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各位啊,關于主角名字的毒點我一直都看見有人提,但是我是個起名廢,所以想讓各位給主角想個名字,什么風格都行,最好別超過五個字,打在段評或者章說,又或者是讀者圈里都可以,我都看得見,希望大家集思廣益,作者在這里感激不盡!
六本木隔離區,葬儀社本部外圍。
“啪!啪!啪!”
隨著一道道電閘被拉下的聲音響起,幾盞探照燈從二樓接連亮起,明晃晃的燈光照亮了一層樓心處的空地。
“喲!你們好啊,各位死人!”
淡漠的聲音響起,留有金黃色長發的恙神涯從二樓平臺上一躍而下,黑色的長擺風衣被氣流鼓動、揚起,在他落地后重新垂下。
“啊?你....你是哪位....”
抱著夫內爾的櫻滿集一臉茫然之色,他環顧四周,發現場地內好像只有自己跟塞拉伯拉特還有三笠。
“這塊就我們仨,涯,櫻滿集安然無恙的來了。”
陳慶踱步走近,他走到櫻滿集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向對面的恙神涯笑了笑。
“嗯。”
對于陳慶肯配合他裝逼這一點,恙神涯點了點頭,表示稍后會給出五星好評。
“這是夫內爾吧?快給我拿來!”
帶著貓耳的鶇湊到櫻滿集身前,瞪著他道,然后一把將他懷里的小機器人奪了過去。
“啊...噢非常抱歉...”
櫻滿集仍然處于茫然過程中,他機械的點了點頭,絲毫沒注意到為什么這個貓貓頭少女會穿著藍粉相間的連體緊身衣。
“鶇,溫柔些,你看看你給集君嚇得。”
陳慶擺擺手,道。
“哼!你還說我呢!”鶇瞥了陳慶一眼,沒好氣道:“讓你和三笠是去執行任務的,這才過了一天,任務報告沒看見,狗糧倒是吃了不少!”
說著,她看了一眼陳慶身后的三笠,然后扭頭離開了。
“等...什么意思?”
陳慶伸出胳膊想揪住她,可是看了看她身上的緊身衣,又把手放了下來,這就讓鶇抓住機會逃跑了。
“陳慶,這些一會再說。”
恙神涯對著陳慶凝了凝眼睛,示意他趕緊去一邊,別破壞了自己的領導包袱。
陳慶挑了挑眉,雖說給別人裝逼的時候撤火是他最樂意干的事情,但是現在搞這一出顯然非常不明智,在二樓那些架著槍的普通社眾面前還是要給恙神涯留面子的,要讓他營造起領袖身份。
“嗯,我和三笠就先去邊上了。”
他點點頭,走回到三笠身邊,牽著她走向了邊上的樓門,那里面有喝水的地方。
兩人走進樓門,和把門的社眾打了個招呼,便走了進去。
樓門里面是空曠的大廳,原先繁華的裝潢已經被拆得一干二凈,只剩下灰墻白地,滿是破敗景色。
大廳中央支著一個相對較大的黑色帳篷,帳篷的門簾是打開的,簾子搭在了門邊的木箱上,被一盞油燈壓住了角。
燈火跳動著,透過防風罩給黑暗的大廳披上了一層暖橘色的薄紗。
“陳慶,你這根本就把恙神涯在櫻滿集之前立威的機會給破壞了啊。”
貓腰走進帳篷,三笠從堆砌的木箱上拿起水壺,向邊上準備好的空杯子里倒著水。
隨著水流傾瀉而出,淡淡的白霧升起,一股淡淡的紅茶的香味飄了出來,讓有些陰冷的帳篷內仿佛都變得暖和了不少。
“嗯,我總不能看著櫻滿集被打吧,”陳慶接過三笠遞來的軍綠色金屬杯子,坐到了行軍椅上,“謝謝老婆。”
借著跳動的燭光,透過茶水蒸騰起的白霧,陳慶發現三笠的臉上似乎飄起了紅色。
三笠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她抱著杯子走到陳慶身邊,輕聲道:“往邊上潲潲,挪個地。”
陳慶往外挪了挪,給她讓出了個地方。
“坐不下...”
三笠試著往下坐,但是發現單人的行軍椅似乎并不能勝任讓兩個人并排坐的工作。
“你坐吧,我站著就行。”
陳慶把杯子放到桌上,撩起風衣下擺就要站起身來,但是卻被三笠按了下去。
“怎么了?”
他抬頭看向了三笠的俏臉,卻發現在外人面前保持冷淡的她,此時正咬著下唇、臉色緋紅,她眼中光芒微微閃動,像是在猶豫著什么。
帳篷里沉默了下來,然后三笠回身把壓著門簾的油燈拿了進來、放到了桌上。
沒有重物壓著,隨著一陣風吹過,帳篷的門簾被刮得垂了下來,將帳篷內外隔絕,本身還能給人身上增添幾分涼意的夜風被徹底斷掉了頭。
三笠捋著風衣的下擺,一偏身子,坐到了陳慶的腿上。
她側過頭看向陳慶,聲音有些發抖:“坐在這里...也一樣。”
“嗯,都可以。”
陳慶眼神融化了下來,寵溺地說道。
“你能做出改變,是件好事,至少改變了一貫的理念不是嗎?”
三笠平靜下來,向后仰身,靠在了陳慶的身上。
陳慶點點頭,他知道三笠指的是他愿意去改變劇情的舉動。
今天上午聽了她那一番話,陳慶一直在糾結,直到剛才出門之后看到了櫻滿集才下定決心,要讓劇情向好的方向發展。
通過和櫻滿集的交流,他再次認識到自己所穿越的雖然是上輩子中所謂的動漫,但是這些人物卻都是有血有肉的,他感受到了櫻滿集層層偽裝之下、內心的善良。
你說就這么一個善良的人,陳慶怎么能狠心,在自己有能力改變的前提下看著他斷掉手臂、看著他獨自承受罪惡的王冠、看著他只能和心愛之人在心靈之中重逢?
所以他決定拋開什么縱覽全局的上帝視角,真正參與進世界的劇情之中,這才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意義。
——改變已知的,探索未知的。
總之大道理什么的就不多說了,陳慶在心中認可了三笠的理念,也改變了自己所堅持的理念。
“嗯,我得聽老婆的話不是嗎?”
陳慶抱住三笠的纖腰,低下頭聞著她發間的清香、感受著她的體溫。
“壞不壞....你要真聽老婆的話,還會在這里欺負你老婆嗎?”
三笠臉色更紅了,在燭光的照耀下簡直紅得仿佛要滴出水來,她微微皺著柳眉,嗔著對陳慶的作為提出抗議。
“就是因為聽老婆的話,我才....”
陳慶把嘴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著,他想要調戲一下自家老婆,可是卻被帳篷外...不,樓外遠處的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打斷了。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