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以為師傅給她找了一個小師娘。
敢情卻是小師妹。
果然,師傅還是當初那個師傅,直男癌晚期。
商量到最后,王宇本來的意思是他在涂山找個沒人的山洞,煉制法寶。
正好空出來的房間給東方秦蘭住。
但是涂山雅雅怎么可能允許這種事情。
堅決抵制這種不道德的行為。
最終,兩人誰都沒有如愿。
王宇走之前,特意囑咐兩人不要打架。
這才離開。
他本來就沒有打算在房間里煉制法寶,煉制失敗,房間炸了是小事。
要是不小心沒控制住,傷到她們兩個就不好了。
王宇走后,涂山雅雅和東方秦蘭相互對視一眼。
東方秦蘭嘴角上揚,“小師妹,你莫不是喜歡師傅?”
涂山雅雅頓時面色一紅,莫名的緊張道:“你…你在胡說些什么,我才沒有。”
“嘿嘿…”
東方秦蘭嘿嘿一笑,伸手拍在涂山雅雅的頭上,和自己的身高對比了一下。
對方貌似比她矮兩厘米。
略勝一籌。
摸著涂山雅雅的頭,并說道:“小師妹,放棄吧,師傅是你得不到的男人。”
“可惡的小鬼,不許摸我頭!”涂山雅雅惱羞成怒的拍開東方秦蘭的手。
想她涂山雅雅,涂山二當家,被人暗地里稱為涂山小惡魔。
今天居然屢次被這個人類小孩的占便宜。
絕對不能忍。
東方秦蘭看著涂山雅雅握拳的樣子,笑道:“想打架?我可不和你打,我可是師傅最最聽話的寶貝徒弟,作為你的師姐,我是不會欺負師妹的。”
“好了,我要睡覺了。”
說著,擺了擺手。
推開王宇的臥室門,走了進去。
轉身,語氣拉長的說道:“晚安,小…師…妹~!”
“啪”的一聲。
門就被關上了。
門內,東方秦蘭驕傲的揚起嘴角。
她可是號稱江湖杠精王。
最高戰績就連南國南皇,歡都擎天都被她氣到過。
這個小師妹她還收拾不了了。
攥緊小拳頭,涂山雅雅被氣的火冒三丈。
被屢次占便宜。
她很想一拳將眼前的門打爛,將里面的小屁孩暴打一頓。
但她的理智告訴她,不能這么做。
要是按她的年齡來算,那個人類小屁孩應該管她叫奶奶了。
郁悶的回到隔壁,她這時急需要一醉方休。
剛要去摸酒葫蘆,才想起來她的酒葫蘆被王宇背走了。
沒辦法,只能躺在床上。
身體形成一個“大”字。
不禁回憶起白天姐姐和那個人類女人的戰斗。
盡管兩人都沒有使出全力,但是那場戰斗真的令她很是向往。
也不知道要多久,她才能到達她們那種程度。
妖怪修行不易,沒有人類修行那么快。
她感覺,要是不出意外,至少一百年到五十年,她才能到達現在涂山紅紅的戰力。
這么想著,不知怎么著,她的腦海中不斷閃過那個人類女人的攻擊方式。
冰劍,巨大的冰球。
能夠凍住妖力的寒氣。
當時就算距離很遠,她也能感受到那強大的寒氣。
想著王宇之前莫名傳給她的修煉功法,心里很亂。
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主修寒氣。
正當她想出神的時候,鼻子嗅到一股燒焦的味道。
側頭一看。
只見緊挨著床里面的墻板,中間一處竟然冒起了手指般大的黑煙。
隨后,黑煙迅速擴大。
燒出一個大洞。
露出東方秦蘭的腦袋。
涂山雅雅:“…”
原來,就兩間屋子的床位置,中間只隔著墻板。
兩張床是挨著的。
“你,是不是瘋了?!”
一額頭黑線,涂山雅雅徹底被她的這種操作搞懵逼了。
現在的人類小孩,都這么狂野?
恐怖!
“安了安了。”
東方秦蘭說道:“以我的控火技巧,燒不到你的。”
說著,只見她張開小嘴,猛的對空氣一吸。
燃燒木板的火焰,頓時飛入她的口中。
此時,兩人間隔的墻板,已經燒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大洞。
東方秦蘭一個翻身,就來到涂山雅雅的床上。
一副好奇寶寶的問道:“你是狐妖嗎?”
涂山雅雅一臉警惕:“你想干嘛?!”
突然,一只手抓住涂山雅雅身后的尾巴。
東方秦蘭驚呼道:“好多尾巴,你竟然是九尾狐貍!”
涂山雅雅臉頰頓時通紅,大聲呵斥道:“喂,小鬼,你不要得寸進尺。”
“不不不…你要叫我師姐。”東方秦蘭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憑什么?我年紀比你大,我應該是師姐才對。”
涂山雅雅對這個師妹稱呼,非常不滿。
當下也不管東方秦蘭摸她尾巴的事情。
“不對不對。”
東方秦蘭搖頭,“師姐不是按照年齡來算,而是誰拜師早,誰就是師姐。”
涂山雅雅也知道。
郁悶著不說話,顯然不想搭理她。
心里想著,這個小鬼看上去實力不錯,控火能力居然這么強。
看上去還不到十五,想想自己十五歲那年在干什么。
貌似還在玩沙子。
耳邊都是東方秦蘭嘰嘰喳喳的聲音,吵的涂山雅雅一陣頭大。
以前,哪個人類見到她,不是一副害怕的樣子。
可是現在?
攆又攆不走,她也是醉了!
另一邊,王宇在深夜找到涂山容容。
經其介紹,找到涂山一處比較荒涼的山洞。
涂山容容打了一個哈欠,忍不住問道:“你要煉制什么法寶?居然需要花這么多東西。”
“要練什么可以找我,我可是涂山的煉器大師。”
王宇道:“還是算了吧,這個東西你可能煉制不出來。”
涂山容容聽后一愣。
認真的瞇著眼。
王宇:“和你正常的瞇眼有區別嗎?”
涂山容容:“這次是認真的瞇眼。”
“我可以理解為你在挑釁我嗎?”涂山容容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作為一個煉器大師,竟然被人說有煉制不了的東西。
這是對于一個煉器大師的否定,赤裸裸的挑釁。
盡管煉器大師的身份只是她諸多愛好的一種,她并不是很在意。
但被一個前幾天還跟她借基礎煉器入門手冊的人這么侮辱,她覺得有必要證明一下自己。
伸出手,涂山容容說道:“把你的煉器圖紙給我,讓我瞅瞅。”
“煉器圖紙?”
“沒有。”
王宇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圖紙在這里面呢。”
洞里,由于是晚上的原因,四周漆黑一片。
涂山容容這時拿出一個很像古代蠟燭的燈,熟練的掛在四周的墻上。
只是微微不同。
上面有一個透明的罩子。
里面發著白色光芒。
卻絲毫不刺眼。
王宇看了一眼,有些好奇。
涂山另類的東西還真不少。
這些,對于涂山來說,只能算是基操。
有了光亮照明,洞內的場景一目了然。
洞內空間不大,也就比正常一間空屋子大一點。
中央位置擺放一座青銅三足的鼎爐,四周的墻壁上不慢裂痕。
涂山容容站在原地,背手說道:“這里是我一般煉器的地方,只是很少來。還需要準備什么?可以提前和我說。”
“對了,鼎爐下面有地火,一會兒我幫你打開。”涂山容容這時笑瞇瞇道:“你應該不介意我觀看吧?”
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王宇哪能拒絕。
點頭,隨后他突然問道:“你們煉器,都是用爐子的?”
涂山容容略微有些不解。
不用爐子,難不成還是用鍋煮的?
王宇摸了摸鼻子。
“那個,這個鼎爐,我不需要的。”
這種鼎爐,煉器一般的法器是沒有問題。
但是恐怕很難承受他天照黑炎的溫度。
在涂山容容懵逼的目光中,王宇伸手將鼎爐抬起,放到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