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已經冒充一名普通騎兵住進左屏風要塞的相赫,通過莎斗了解到了一樁好玩的事情。
哦,你問被相赫冒充的騎士去哪了?
當然是被變成滿地冰碴以后融化掉了啊!
相赫聽著附近“戰友”接二兩三的鼾聲,心里煩躁地很,直接讓皮克斯變出了一個粉紅色耳罩套在腦袋上,然后開始檢查爍瑪中記錄的事情。
事情要從奧斯卡今晚的“殺戮”開始。
奧斯卡在完成了第一輪后,又先后挑戰了3+4+5+6+7個魂士,前前后后在不到一個小時間里,幾乎是無痛送走了總共27個倒霉——或者說幸運的家伙也是可以的。
當然,當對手變為七個人的時候,奧斯卡已經開始疲于應付了。
因為他不想用十指彈穿這樣的大范圍攻擊,所以前前后后被捅了好幾刀,大腿還中了箭,右手差點被劈斷——幸好他及時吃了硬香腸,但即使這樣,深可見骨的傷口還是很嚴重。
奧斯卡把黑色骨刀送進最后一個敵人的咽喉以后,就直接昏厥過去了。
李青給奧斯卡喂了一丟丟紅藥,并沒有把他治好,而是打算明天給奧斯卡一個養傷的機會,順便放個假。
畢竟明天他就要對要塞里的近千名士兵下毒手了,需要集中精神,如果還要分出一部分心神去控制李青,可能會出岔子。
然而,就當奧斯卡被抬出地下監獄的時候,被兩個熟人看到了。
“師姐,你看那個人,是不是昨天下午那個大香腸魂尊啊!”
龜中仙指著被蒙面人抬著的奧斯卡,“看那些人,應該是地獄的獄卒吧。”
地獄,就是龜中仙等人對給那個地下監牢起的稱呼。
夜鶯仔細看了一眼擔架上的人,“看頭發的顏色和身高,應該是他不錯了。”
那么,為什么龜中仙和夜鶯會在大斗魂場關門后,出現在“地獄”門口這種隱秘的地方呢?
這個問題稍后解答。
“師姐,你看起來怎么這么開心啊?你看他被打得多慘啊。”
龜中仙看著夜鶯的表情,覺得有些不寒而栗,拉遠了一點距離。
“當然開心啦。”
夜鶯單手叉腰,另一只手在胸口握成拳頭狀,“早知他是斗魂場的人,我就不用答應那個胖子去一起吃飯的事情了。不過,銀發,香腸,怎么感覺有點耳熟呢…”
“啊,我想起來了!”
夜鶯高興地一拍手,對著滿臉擔憂之色的龜中仙說道:“他就是早上那些家伙說得大香腸帥哥吧!就是今天上午圍著大斗魂場,一邊跑步一邊大喊自己有根大香腸的那個衛生監督員!”
“那…”龜中仙弱弱地開口,“那他不就是個變態嗎?”
“什么變態,這說明他是個坦誠的人啊!”
夜鶯不滿地掐了一下龜中仙的臉蛋,“再說,他要是真有大香腸,那豈不是更好!”
“聽起來這樣的家伙更適合萇靜師姐呢…”
龜中仙揉了揉被掐紅的臉,還是有點勸阻的意味。
真討厭啊,師姐們一個賽一個的不著調。
“不,這么可愛又坦誠的帥哥,落在了萇靜手里,恐怕是堅持不了幾天的!”
夜鶯露出一副悲天憫人的嘴臉,然后又看著奧斯卡被抬走的方向滿臉紅暈,“我已經決定了,我一定要攻陷這個銀發小帥哥,然他拜倒在我的鋼鐵羽翼之下!”
“可他要是那個衛生監督員的話,不是早就有女朋友了嗎?”
龜中仙打岔道,“聽包廂那邊的服務員說,衛生監督員的女朋友好像擁有七寶琉璃塔武魂呢?”
“真得嗎?你聽誰說的?”夜鶯把臉湊過來。
“娜娜。就是昨天那個主持人的侄女。”
“把人家小姑娘的背景了解的很清楚嘛小烏龜。”夜鶯的魔爪又捏在了龜中仙臉上,“看來你長大了嘛!”
“師姐你不要亂說啊!”
龜中仙不敢反抗,任憑她使勁擠壓著自己的臉,“總之,那個家伙已經有女朋友了,你就不要再干多余的事情了啊。”
“哼,七寶琉璃宗算什么!”
夜鶯手指頭放在自己的耳墜上,然后拿出了一個和她食指差不多長的小瓶子,里面裝著銀色的液體。
“你忘了嗎?從那個大變態手里搶來這玩意,我還從來沒用過呢!”
“喂!”龜中仙見到拿東西,大驚失色,一改之前唯唯諾諾的態度,趕緊伸手去搶,“師姐!這東西老師可是明確說了,一點點都不準沾的。要是被大師姐知道,會把你對折起來撇斷的啊!”
這東西龜中仙當然認識。
幾年前,他和自己的師兄師姐們一起去天斗城,路過西索城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武魂殿執事,叫牛峰。
牛峰見到大師姐以后,就要拉著她一起吃飯,因為恩靜集團和武魂殿的關系一直很好,他們就沒有拒絕。
但是吃完飯后,大師姐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一副愛上了那個牛峰的樣子,說什么也不愿意離開西索城,說是要和他結婚,如果離開了對方,就會因為心痛而死掉之類的。
總之就弄得跟言情小說里的糟心故事成真了一般。
可是大師姐是個什么人他們還不清楚嗎?
大師姐喜歡女人啊!
沒有辦法,這件事實在太過于古怪了,他們只好讓情報部門把這個消息帶給師父。
最后老師親自到來后,立刻發覺事情不對,連夜把那個叫做牛峰的武魂殿執事拷打一番,才知道這對方能蠱惑大師姐,靠的全是這瓶迷魂藥。只要一滴,就能讓一個人對藥水的主人死心塌地好幾天。
就這樣,解決此事后,龜中仙還以為老師把所有的藥水都毀掉了。
但沒想到這樣神奇的藥水,居然落在了不著調的夜鶯師姐手中。
“嘿你夠不著!”
夜鶯仗著自己個子高,把藥水拿著高高地舉過頭頂,嘻嘻哈哈地逗著龜中仙。
“有這個東西在手,什么樣的男人都得對我言聽計從!那個銀發小帥哥就等著吧,等我們生米煮成熟飯,那個七寶琉璃宗的姑娘還能接納他嗎?”
然而剛剛還跳著想要搶那藥瓶的龜中仙突然停下了,兩只手抱在胸前。
“誒,你怎么突然不搶了?”
龜中仙沖著她,或者說她的方向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
下一秒,夜鶯忽然感覺高舉的手中忽然一空,那瓶藥水沒有了!
她驚恐地轉過身子,接著就看到了莎斗手里捏著那個小瓶,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老師!”兩人趕緊行禮,夜鶯更是直接退后一步。
“你還要生米煮成熟飯?”
莎斗手掌輕輕放在夜鶯的腦袋上,輕輕地揉著,“你知不知道奧斯卡是什么人?”
“老師,”夜鶯強行擠出一絲笑容,“不就是七寶琉璃宗嗎?為了一個男生,不至于和我計較吧。”
果然,老師最喜歡她了,就算她干了這樣的事情,老師還這樣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就跟小時候一樣。
“他是老板的朋友,夜鶯。接下來三個月,他的事情,永遠在大斗魂場的第一序列。”
說著,莎斗手指突然用力,夜鶯一下子就疼地抱著腦袋坐在地上。
龜中仙一聽,立刻就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趕緊給夜鶯求情:“老師,師姐她只是說說而已,您可千萬別當真啊。”
“我看她就是無法無天慣了。”
莎斗分出一道黑霧將夜鶯從地上扶起來,“我問你,這個迷魂藥劑,萇靜那里有沒有?”
“有有有,她還有三四瓶呢,我好不容易才跟她換過來一瓶。”
龜中仙聽著夜鶯這么快就把好姐妹出賣了,腦門上出現了一條黑線,如果這事讓萇靜師姐知道了,估計大斗魂場就要亂了。
“好了,你這瓶我就沒收了。至于你的事情…”
莎斗自然知道相赫已經透過爍瑪知道了這件事的始末,正在等待老板的指示。
就這樣,夜鶯戰戰兢兢地等了足足半分鐘,莎斗才開口轉達了相赫的安排。
“你不是喜歡奧斯卡嗎?接下來三個月,他都要在底下訓練,你每天晚上就去那值班吧。”
夜鶯立刻驚恐地抱住了夜鶯的大腿,“不要啊!老師!又要戴面罩又不能說話,我會憋死的啊!”
“就他去訓練的那兩個小時罷了。”
夜鶯安慰地說了一句,“至于明后天,他的訓練暫停,你就負責照護他的起居飲食吧。這不算懲罰了吧?你要是還不滿意,就跟著你日向白師兄,去星羅帝國臥底去吧…”
夜鶯趕忙點點頭,“不不不,我去我去,不就是給他喂食洗澡擦身體嗎?我一定好好干!”
莎斗頷首。老板的意思是,要給奧斯卡和寧榮榮的感情加一把火。
他們兩個的感情一直很平穩,沒有遭受過什么挫折,就讓夜鶯來扮演一下這個“第三者”,讓他們反思一下自己的感情好了。
畢竟自從鹿鹿離開后,寧榮榮那邊的情況一直不慍不火的,也該讓她主動做點事情了。
只有自己投入了努力的感情關系,站在即將失去它的邊緣,才會拼盡一切去守護啊。
“這個藥,我就沒收了。”
一團黑霧將迷魂藥劑包圍后,后者就消失不見了,讓夜鶯一陣心疼。
忽然,她又幸災樂禍地問道:“老師,你接下來是不是要把萇靜的藥水都沒收干凈啊?”
“嗯?我沒收她的干什么,有這種藥水在,我能少接到多少次投訴啊!”
莎斗說完,就一陣煙似地飄走了,這就是她這種武魂的好處,可以順著通風管道迅速到達大斗魂場的所有地方。
“師姐,你越來越不是東西了。”
龜中仙決定今天的事情還是不要讓萇靜師姐知道的好,但他還是氣不過,想要罵夜鶯兩句。
“你罵吧罵吧,反正我現在高興。”
夜鶯無所謂地說道。
龜中仙弄不懂,“你在高興什么啊?因為你能照顧那個叫奧斯卡的家伙嗎?”
“當然啊!難道你對師姐的魅力就沒有一點信心嗎?”
夜鶯露出危險的眼神。
可是任何認識你兩天以上的男人,只要看出你的真面目,都會絕望的。
龜中仙嘆了一口氣:“師姐,奧斯卡在地獄里干什么,不用我說吧。他的女朋友又是七寶琉璃塔武魂,他去那下面冒著生命危險是為了什么,這也不用我說吧。他能做到這種地步,你覺得靠你自己,就能把他撬走?”
“等等,”夜鶯聽到這兒,皺起了眉頭,“你是說,他和那個七寶琉璃宗女孩,不只是玩玩?”
“…”龜中仙再次長嘆了一口氣,拉著夜鶯,邊走邊說起來。
另一邊。
莎斗把藥瓶給了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的家伙后,安頓了幾句,那個人立刻走出了大斗魂場,朝著勾欄街而去。
這個尖嘴猴腮的家伙,正當年的小耗子,如今已經13歲了。
因為他的資質實在是太一般了,所以直到現在也才剛剛20級,還沒來得及得到自己的第二魂環。
他此時穿著破爛,眼神在幾個不算高檔的妓館門口不斷游走著。
“紅頭發的胖子,紅頭發的胖子…”
他口中默念著,整個人隱藏在陰影中,即使有人路過,看見他猥瑣的面容和破爛的衣服,也會暗道一聲晦氣,然后走開。
就這樣,他一等就是幾個小時。
到了凌晨4點左右,他終于發現了莎斗說得那個“紅頭發的胖子,”正一臉滿足地從一家勾欄里走出來,看起來流里流氣的,說是賊眉鼠眼也不為過。
小耗子,如今叫白浩,立刻掏出莎斗給他的小瓶子捏在手里,然后逃亡似的直接從陰影里沖出去,然后好巧不巧地撞在了馬紅俊身上。
馬紅俊是來干什么的自然不必多說。
他已經過了上半夜,本來應該一覺睡到天亮,但還是覺得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但是他叫的姑娘已經累的不行了,其他姑娘睡覺的睡覺,有客人的有客人了。
沒有辦法,他只好出門來找下一家。
但沒想到剛出門就被人撞了一個滿懷!
“你他娘的誰啊!”
馬紅俊本來就脾氣暴躁,最近一段時間以來又諸事不順,一把抓著白浩破破爛爛的衣領就把他拽了起來。
“對對對對不起!”
白浩畏畏縮縮地道歉道,但手中的銀色藥劑卻發出了亮光,他又欲蓋彌彰的藥劑藏在身后。
“嗯?”馬紅俊立刻來了興趣,“看你長得尖嘴猴腮的,不會是個小偷吧?讓我看看你手里是什么東西?”
“我不是小偷!”
一聽馬紅俊要看他手里的東西,白浩立刻開始掙扎起來,但他哪里是馬紅俊一個頂級獸武魂大魂師的對手,無論他怎么使勁,都沒法掙脫馬紅俊的控制。
這樣一來,馬紅俊反而更確信,白浩是個剛剛得手準備逃離現場的惡賊了。
“嘿!”
馬紅俊一把拉著白浩進到了旁邊的小巷子,身上黃黃兩個魂環亮出來,手中更是凝聚了一團暗紅色的火焰,“你再跟馬紅俊大爺耍心眼子,老子就把你偷東西的雞爪子給烤熟咯!”
“別別別別別!”白浩都快哭了,“我是小偷我是小偷!求魂師大人放過我吧,我所有的東西都給你!”
“哼,你能有什么好東西,連個魂導器都沒有…”
馬紅俊鄙視道,從白浩手中奪過試管一般的小瓶,“我問你,這個銀色的是什么東西?”
“那是我在夜市那邊,從一個老頭身上偷的。”
白浩打顫兒介紹道,“我看見他偷偷把這個東西滴在債主的酒里,那個人就立刻變得言聽計從了,不僅把所有的欠條都撕掉,還說要把自己的家產全部變賣了給他。”
“你蒙誰呢!”
馬紅俊嗤笑一聲,這世上哪有這么神奇的藥劑,相赫的小紅瓶能極速恢復傷口已經夠逆天了好嗎?
“我真沒蒙您啊,我是親眼所見,所以才一路跟著他們到這里,最后才把這東西偷到手的。”
“哦,你想拿這東西干什么啊?”馬紅俊好奇地問。
“我妹妹病了,但是我沒有錢。”白浩哭哭啼啼地說,“我想把這個東西滴進醫生的水杯里,這樣他就愿意給我妹妹治病了…”
馬紅俊沉默了一下,然后說:“走吧,我們找個人試一下這藥水是不是真有你說得那么靈。要是有真有用,我就給你治病的錢。”
說著,他放開了白浩,而后者沒有逃跑的意思。這樣一來馬紅俊更信了三分。
馬紅俊走到一家熟悉的勾欄門口,然后搖著手中的迷魂藥劑問白浩:“這個每次用多少?”
“一滴。”白浩說,“我看那老頭就用了一滴,那個債主什么都答應了。”
“…”馬紅俊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后對白浩說,“你就在這兒等著,我一會兒就出來。”
白浩連忙點頭,“那您可一定要出來啊,千萬別把我給忘了。”
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馬紅俊立刻走了進去。
那里的媽媽桑一見是馬紅俊,趕緊一臉緊張地迎上去,“原來是馬少爺啊,您今天來得也太晚了啊!您熟悉的鈴鐺和枇杷,現在可都在休息呢…”
媽媽桑當然不能說,她們都在接待別的客人之類的額話,但馬紅俊明白媽媽桑的意思,他來晚了,姑娘都被挑走了,沒人伺候他了。
“不急不急,能先給我弄點酒水嗎?我有些渴了。”
馬紅俊看了看大廳里,寥寥坐著幾個睡著的醉漢,舞臺上也沒有表演的少女,正是他做實驗的好機會。
見馬紅俊沒有因為見不到姑娘就鬧事,媽媽桑自然樂得如此,趕緊拿著一壺酒和一個酒杯走過來。
“老板娘,這么晚了,我一個人喝酒也沒意思,咱們一起吧。”
“嘿,我看馬少爺您是太晚了糊涂了,連我的主意都敢打。”
媽媽桑也不過三十多歲,正是風姿綽約的年齡,白了馬紅俊一眼,“算啦,反正我現在也沒什么事,就跟你喝兩杯吧。”
然而,等她拿著另一個酒杯過來時,發現馬紅俊已經替她倒好了酒,只好把新酒杯放在馬紅俊那邊,再給他倒上酒。
今天的馬紅俊也太客氣了。
媽媽桑心里直打鼓,不知道對方要搞什么名堂,居然還主動給她倒酒。
她這里可不是什么高檔的妓館,來的客人大多是平民。
馬紅俊身為大魂師,實在是因為天賦異稟,去不起那么多次的高級妓館,才會來她們這種小地方。
所以每次馬紅俊進來,老板娘都擔心他以勢壓人,從別的客人那里搶姑娘。
這事馬紅俊干的不是一兩次了,周圍幾家妓館都對他頗有怨詞。
但有一個妓館遭到教訓以后,其余幾家都學乖了,每次來都好好伺候著,生怕自己的小本買賣被他一怒之下給一把火燒了。
“老板娘,這幾個月承蒙你照顧了,這杯酒敬你。”
馬紅俊端起酒杯,說出來他以前從來不會說的話。
媽媽桑摸不清他在玩什么花樣,做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然后將馬紅俊給她倒得酒一飲而盡。
然而等她放下酒杯,卻發現馬紅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空蕩蕩的酒杯,然后又盯著她的雙眼,沒有喝下他自己那杯的意思。
媽媽桑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突然感覺自己眼前一亮,原本胖乎乎的馬紅俊突然變得可愛起來。
馬紅俊看得清楚,那媽媽桑飲下被下了藥的酒后,眼睛里閃過銀白色的光芒,然后就從有些緊張拘禁的神態變成了一副誘人的樣子。
“紅俊~”
媽媽桑直接爬過了矮桌,準確地坐到了馬紅俊懷里,雙手在他的脖子上摩挲著,“你真得好可愛啊。”
“額…”這效果和門外那小子說得不太一樣啊!
難道給女人用,就會又這這種效果?
就在馬紅俊愣神這一會兒,媽媽桑的紅唇已經印在了他的嘴上,馬紅俊趕緊從座位上起來,把老板娘留在原地。
“紅俊~你這是要離開我嗎?”
媽媽桑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看著馬紅俊,眼睛里滑出兩顆淚珠。
心中沃草一聲,馬紅俊趕緊說道:“老板娘,就我們兩個有什么意思?不然你去把其他姑娘都叫出來?咱們一起喝個痛快?”
他現在就想試試,媽媽桑究竟會不會對他“言聽計從”,強行畢竟把姑娘們從別的客房里叫出來,屬于極度破壞用戶體驗,會給妓館造成極大的損失。
但沒想到,媽媽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刻表示贊同。
“你說得有道理。我這就把姑娘們都叫出來!”老鴇說完,就一溜煙上樓去了。
不一會兒,馬紅俊就聽到敲門聲、叫罵聲、姑娘的尖叫聲先后響起!
果然有用!
馬紅俊見狀,趕緊跑出妓館大門,再不走,他估計就走不掉了。
他看著門口在寒風里顫顫巍巍的白浩,心中暢快不已,兩步三步走過去,“走,老子今天高興,咱們一起去索托城最好的夜總會,給你開開葷!”
他當然沒有去夜總會的錢,但是他有藥,完全像剛才一樣,可以給老板下藥,然后白嫖。
“不,不,我妹妹還在家等我呢。”
白浩趕緊拒絕,然后搓著手眼神暗示馬紅俊,您的承諾是不是該兌現了。
馬紅俊也不強求,他做出那樣的提議,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
要是真帶著穿著破爛的白浩一起去,反而要多生端倪。
他很爽快地把昨天剛領的金魂幣拿出三顆交給白浩,然后一路朝著附近最高的那座建筑走去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馬紅俊才步履輕浮地從索托城最好地夜總會里走出來。
他知道自己今天遲到了,肯定是要被趙無極處罰的,于是他在路上買了一杯趙無極最喜歡的雪碧(當然是相赫的產品),往里面加了整整三滴迷魂藥劑,打算看看這個藥對高等級的魂師有沒有用。
馬紅俊雖然膨脹,但還是現實的,這種精神控制類的藥品,服用者等級越高效果越差。
媽媽桑是普通人,而夜總會老板是個大魂師,所以他們會被輕而易舉地控制,但等級再高的人就不好說了。
眼下,他不清楚這玩意的上限,也不知道它能控制別人多久,所以最好找一些試驗品。
果然,回去以后,戴沐白幸災樂禍地把馬紅俊帶進了校長辦公室,然后站在外面,打算等鼻青臉腫的馬紅俊出來再嘲笑他一番。
但是,過了好幾分鐘,里面一點兒動手的動靜都沒有。
戴沐白正覺得奇怪,校長辦公室的門又打開了,居然是趙無極親自送馬紅俊走了出來。
“嗚嗚嗚,有你這樣的學生,我真是太感動了。”
趙無極抹了抹臉上的眼淚,“你回去一定要好好休息啊。沐白,一定要照顧好紅俊啊。”
然而,馬紅俊帶著滿臉迷糊的戴沐白剛走出兩步,便聽到了趙無極突然嘀咕道:“誒,我頭怎么有點疼?剛才發生了什么?”
于是馬紅俊抓住戴沐白的胳膊,拼命往外跑。
“怎么了,你跑這么快干什么?”
戴沐白跑了不久就一把拽住了馬紅俊,“對了,你跟趙老師說了什么?他怎么變成那個樣子?”
“誰知道呢,也許是趙老師大姨媽來了,有點多愁善感。”
馬紅俊嘀咕著,環視了一圈空蕩蕩的操場,“誒,唐三他們人呢?”
平時這個時候,他們不是應該在這兒自由訓練的嗎?
戴沐白指了指索托城的方向,“剛才大斗魂場來了個人,說奧斯卡受了挺重的傷。寧榮榮一聽就著急的不得了,唐三小舞擔心她一個人,也跟著去了。要不我們也過去看看您?”
“等等。”
馬紅俊一點兒都不在意奧斯卡受傷的問題,反而求證般地問道,“你是說,學院里就剩你、我還有朱竹清?”
“嗯,竹清在修煉呢。”
戴沐白有點不好意思,畢竟自己拿到萬世催化石以后,反而又有些放松了。
馬紅俊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朱竹清的宿舍,突然惡向膽邊生。
“誒,你干嘛去?難道你要去看奧斯卡嗎?”
看著馬紅俊突然朝學校門口走去,戴沐白詢問道。
“你替我去吧,我去買瓶飲料。下午還有點事。”
然而,這一切,都被隱藏在陰影里的莎斗看在眼里。
正在軍營里吃午飯的相赫自然也通過爍瑪,把這一切了解的一清二楚。
“嘿嘿,終于找到機會,對這個小胖墩動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