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東王安東尼的支持,伊利丹在安東尼的幫助下,終于覺醒了暗夜精靈皇的血脈,一夜突破,成為了七階強者。
“你只拿到了暗夜之劍,暗夜之冠在女王手中,而暗夜鎧甲在西王哪里,至于暗夜之心和暗夜之靴子卻是下落不明。”
“北王和南王已經尋找了多年,也沒有找到,你若是想要完全的激活皇之血脈,必須將暗皇套裝集齊。”
“是,安東尼叔叔,我會做到的!”
自從拿到暗夜之劍后,伊利丹的腦海中便出現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這個聲音一只在誘導他,還有傳授他各種知識。
“或許,這便是先祖饋贈吧!”
“你要殺你愚蠢的哥哥,你要殺死他,才能成為真正的暗夜精靈皇!”
“哥哥?瑪法里奧嗎?我那個繼母和父王最寵愛的孩子啊,殺了他,或許吧!”
另一邊,張遠的軍隊終于來到了北境森林,巨魔生活的地方比蜥蜴人的肥沃很多,不過看起來卻糟糕無比,巨魔們不會管理自己的領地,餓了便出去捕食,只要能打過的,統統抓回去吃掉,因此,巨魔一族也成了底下世界讓人最厭惡的種族。
“帝釋天大人,我們想現在就直接進攻嗎?”
五萬的豬頭人戰士,加上十幾萬的蜥蜴人,對付一個小小的巨魔一族,要是還要偷襲,那真是貽笑大方。
“當豬頭人開路,你們全部隱身出手!”
隨著戰斗被打響,早就發現敵人的巨魔們早就安奈不住從林中沖了出來。
“咄咄咄!”
無數帶著狂熱之力的標槍從密林里急射而出,隨后,所有巨魔便舉起手中的短斧和圓盾準備近身肉搏。
“嗷嗷嗷!!”
看著狂熱的巨魔,張遠也來了一絲興趣。
豬頭人用手中的流星錘將標槍擊飛,可是標槍實在是太多,不一會,便有上千只豬頭人受傷倒地。
“蜥蜴人,攻擊!”
在蜥蜴人酋長的指揮下,所有蜥蜴人釋放毒素,不光如此,一條條帶著劇毒的舌頭對著巨魔的腦袋扎去。
“果然是你們,這群膽小的蜥蜴人?”
對付蜥蜴人,巨魔一族早就有了經驗。
只見他們伸手一套,一小包的顯形粉塵便被拋出,隨后一只只術法蛇也緊跟著召喚出來。
只要蜥蜴人一靠近,便會被顯出身形,不光如此,有術法蛇的存在,蜥蜴人的根本不敢近距離攻擊。
“你們的毒,我們早就吃膩了,這么多年你們躲在毒氣沼澤不敢出來,今天難道是那群蠢豬給了你們勇氣嗎?”
兩只高大的巨魔穿過巨魔的軍隊,跳上大樹的頂端,舔著舌頭,眼神冰冷的看著下面的戰場。
“豬頭人,他們生活的領域離這應該很遠吧,也不知道他們的味道如何?”
“哼,這群該死的豬玀中,最強的不過是那四只六階的存在,我想不用我們兩動手,也可以輕松搞得解決他們!”
要知道,巨魔一族可是有著狂熱加持,他們信奉的打起來不帶腦子,狂熱可以一直不停,隨著巨魔和豬頭人碰撞在一起,雙方終于短兵相接,展開了近身廝殺。
“噗呲!”
一只只豬頭人被砍倒,一個個巨魔也被砸碎了腦袋,豬頭人開始怕了,面對不知疼痛和死亡的巨魔們,他們開始被動的防御。
“該死,那群蜥蜴人到底再干什么?他們倒是出手啊!”
蜥蜴人們最擅長的毒和隱身全都被巨魔們可是,沒有辦法的他們只能拿起手中的弓箭對著巨魔們射去。
一輪輪箭雨下去,軟弱無力的弓箭竟然也射死了不少巨魔,見到攻擊有效,蜥蜴人們不禁興奮起來,拿起弓箭,再次瘋狂的射擊。
“這群垃圾,竟然學會射箭了!”
有蜥蜴人的幫助,豬頭人們終于搬回了劣勢,戰場再次膠著起來,站在樹頂上,拿著法杖的深藍色皮膚的巨魔掏出法杖對著密集的巨魔群一揮,一道道條約的治療光波出現,巨魔們受傷的地方竟然快速愈合起來。
“治療之杖!”
隨著巨魔祭祀的吟唱,一個可以治療附近十幾米范圍的治療之杖插在了大地上,受傷嚴重的巨魔們紛紛退入治療范圍,開始治療。
一只觀戰的張遠見狀,終于不再隱藏,從密林中御風飛起。
“既然你們插手了,那就不要怪我了!”
“風來,火來!”
隨著張遠張開大嘴一噴,無數的烈焰從他口中噴出,隨后一道道颶風吹起,火借風勢,巨大的火海便從巨魔們的腳下升起,很快便席卷了整個戰場。
“是我神出手了,大家快逃!”
豬頭人們立馬放棄眼前的敵人向后退去,跑的慢的直接變成了烤乳豬,而蜥蜴人則是跪倒在地,盲目的崇拜著天上的張遠。
“卑鄙!”
一旁皮膚深綠色,手中拿著兩把長矛的巨魔朝巨魔祭祀點了點頭,隨后便向張遠沖了過去。
“你這只黑皮的廢物,吃我一槍!”
隨著巨魔酋長一槍刺來,巨魔祭祀也揮動法杖,一道閃電突然對著張遠劈了下去。
“就這?”
看著突如其來的閃電,張遠不閃不避,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直接接了下來,至于巨魔酋長的長槍,他伸手緊緊一握,便將涂滿劇毒,帶著利芒的長槍抓在了手里。
“這力道,比那只玩累的哥布林差太遠了!”
張遠玩味的看著兩只七階的巨魔,聽到這話,兩只巨魔心中一驚,他們族中的先知不過是八階強者,如何能和那只雷鳴君王相提并論,而眼前這只蜥蜴人明顯和那位交過手,不光沒死,可能還全身而退。
“不可能,你只是一只六階的渣渣,祭祀,不要被他迷惑,我們上!”
巨魔酋長將另一根長槍拿在手里,對著張遠的眼睛便扎了下去。
“冥頑不靈!”
“既然你們早死,我成全你好了,不過,聽說你們一族的祭祀數百年都未必能有一個,不知道這位七階祭祀死在這里,你的表情會是什么樣子?”
“啪!”
張遠的另一只手再次抓住長槍,而冰冷的聲音卻在巨魔酋長的耳中響起。
“可惜,你卻看不到了!”
“噗!”
一條鋒利得鐵尾不知何時,穿透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