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一旁的毛利蘭也看向毛利小五郎說道:“爸爸,朝陽哥說得對,那瓶卡滋曼還是別要了。”
萬一真被人做了手腳怎么辦?雖然嘴上是各種嫌棄毛利小五郎,可毛利蘭可不想成為單親子女,她對毛利小五郎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
這個時候一直跟著目暮警官旁邊的田口警員突然開口道:“我想起來了,警部。我突然想起來,我以前曾經盤問過這名死者。”
“什么?”目暮警官聞言大驚。
“應該是三個星期之前吧,一個住在距離這里不遠處的公寓里的年輕小姐,向我們警局報案,說是有個讓人害怕的男人,最近一直在跟蹤她,因此造成了很大的困擾。因此我們加大了巡邏力度,正好在那個時候我們抓到了一個在公寓前面游蕩的人,就是這件案子的被害人。”
毛利蘭聞言皺眉“難道他,就是最近常聽到的‘米花之狼’嗎?”
“對!”田口警員點頭“但是他說,他只是因為喜歡她才跟著她的,而且因為他沒有對那位小姐做什么奇怪的舉動,所以我們就放他回家,要他以后不要再那樣了。”
“死者生前做的是什么工作?”目暮警官問道。
田口警員想了想說道:“他說他想參加司法考試,那個時候正在努力的做準備。”
對于這個案件,朝陽還是有印象的。
有印象的不是劇情,而是‘米花之狼’這個詞。
他記得這個詞可是涉及到了兩個案件,一個就是這個,兇手把自己變態的愛慕者干掉了,另外一個兇手把自己室友干掉了。
見田口警員說到了真兇,朝陽連忙問道:“那位小姐住的公寓在這附近嗎?”
“對,就在命案現場再過去一點點。”警員回道。
“那這么說來,被害者在那個地方被毒死,原本是不是準備到那位小姐家里去了?”朝陽說道:“難道他又在跟蹤對方嗎?”
目暮警官聞言,轉頭看向田口警員問道:“你們抓到他教育后,事情怎么樣?”
“那次之后那位小姐就再也沒有到警局報案,所以我想也許從那次以后,他就沒有再跟蹤那位小姐了吧。”田口警員不確定的說道。
朝陽搖頭“我剛剛觀察永井先生的衣服都是名牌,鞋子也是,身上帶著的打火機也不是一般的打火機,可見永井先生并不缺錢,但他又沒有工作,又年輕,那么很有可能是富二代。這樣的人,被一個女人拒絕了,自尊心絕對會受不了,怕是會引發他的逆反心,一定要將對方追到。”
這種人朝陽后世見多了,男人都是賤皮子,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尤其是那種金湯匙出生的人,更是一定要追到手。當然一旦追到手,可能當天就會甩了對方,或是報復,或是已經沒有了那份心動。
這事后世最出名的就是國民老公校長同學,他看上了換頭怪四千年,為了吸引她的注意,多次點贊關于她的博文。可人家四千年腦子卻是非常清醒,拒絕入他的后宮。舔狗當不成,校長同學因愛生恨,直接開懟,在四千年的微博下評論:“做作的要死…”,并且多次diss人家。
“好了,總而言之。我們先去看看那位小姐吧。”目暮警官說道。
很快眾人就跟著警員來到了那位小姐的住所,門牌上寫著“西谷”兩個字。
敲門,在說明來意后。
西谷小姐果然非常吃驚“那個人死掉了?”
“是的,因為他喝了,摻有毒藥的卡滋曼,這是四十分鐘前發生的事情了。”目暮警官對著西谷小姐說道:“請恕我失禮,請問這段時間你都在什么地方?”
“如果說是四十分鐘之前的話。”西谷小姐看了一眼墻上掛著的貓咪掛鐘“我正好從外面回到這里,我現在白天都在葉井戶區的一家家庭式餐廳里面工作,我們關店時間是四點鐘,關店之后做清掃工作,離開店的時候,應該是五點左右吧。”
目暮警官又問道:“你從葉井戶區做電車到米花車站的嗎?”
“是。”西谷小姐應道。
“出了車站,你就走路回家的嗎?”
“是。”
朝陽和柯南都注意到了這位西谷小姐的不對勁之處,一般人面對警察,哪怕沒干什么壞事都會緊張一下,可西谷小姐緊張歸緊張,她這不停的搓手是做什么?
“西谷小姐,請問你手上沾著什么,需要你如此急迫的當著警方的面要搓掉?”朝陽上去一把抓住西谷小姐的左手,然后舉了起來。
目暮警官知道朝陽一般不會做多余的事情,因此連忙定眼看過去,只見西谷小姐滿手都是白色的碎屑狀污垢“這是什么?”
西谷小姐被朝陽抓住了手,整個人都僵住了,十分僵硬的回答道:“沒什么,我手剛剛收拾屋子弄臟了,所以…”
“到底是什么東西會這樣?”朝陽眼神銳利的說道:“這應該是干了的膠水吧。”
“是膠水,我剛剛不小心沾到了膠水。”西谷小姐僵硬著說道。
這個時候毛利小五郎有些不耐煩的開口道:“警部,這個應該和案子沒有關系吧,我們還是先調查這起案子。”
在毛利小五郎看來,人家手臟了,人家手上沾到了膠水,和這起案子有什么關系,還是破案要緊。
“嗯,也對。”目暮警官對著一旁的田口警員吩咐道:“田口,把這一帶的地圖拿過來。”
“是!”田口警員應道,然后很快的就找到了一份地圖,鋪在了屋子里的桌子上。
“西谷小姐,你從米花車站回到這棟公寓,走的是哪一條路?”目暮警官問道:“可以告訴我嗎?”
“好的。”西谷小姐上前,看了看地圖,然后指著一條路說道:“我是從車站前的這條路從這里走回來的。”
毛利小五郎聞言有些振奮的說道:“我就知道,這么說來,你一定經過了那個飲料自動販賣機,和永井先生倒下的地方了。”
“誒?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西谷小姐聞言又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