爆閃,眼看就是要撐不住了。
“那我來了!!”希特拉大叫一聲,足部用力,瞬間前沖。
肖龍激動不已,終于要殺青了!!
兩者交錯而過。
佐利爾率先支撐不住,雙手撐地,左手腕散發出點點光芒。
希特拉得意地回身大笑:“結束了,你的攻擊沒用命中啊!”
佐利爾喘著喘著,忽然笑了:“真的嗎?”
“其實…你已經死了!”
“納尼?!”
佐利爾驟然一個回身劍,在希特拉身上浮出劍痕的時候,又補了一劍,形成一個X的劍痕。
“怎么,可能,我明明應該躲過去了才對!”希特拉不敢置信地抬起手,然而已經徹底失去生機的他,轉瞬變成石像,然后潰散一地。
“成功了!!”勝利隊看到這一幕,紛紛叫出了聲。
就是居間惠和宗方,此時也忍不住舒了口氣,額頭上滿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可想而知,剛剛決勝的一幕,到底給二人帶來了多重的心里壓力。
“我這就去接肖組長回來!”新城興奮地拿起頭盔就要往外沖。
“等等!”野瑞忽然大叫,聲音有些顫抖,“情況,情況有點不對勁!”
“有黑暗!”話說到一半,野瑞就說不下去了,話哽在喉嚨里,進出艱難。
新城猛然回頭,立刻就和別人一樣怔住了。
畫面上,虛幻的差點要消失的佐利爾,身上忽然被纏上了黑暗。
氣霧圍繞著佐利爾起舞,佐利爾抬起雙手,看起來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但肖龍其實快要笑出聲了。
因為黑暗的氣霧就是他自個放出來的,不這么做,他怎么殺青去做布置呢?
在外界看來,被黑暗纏上的佐利爾十分痛苦地扼住了自己的喉嚨,跪在地上不斷掙扎,銀白色的臉看著天上,卻沒有陽光灑落。
不到五分鐘,佐利爾就成了一座扼住自己喉嚨的巨大石像,成為城市中的有一個犧牲者。
居間惠緩緩放下手,嘴張了數下,最后卻只能說一句:“向犧牲者,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