颶風吹走了熾熱霸主的火焰,旋轉著,以W為中心,形成通天徹地的恐怖龍卷。
巨大的吸力產生,將不遠處的風都上空籠罩的烏云,都吸進龍卷中,然后一瞬間將其四分五裂。
久違的陽光,重新照耀風都。
而在風眼中,紫色光芒大放,將肆虐的龍卷風,整個吸入體內。
青灰的戰袍,紫黑披風,銅色裙擺,頭部由分裂成兩半的龍卷風倒過來,尖的一邊朝上,貼合在天線上裝飾成兩個角,兩根天線連接的眉心處晶體,變成了圓形。
胸口處,W狀的胸鎧貼合在上面。
顏色分布與熾熱霸主相差無幾,只是顏色換了種,從紅色換成了青灰色,火焰紋路也變成了青灰的線條。
“這就是,力量嗎…”W握了握拳頭,力量充溢身體的感覺,讓他們想呻吟出來。
意識海。
Overlord臉色一變:“我的力量,在消退?!”
勝哄鎧武聽聞后,大笑著放下了手中的火繩大橙DJ槍:“他們成功了,你的力量源泉,已經沒了,接下來就是你的最后了!”
“不可能,不可能,對了,我既然奪取不了他們的身體,那就來奪取你的吧!”氣昏了頭腦,或者說不敢相信一切成功時,所有的一切都崩塌的現實。
Overlord直接沖入了Stalk的身體中,這么順利的進入了Stalk的身體,Overlord還愣住了,同時有些竊喜:“居然這么簡單?”
“哪會那么簡單啊!”勝哄鎧武狂笑著,身體內混雜的能量發動了。
Overlord驚恐地發現,自己被困住了,同時有很多紛雜的能量在消磨他的身體:“等等,這是怎么回事,不,我不能這么死去啊,我可是西楚霸王,注定要霸臨世界的…”
“廢話那么多,消失吧!”Stalk一鼓作氣,一瞬間就消磨掉了Overlord,并把它殘余的能量瞬間吞噬掉。
“呼,質量不錯。”感覺到自己消耗的體力和精神瞬間回滿,Stalk滿意地道,然后沉默半晌,從這意識海跳了出去。
看著眼前的勝哄鎧武,W意外了一下,然后就不再有反應,就這么靜靜和勝哄鎧武對視著。
“我還以為你會沖上來動手呢。”Stalk輕笑著道。
W的左邊開口道:“換做之前,這是當然得,但現在我想通了。”
“想通什么了?”Stalk疑惑道,不就是這么一會的功夫,你能想通什么,讓你不再對我動手。
“不管未來的你,變成了什么樣子,我相信我們的羈絆是永遠不會變的,你永遠不會傷害我們!”翔太郎篤定道。
Stalk一怔,沉默了下來,內心在瘋狂顫抖著——就算我做了這么多過分的事情,翔太郎前輩你們依然愿意相信我嗎…?
“吶,Stalk,不,肖龍,回來吧,不管你在未來經歷了什么,又要面對什么,和大家一起去做的話,就沒有什么過不去的坎!”翔太郎希冀道,同時伸出了自己的手。
菲利普在一旁緊張地看著,大氣也不敢喘。
Stalk顫抖著手,緩緩伸出,就在即將握住的時候。
Stalk猛地拍開了W的左手,嗤笑道:“不會吧,你還這么天真啊,我可是大惡人啊,你還能相信我是委屈的嗎?”
“我可是拿人來做人體試驗啊!”
翔太郎焦急道:“可是你沒有殺過一個無辜人,你還幫我們掌控了颶風霸主…”
“別多想,你怎么知道我真的沒殺過一個無辜人?你又怎么知道,我真的只是為了幫你們,而不是給自己找一個趁手的工具?”Stalk冷笑著說完,絲毫不拖泥帶水地轉過身。
“嘛,之前和里面那家伙大戰一場,我現在身體有些累,就不和你打,下次找機會,我再和你好好打過,ciao~”說完,Stalk拿出煙霧槍,噴出煙霧直接消失,不給翔太郎繼續說話的時間。
光芒閃過,W解除了變身,翔太郎一個人站在密林中,因為腰帶還沒摘,兩人還能心連心。
“翔太郎?”另一邊的菲利普,擔心地喊了一聲。
“我沒事,我感覺到了,那小子當時是真的想回到我們身邊,再和我們一起歡笑,但是最后一刻還是放棄了。”翔太郎冷靜地分析道,同時有些懊惱,“我當時就該直接拉住他,不給他反悔的機會的。”
“嘛嘛,這已經算是一個很好的進展了,不是嗎?唉,可惜我們這邊的肖龍,又不肯告訴我們,那個Stalk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不然勸他回來會更順利一點。”菲利普安慰道。
“嗯,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會抓住你的手!”翔太郎左手狠狠一握,下定了決心。
某處深山的洞穴前。
Stalk苦笑著解除了變身,他的臉頰兩側,隱約可以看見淚痕:“差一點,就沒忍住握住你的手了啊,但還不到時候啊…”
“而且,傷害了你們的我,也沒臉再和你們一起了啊…”惆悵地說完,Stalk抹掉淚痕。
而洞穴中也走出一個男人,看見Stalk后笑著喊道:“喂,Stalk,順利嗎?”
Stalk燦爛地笑著,豎起了拇指:“這不是當然的嗎!”
“話說,我們也該進行下一步計劃了吧?”
“啊,擊破博物館儲備的所有地球結晶!!!”
醫院。
工藤新一躺在病床上,不斷地呼著氣,稚嫩的手抓住護欄,本應小巧白嫩的手臂,如今在工藤新一的極端用力下。
暴起了一條條血管和青筋:“啊啊啊,好痛,腦子痛的想昏過去了!”
工藤新一發出稚嫩地聲音,尖銳地慘叫著。
工藤有希子用手帕捂著嘴,站在病房外面看著里面的工藤新一:“優作,新一他不會有事的吧,對吧,你告訴我啊!”
工藤優作抱住自己的妻子,強忍著不讓自己的擔憂與悲傷,流露在外,很是堅定地道:“啊,莊吉已經找到對方了,相信他吧,他從來沒有失約過。”
醫生在里面緊張地滿頭大汗,不斷指揮著:“繼續打鎮靜和麻醉!”
“報告,麻醉無效!”
“不好了,鎮靜劑也不行!”
醫生咬著牙,猶豫又猶豫,最后狠聲道:“用物理療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