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一進入秘境,張遠便被一道細小的天雷劈在了頭上。
“這感覺還聽不錯的!”
不過,因為有天雷令,所以這點雷電之力并沒有破開天雷令的防御、
“怪不得進入秘境必須要天雷令,感情這玩意可以免疫雷電啊!”
不過,張遠恨不得雷電多來點,因此,他嘴角神秘一笑,便將天雷令收入了空間戒指。
“嗯?怎么回事,這天雷令竟然放不進去?”
進入秘境后,張遠發現,這天雷令竟然放不進儲物戒指。
可是他還要吸收雷電之力.......
“雞肋啊,真是雞肋!”
“罷了,等找到雷電濃郁之地在將這玩意扔了吧!”
進入秘境,張遠神識全開,四處找尋目標,現在是獵殺時刻,只要是活著的,都是他的獵殺對象,當然,像呂布那種變態還是算了。
“轟!”
三天之后,張遠吞了幾十塊低級的天雷石,一擊水桶粗的閃電狠狠的劈在他的腦門上。
“原來,天雷石吃多了,還會遭雷劈,不是說,這玩意可以削弱雷劫嗎?”
三十多塊天雷石,給張遠增加了三十多片鱗甲,體內的雷劫本源也增加了一絲,沒有錯,只是一絲絲。
“嗤!”
雷霆劈過,高溫將山石都有液態化的趨勢,焦灼的空氣將周圍的水汽蒸發的干干凈凈。
因為到處是天雷,只有雷系的靈植可以存活,因此,放眼防區,到處都是寸草不生,徒弟干涸貧瘠無比。
而空氣之中,死死電流閃動,若是張遠有頭發,一定會倒立成為爆炸頭。
“怪不得那群人類進來前都帶著帽子,原來是為了形象啊!”
“咔嚓!”
“咳咳咳咳!”
就在張遠前面不遠處,一擊天雷劈下,隨后傳來一陣急促的咳嗦聲。
“難道有人?”
想到這,張遠眼睛一轉,身體一陣蠕動,將自己變成了玄霄的模樣,這是張遠唯一可以變化的人形。
“是誰在哪里?”
張遠轉身看去,然而眼眸一定后,整個人都有些呆滯。
“好美!”
“我靠,不對,我是鱷魚,我是鱷魚,我是....去你嗎的,為什么變成人我就感覺人類好美?”
身后這個蒙著面紗,有著一雙如同星眸的女子,妙曼的身姿無時無刻都在吸引著張遠。
“咳咳咳,你好,請問,你需要什么幫助嗎?”
正當張遠愣神時,身后的女子臉上帶著些許紅暈的張開櫻桃小口柔柔的問了一句。
回過神來,張遠晃了晃腦袋。
“我可是來打獵的,怎么能對獵物動心了!”
眼前這個女子身一看就是狀態不太好,感知一下她的境界,發現她只是靈階初階巔峰,連中位靈階都沒有達到,就敢進入秘境之中找死,著實讓人佩服。
“不過,她體內有一股非常強的靈力存在,難道說,她在壓制自己的境界?”
實在受不了張遠灼熱的目光,女子只好將頭低下。
“咳咳咳,那啥,我叫.....玄霄,初次見面,敢問姑娘芳齡幾何,何處人士,師門何處,是否婚配”
一連串的問題下去,柳紅煙不禁有些傻眼。
“你......”
“小女子乃是...社稷學宮的弟子,柳紅煙......”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柳紅煙,好名字,好名字!”
暫憑尊酒送無憀,莫損愁眉與細腰。
人世死前唯有別,春風爭擬惜長條。
含煙惹霧每依依,萬緒千條拂落暉。
為報行人休折盡,半留相送半迎歸。
“真是好美的名字啊!”
本以為眼前這個年輕人,只是一位登徒子,而聽到這首詩后,柳紅煙徹底驚呆了。
“聽說大唐有一詩仙,名為李白,可是李白大家的樣子我見過,顯然,這個年輕人不是他。”
“如此才華橫溢,不應該不出名啊!”
柳紅煙默默的念叨著張遠的詩,不禁抬頭望去。
而張遠吟詩后也在觀察柳紅煙,四目相對,柳紅煙像是被驚到一般,臉頰通紅,連忙低下了頭。
張遠悄悄的擦去嘴角的口水。
“也不知道皮膚這么滑,這么嫩,口感如何.....”
“咳咳咳!”
“紅煙姑娘,你沒事吧!”
準備混入人族撿尸體的張遠猶豫一下,還是覺得自己需要像一位紳士一般,對美女表示基本的關懷。
畢竟現在他是個人,看到美女,就應該是這種表現。
“我觀你呼吸急促,要不要將你臉上的面紗摘下來,通通風?來來來,我幫你,畢竟有助于呼吸不是!”
“若是你感覺自己呼吸困難,不要害羞,我可以幫助你人工呼吸,放心,我肺活量比較大,在這一方面,我可以說是專家!!”
“對,沒錯,呼吸救助專家!”
柳紅煙愣了一下:
“咳咳咳,我看,我不需要了,我很好!”
“真不用?”
“不用!!”
柳紅煙已經很難在和張遠說話了,因為,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柳紅煙怕了,若不是本著基本禮儀,她現在就想走。
“可惜了!!!”
張遠嘆了口氣,隨后直接伸出手,一把捏住了柳紅煙的柔夷,體內的靈力毫不顧忌的探了過去。
“你你你,你干....咳咳咳.....”
柳紅煙眼中閃過一絲羞怒,她深呼吸幾下,深怕自己被氣炸了。
“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都敢跑秘境中嘚瑟了,怎么膽子這么小!”
“既然膽小,那又進來干什么?”
“進來就算了,你是不是在這調息,然后擅自吸收這片天地的靈氣了?”
張遠靈力在柳紅煙體內隨意一探,便知道什么情況了。
“這柳紅煙是水靈脈,估計是抵抗天雷時候消耗了不少靈氣,隨后便原地調息。”
這片天地充斥著濃郁的雷靈力,可是不是雷靈脈的人胡亂吸收,狂暴的雷元素便會沖入經脈肺腑。
“唉,經驗不足的小白啊!”
“我是說你傻,還是說你聰明了?”
張遠嘴角一翹,隨后猛地一拉,竟然將柳紅煙的手拉倒了自己的嘴前。
“你..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放開我,要不然...我叫了..叫人了!”
柳紅煙驚恐萬分,剛剛還是一位風度翩翩的詩人,為什么轉眼之間就成了流氓?
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全是恐懼,連耳根子都徹底的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