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跳水戴泳帽也沒什么呀!”毛利小五郎說道。
“是沒什么,可為什么要多此一舉了?西條選手我記得是長頭發,這泳帽可不是那么好戴的。”朝陽說道:“現在就等著警方的搜查結果吧!”
說著朝陽又對著目暮警官說道:“目暮警官,跳臺上,警方可有派人去查看過?既然尸體的額頭有血跡,那么跳臺上也應該留下一點血跡才對,哪怕就是肉眼難以識別,但魯米諾試劑肯定會有所反應的。”
得,看目暮警官一臉尷尬的表情就知道對方壓根就沒有派人去檢查跳臺。
朝陽嘴角抽了抽。
老實說這個案件,哪里用得著柯南到處跑到處找證據,直接把俱樂部搜個底朝天就能找到證據。
目暮警官,看來也是偵探用久了,懶了!
也是,出了命案有偵探幫忙找出真相來,他那么積極做什么?
對于西條直也,不是朝陽不想救,而是救不了。
他沒有一個正當的理由留在麗麗體育俱樂部,而且西條直也的嘴和以前預見的那位皆川克彥有得一拼,實在是太欠揍了。
威脅別人得了好處,嘴上還不把門,他死得一點也不冤枉。
“報告警部,在休息室西條選手的儲物箱里,找到了一張侵入了乙醚的手絹。”一個警員提著一個證物袋過來稟告道。
目暮警官立馬接了過來,然后打開證物袋,仔細的聞了一下,的確是乙醚的氣味,不由得看向朝陽“江戶川老弟,來看你說得沒錯,這事的確有可能是一件有預謀的殺人事件。”
普通人誰會有乙醚呀!
乙醚可不是乙醇,乙醇可以通過酒精獲取,但乙醚可不行,這玩意可沒有多少地方賣。
“警部,跳臺上面沒有絲毫魯米諾反應。”這個時候負責去跳臺上用魯米諾試劑去檢查血跡的警員也下來匯報道。
沒有反應,就代表著沒有血跡。
可尸體額頭上的血跡又是做不了假的,這就產生了矛盾之處,進而可以推翻之前的推理。
沒過多久,又有一個警員拿著一塊空心磚過來匯報“報告警部,在一間辦公室的垃圾桶里發現了一塊磚,上面還有血跡。”
“看來這個就是兇器了。”目暮警官說道:“喲西,馬上派人送回警視廳,查查上面有沒有指紋。”如果有,那就能鎖定兇手了。
朝陽看著被警員找出來的東西,笑著說道:“這個兇手看來應該是體育俱樂部內部的人,因此行兇后就沒有辦法將這個兇器帶出去。”
“什么?”佐伯麗子臉色頓時大變“你不要亂說。”
自己人殺死自己人,要是鬧出這種丑聞出了,她這個體育俱樂部怕是會直接關門大吉。
對于佐伯麗子的話,朝陽絲毫沒有在意“我有沒有亂說,一切就要看證據,警方和我們偵探都是講究證據說話。”
“警部,目擊證人到了。”警員推著輪椅走了過來。
“老先生,不好意思,還要麻煩你走一趟。”目暮警官說道。
老先生搖搖頭“沒什么,配合警方調查,也是我們應該做的,請問還有什么事要問我嗎?”
“老先生,我想請問一下,你今晚親眼看見西條選手跳水,請問只是看見了一個人在這里跳水,還是清清楚楚的看清楚了是西條直也在跳水?”
“當時游泳池這邊燈是關著的…”
老先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目暮警官打斷了“老先生,你是說你當時看見的時候,游泳池這里的燈是關著的?”
“對呀!”老先生點點頭。
“也就是說,您并沒有看清楚跳水的那個人的臉,到底是長得什么樣?”目暮警官繼續問道。
老先生點點頭“那么黑,我怎么可能看得清楚,只是今晚的月光特別好,透過月光我看見對面游泳池有人跳水,跳的還非常好,對了,我還以此為靈感畫了一幅畫了,畫我也帶來了。”
目暮警官一邊接過老先生遞過來的畫,一邊眼神微閃,如此一來,西條直也是被人殺害的幾率幾乎高達九成,誰沒事晚上聯系跳水的時候會不開燈了。
“老先生,我想請問,你每天是會在固定的時間看窗外嗎?”朝陽又問道。
老先生想了想說道:“看窗外倒是沒有固定時間,不過只要我沒事,我每天會在固定時間作畫,就是8點開始一直到晚上10點。”
“您作畫,是在窗戶邊作畫是吧!”
“沒錯!”
“果然如此!”朝陽點點頭“看來是有人摸清楚了老先生的作息時間,故意在老先生每天固定作畫的時候行兇,利用老先生的嘴,制造一個假象”
“什么假象?”目暮警官問道。
“8點之前西條選手還活著的假象,西條選手在游泳池里練習跳水的假象。”朝陽說道:“如果沒有這一個先入為主的印象,那么警方也可能會認為,西條選手實在其他地方被溺死后,被兇手扔到游泳池里的,這里不是第一案發現場,進而將俱樂部里里外外都搜查一遍。”
而不是第一案發現場的話,很多線索和證據就不好找了。
“看來,那塊磚,的確是兇器。”朝陽說道:“而兇手,就在你們當中。”
這下子佐伯麗子也沒有在出言呵斥朝陽的話了,因為只要不傻,都能聽得出。
“可誰會是兇手了?”目暮警官有些為難的說道。
指紋檢查是個好東西,可卻不能立馬出結果,別等他們檢查出來的兇手的指紋,結果兇手卻趁著這段時間差逃走了,那么可就變成笑話了。
從柯南手上接過老先生的畫,柯南還不動聲色的在畫上的某個地方點了點,朝陽就知道他已經從畫里發現了貓膩之處,找到了兇手是誰。
在柯南的注視下,朝陽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目暮警官詢問這個問題之后,朝陽就指著木島久說道:“兇手就是他。”
“八格。”木島久聞言臉色大變,強撐著反駁道:“你有什么證據說我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