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個人類還穿著第八位不死神明留下來的戰甲,身手似乎還不錯。
盡管有著種種理由,這都不是地魁能夠接受的。
地魁接受不了,自己在一個人類手里吃虧的事實,即便是因為自己的大意,而且那個人類也并沒有對地魁造成什么傷害。
再這之后,地魁又和嘯風交戰了許久。
雖然最開始借著偷襲等手段,占據著上方,但在剛剛嘯風真正發力,從口中吞吐巨風時。
為了應對嘯風的攻勢,地魁的消耗同樣不少。
先后經歷過兩場戰斗,實力原本就不再全盛時的地魁,狀態也產生了消耗。
而此刻面對的敵人,又是早自己八百多年就從地獄逃出去的圣主。
八百年的時間,雖然不是太久,但也是很長一段時間了。
有了這些時間,圣主在外界不說實力又了增長,但至少也會將實力恢復到了全盛時。
其實即便是這樣,地魁也不會太害怕圣主。
畢竟如果地魁真的害怕應對圣主的話,又怎么會主動對圣主叫板。
總不能是怒氣涌上了頭,一時間熱血戰勝了恐懼和忌憚,沒忍住說了出來的吧?
地魁有些不屑的笑了笑,自己可是惡魔!
無盡歲月前就統治世界的惡魔,雖然被不死神明擊敗關進了惡魔地獄里,但這么長的時間。
自己會連這點心機城府都沒有?
但就算是不害怕,但這不代表地魁不重視圣主。
嘴上無論如何貶低你的對手都沒有問題,但心中卻不能如此,必須更加重視。
因此面對圣主,地魁還是決定等待圣主出手,再進行應對。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實在不行的話,地魁打算遁入地下逃跑。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地魁也不行圣主逼得離開,灰溜溜地逃走。
地魁在心中思索著,另一邊,沈東同樣有些騎虎難下。
剛剛沈東不過是想要暫時分開地魁和嘯風,讓他們暫時停止戰斗。
為了保持住自己展示出的強大,沈東并沒有親自下場,而是動用了十二生肖符咒中的猴符咒的力量。
猴符咒的力量只能改變形體和外表,影響不了惡魔的力量,對于惡魔來說沒有絲毫的殺傷力。
因此不容易讓惡魔感覺到。
更何況嘯風和地魁還在交手對持,而沈東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觀看,有心算無心自然讓沈東的計劃成功,將地魁和嘯風變成了兩只兔子。
當發生這樣的變化后,即便是惡魔也不好楞上一小會兒。
在這時,沈東再開口說服嘯風和地魁停手,這樣的話不論是面子還是里子,沈東都就有了。
但令沈東沒有想到的是,原本事情一切順利,都是按照自己的猜想計劃進行的。
但當自己站出來,讓地魁和嘯風停手時,意外卻發生了。
還沒等沈東將準備好的理由說出,地魁就突然朝著自己發難了。
這就麻煩了!
沈東原本話到嘴邊,正準備繼續說出來,但沒想到地魁居然會突然來這么一出。
這種時候,原本準備好的理由就不能再說出,更不能向地魁去解釋。
因為這會讓地魁以為自己在忌憚害怕他,以后會更加得寸進尺。
而其他的惡魔看到自己居然示弱以后,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什么問題了,之前展示出的強大會不會都是假的。
然后一步一步的試探著自己,而自己淪落到墻倒眾人推的結局。
想到這,沈東不由驚出一身冷汗,從沉思中清醒。
但清醒過后,沈東面對的還是這樣一個局面,地魁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等待著自己的回應。
雖然沈東也很好奇,自己是怎么從一只站起都不到自己膝蓋的兔子眼中,看到了虎視眈眈的眼神。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了,沈東覺得氣氛愈發詭異起來。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沈東清楚如果繼續僵持下去,中蘇、波剛還有嘯風都會對自己愈發懷疑。
甚至時間拖得太久了以后,如果自己還是遲遲沒有出聲,那么無論是中蘇、波剛還有嘯風都有可能會朝著出手試探。
到那時情況絕對會更糟!
因此面對可能到了的糟糕到不能再糟的局面,沈東被迫做出了決定。
罷了!
就先這樣吧,死馬當活馬醫!
反正即便出現問題情況再糟糕又能糟糕到哪里去,總比一直默不作聲要強。
“對付?”
沈東裝作懶散的樣子,打了個哈欠,仿佛剛剛的默不作聲只不過是因為他懶得搭理。
“你再說什么啊,我只是想讓你們停手而已!”
漫不經心的語氣,從沈東的嘴中說出,雖然這卻是他的本意。
但地魁聽到后,卻是怒不可遏,兩只眼睛狠狠地瞪著沈東,紅的嚇人。
該死的圣主,居然一點都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但地魁并沒有被怒火掩埋理智,在怒氣上涌的時刻并沒有開口,而是稍等了一會兒。
給自己留出了一點時間,用來平復一下心情。
“所以,你就用十二生肖的神力將我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地魁有些自嘲的說道:“圣主,不用再無視我了,你真以為這樣就能對付得了我嗎?”
什么情況?
沈東滿臉問號,感到有些意外,不明白地魁話里的意思。
自己無視了他嗎?
根本沒有好不好,也不知道這個家伙到底腦補了些什么。
“是嗎?”
沈東輕笑著說道,故作神秘。
面對這種不知緣由,答非所問,莫名其妙,妙語連珠的言語,沈東最有應對的經驗了。
那就是故作神秘,然后說出簡短的話語,讓地魁自己去腦補。
反正地魁之前不久自我腦補了嗎?
明明自己說得都是實話,只不過想用一開始的倦意,解釋一下為什么不離開回答。
“那你就睜大眼睛,看好了!”
地魁再也壓抑不住怒氣,朝著沈東高喊道。
是嗎?
雖然只是簡短的兩個字,但侮辱性極高,還有說那兩個字時,那不屑的表情,簡直不將自己放在眼里。
這讓地魁如何能忍受得了,直接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