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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專打黑槍四十年

  在木須待在家里享受難得和平的時候。

  村子里的平民激進派的領袖們聚集在一起。

  仍然是那家平平無奇的拉面館,僅剩一條腿的男人嘬著面條,發出哧溜哧溜的聲音。

  村內大部分有名的平民忍者都聚集在這家小店里,所有人都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似乎在等著什么人。

  “喲!各位,不知道你們叫我有什么事情。”掀開門簾,枸橘矢倉那張娃娃臉笑著出現在大家眼中。

  “先坐下來吃飯吧,畢竟老板的手藝可是一絕啊!”坐在卡座上吃著面條的男人對枸橘矢倉發出邀請。

  矢倉見到說話的男人,也露出相當吃驚的表情,似乎對這群人的首領十分熟悉。

  微笑著坐在男人身邊的卡座,矢倉點了一份清湯拉面,老板也大聲的回應著開始焯煮拉面。

  “那么作為前一代暗部隊長在這里是在做什么呢,飛鳥前輩?”矢倉將一次性筷子掰開,橫在身前的空碗上,對身邊的男人十分的好奇。

  畢竟這個男人在當年爭權失敗后就泯然眾人,除了建立一個叫做“木棉”的組織后就很少有他的消息,如果不是因為這一次邀請,矢倉甚至不知道這個家伙就是平民激進派幕后之人。

  “沒什么,只是從霜那里聽說了有一個十分杰出的后輩,所以想要看看是個什么樣子的人。”飛鳥將碗端起來,將濃郁的湯底喝盡,“嘶——哈!真是美味啊!老板!再來一碗豚骨拉面!”

  “哦!知道了!”矢倉的面被放在面前,老板繼續繼續做著食物。

  “現在的時代可真是與過去不一樣了!這樣美味的食物居然隨時可以吃到,要知道當年我們為了一口飯食可是要與野狗爭食。”飛鳥一只眼睛上蒙著一層白霜,看樣子已經徹底瞎掉了。

  “所以那些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如今是一個全新的時代。”矢倉并沒有動筷子,而是雙臂抱胸,直視湯面。

  “真的過去了嗎?矢倉?如果真的過去了的話,為什么現在霧隱的高層還是一群該死的臭蟲在那任職?為什么現在村子的外圍還有平民餓死?還有可憐的家庭易子相食?如果真的過去了的話,為什么這次我們明明沒有參加戰爭,但是平民忍者的損傷人數還是居高不下!”

  “你真的不知道為什么嗎?飛鳥前輩?”

  面對咄咄逼人的飛鳥,矢倉的表情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變化,拉面的熱氣都近乎散去。“哼!你不會真的認為自己得到了姓氏,就可以融入那群家伙了吧?狼注定是要吃肉的,你與那些家伙注定走不到一起,枸橘矢倉!”

  “那么當初與狗爭食的你又算是什么呢,飛鳥君?”

  矢倉的話語明顯刺激到身后看戲的某些人,其中一個全身肌肉的大光頭猛拍桌子站了起來,不過被飛鳥抬手制止。

  “矢倉,你應該知道,我們與那些吸血的臭蟲之間有著不可抹除的仇恨,哪怕現在的你成功的將一群同樣天真的家伙聚在身邊,但是當一切發生的時候,這群人自然會離你而去,然后刀劍相向。”

  “如果真的到那個時候,我會將所有人打趴下,然后讓所有人都坐在一起好好談談,一如當年的二代水影。”

  說道二代水影,很明顯就像一個開關,原本一直很冷靜的飛鳥將手中的筷子折斷。

  就在矢倉全身肌肉繃緊準備反擊之時,飛鳥突然大笑著,然后又拿出一副筷子,大口的將老板給自己端上來的拉面吃的一干二凈。

  “拉面涼了就不好吃了。”飛鳥用袖子擦著嘴,側頭看向矢倉,“如果你能做到的話就盡情做吧!不過當年的二代毫無牽掛,現在的你,哈哈哈!”

  就在矢倉為飛鳥的話感到迷茫的時候,拉面館外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只見一名忍者倒飛著摔進拉面館里,矢倉的同伴出現在矢倉面前。

  “那么不送!”飛鳥將矢倉面前的拉面端走,大口的吃著,矢倉見此也不再猶豫,轉身帶著自己的同伴離開。

  “首領,我們該怎么辦?”指揮著其他人將飛進來的同伴送去治療,許久不見的霜來到飛鳥的身后。

  “沒關系,我從一開始就沒想過將矢倉拉攏過來,這小子如今有了忌憚,未來自然不會為了三代出全力,這就夠了。”

  飛鳥抬著頭看向屋頂,屋頂上無比詭異的繪制一張浮世繪,那是咆哮的大海和無比渺小的水之國,藍色與白色相互碰撞,仿佛真的有一場可怕的海嘯將霧隱村淹沒。

  “初代,大海是無情的,所以我會成為將一切陳舊腐朽之物摧毀的海嘯,然后......就是那群小家伙的天下了。”

  飛鳥說著渾濁的眼睛居然流下幾滴淚水。

  那是水之國還沒有統一時的寒冬,飛鳥已經餓了三天的肚子,在狠狠的盯著自己跟蹤了三天的野犬,確定它死去后飛鳥飽食了一頓。

  走在大街上的飛鳥是一邊哭著一邊嚼著凍僵的骨頭,眼淚劃過凍裂的臉頰,嘴唇因為大幅度的咀嚼而裂開。

  一個四歲的少年,怎么可能斗過一條野犬,哪怕那條野犬已經受傷。

  所以飛鳥就如蛆附骨,不分晝夜一直跟在那條野犬的身后。

  向他犬吠,向他撲咬,都沒有關系,因為飛鳥只想要它骨瘦如柴的身子給自己填飽。

  終于在第三天的夜晚,那只野狗凍死了,飛鳥試探了許久,最后撲上去大口大口的撕咬,也不在乎生熟,也不在乎是否干凈。

  所以飛鳥的淚水并不是痛苦的淚水,而是幸福的淚水。

  當飛鳥用撿來的小刀撕下野犬的皮套在自己身上,用野犬的骨棒與牙齒武裝自己,飛鳥終于有了活下去的力量。

  這股力量一直支撐著飛鳥,直到他遇到那個長有一張利齒的男人。

  “我用了十年的時間學會如何隱藏自己的利齒,但是如今我才知道,唯有將利齒露出來,才能終結這個亂世。”

  那個穿著昂貴和服,坐在轎子里的男人看著飛鳥拿著一把斷裂的忍刀與忍者廝殺,將象征著地位的紙扇折斷,從容的從轎子上走下來。

  原因僅僅是因為他的家族在某一年施粥的時候給了飛鳥一碗連米都沒有的米湯,飛鳥就在得知有人要加害于他的時候毫不畏懼的沖出來。

  從小在街頭長大的飛鳥怎么可能是訓練有素的忍者們的對手,但是不知為何,當年從那個男人手中接過那碗米湯后,飛鳥頭一回有了想要找個勢力投奔的想法。

  要問為什么,因為當那個男人對飛鳥笑的時候,露出的那副尖牙讓帶著犬齒項鏈的飛鳥知道,他們是一類人,一類只有吃肉才會活下去的人。

  所以當忍者們對飛鳥這個外來人只是一擊就將其小腿切下來后,飛鳥吼叫著用牙齒咬在一名就近忍者的喉嚨上。

  至于后來的事情飛鳥就不知道了,他只知道當他醒來的時候,面前擺放的是一桌精致的食物,那個時候坐在桌子邊的人,活著的都成為了如今霧忍的高層,死去的則被大家永遠懷念。

  也就在那之后,初代水影舍棄了他那無用的姓氏,只用白蓮這個名字,帶著他們行走在如今水之國的大地上。

  “所以,三代,清和,元師,還有長老團里其他的老家伙們,你們準備好海嘯的到來了嗎?”

  飛鳥將眼角的淚水擦凈,低頭看著桌面,正對著飛鳥的桌面上是紋著一張咆哮狗臉。

  ....................

  時間就這樣不緊不慢的度過了兩年的光景,飛鳥那天與矢倉的談話,最后除了出現在三代的案牘上被三代一個“已閱”標注,就仿佛什么也沒有發生,飛鳥口中的海嘯也遲遲沒有到來。

  木須坐在院子里看著自己的妹妹撅著小屁股,努力的把雪人的腦袋堆到雪人的身體上。

  不過很明顯,對于一個三歲的孩子來說,這個有她身子一般大小的雪球實在是太大了,所以一個不小心,雪球就從頭頂滾落下來,將莓壓在底下。

  看著本身就穿的圓滾滾的妹妹被壓在雪球下,作為兄長的木須很沒有良心的笑出了聲。

  此時年僅十歲的木須已經有一米六五左右的個頭,不出意料的話木須在成年之前一定夠長到一米八以上。

  僅僅穿著一件單薄的和服,甚至還露著胸膛,但是木須似乎并沒有感覺到一絲寒冷,站起身來將自己的妹妹從雪球的壓制下解救出來,木須的柔和的鯊魚臉露出發自肺腑的笑容。

  “木須君,我又來找你玩啦!”站在街道外的玉子遠遠的就朝著木須喊著,身邊一團黑影如同脫韁的野犬一樣從玉子的手里掙脫出來,一頭撞進干柿莓的懷里。

  “莓醬!好久不見!”

  木須看著剛剛撣掉身上積雪的妹妹又一次被撞進雪堆里,也就放棄了將兩小只從雪里撿出來的想法。

  “木須尼醬~好久不見!”干柿英梨梨趴在莓的身上揚起脖子對木須打招呼。

  “好久不見,英梨梨醬。”木須拍了拍玉子妹妹的腦袋,起身看著走過來的玉子。

  因為矢倉那個家伙奉子成婚的緣故,木須不得不參加他的婚禮,以至于木須回家的時間都被推移。

  這個家伙,在老婆肚子剛剛大起來的時候就說要結婚,結果村子外封印尾獸的地方尾獸突然掙脫封印,讓他不得不去封印,等到一切事宜都塵埃落定,已經是四個月以后的事情了。

  矢倉看著肚子徹底大起來的妻子,因為穿不上白無垢難過的樣子,連連表示以后會為她補辦一個完美的只屬于兩人的婚禮,然后兩人半就這樣倉猝的舉辦了一個簡單的婚禮。

  不過就連木須這個明明沒有與矢倉多少交流的人,也被邀請其中。

  原本木須沒打算去湊熱鬧,最后在隱村的大門被幫忙發喜糖的玉子抓去當壯丁,不得不參加了矢倉的婚禮,見識了這個世界的婚禮。

  不過不說這些年過去,玉子出落的真是越發漂亮了,算上霧隱村的雨,兩人如今就是霧隱雙姝。

  為此干柿目可是擔憂了木須好久,尤其如今木須已經十歲,干柿目給木須介紹對象的頻率越來越高,據說是因為父親鰩當年就是在十歲的時候開始對母親目心懷不軌,苦苦追求七年最后兩人修成正果。

  所以擔心兒子從小到大身邊的男人過于出色(氣),取向發生問題,目可是費勁了心思。

  順便一提清和族長也是如此,對木須的另一半憂心忡忡,據說最近清和族長的選孫媳范疇已經超出了霧隱村,向水之國周圍的小忍村進發。

  為此木須可是越發的無語,感覺自己要是再不相中一個姑娘,整個家都要瘋。

  “木須君你不冷嗎?”玉子搓著手,因為長時間拎著英梨梨的緣故,露在外面的手有些冰涼。

  “不冷。”這些年不知為何,或許是木須的火屬性查克拉越來越強,或許是因為沸魷的緣故,木須越發的不怕冷,即使穿著一件單衣站在雪天里,木須也不會感到一絲寒冷。

  “真好啊,我也希望能夠這樣。”玉子看了眼打起雪仗的兩個妹妹,兩人為了避免受到波及,選擇回到屋子里待著。

  “木須大哥!”就在兩人要進屋的時候,一聲清脆的叫聲從院子外傳來。

  “干柿青,又背著弟弟出來玩啊!”玉子看著年幼的青背著弟弟,走過去摸了摸兩人的腦袋。

  不過青很快就從玉子的手中掙脫出來,反倒是鬼鮫抓著玉子的手咧嘴笑著。

  看著被玉子抱走的鬼鮫,青很明顯有些猶豫要不要從玉子手中將自己的弟弟奪回來,不過只是猶豫了一下青就放棄了這件事情,扭過頭看向木須,青的眼里充斥著崇拜之意。

  “木須大哥,請問什么時候能夠繼續教導我忍術呢?”干柿青的語氣充滿希冀。

  “抱歉了,青,至少這上半年不行。”木須也伸手摸了摸青的腦袋。

  “我知道了!我會等著大哥回來的。”對于木須,青是無比的崇拜,因為他最崇拜的父親總是將木須的名字掛在嘴邊的緣故,每次木須回到村子里青都會纏著木須尋求指導。

  久而久之,青就拜木須當作他大哥。

  看著這群弟弟妹妹的成長,木須也變得無比溫柔,除了英梨梨讓人操碎了心,大家都是懂事聽話的孩子,所以木須也不介意露出一絲破綻。

  “老大!又有人來了。”原本露出慈母笑的木須表情迅速轉變,進屋將忍具包戴上后就委托玉子照顧好小孩子們,一個人沖進了大雪之中。

  來到干柿一族的小村落外,干柿蒲,干柿韭等人都早早的站在那里,畢竟今晚的執勤班就是這些人。

  “木須小鬼,你來了,那我們就回防了。”干柿蒲看見木須,整個緊張的氣勢緩和不少,“歲月不饒人啊!現在就已經感覺累的不行了。”

  “蒲叔叔還是很年輕的。”木須最后一抹笑容對著干柿蒲等人笑了笑,然后握著沸魷沖進林子之中。這兩年越來越多的人在干柿一族村外徘徊,木須每次回來都能看見族里的祠堂上供奉著各種小忍村護額。

  這些都是膽敢侵犯干柿一族的忍者的下場。

  木須從大樹上落下,看著對面從林子里走出來的忍者。

  “前面就是干柿一族的駐地,你們這些家伙止步。”木須看著這群忍者,感覺有一絲絲的不對,這些人的氣勢不像是那些從小忍村里來的家伙,倒像是自己人。

  “水遁·霧隱之術!”

  看著迷霧從林中朝著自己慢慢襲來,木須的眼睛在夜晚中變得有些發亮。

  “你們這些家伙,終于坐不住了嗎?”木須看著身前的迷霧,單手結印,“沸遁·油隱之術!”

  木須嘴里吐出大量的油霧混入來者的霧隱之術之中,敵人的攻擊也為之一滯。

  “這是什么東西?”領土之人的臂膀上繡著一團木棉花,面對霧里多出來的奇怪小油珠,所有人都無比戒備。

  如果說早些年木須的名字在隱村并不出名的話,那么這些年對干柿一族的試探,讓這些木棉組織的家伙們都知道干柿一族有一個隱藏的強者,每次無論派出多少人都會被團滅,甚至在大家使用搜腦秘術后發現這些忍者連敵人長什么樣子都看不見就被殺死。

  如果不是因為總攻已經開始,這群木棉忍者可不會來這里送死。

  就在眾人無比戒備的時候,一個男人突然從油霧中沖出來,朝著他們攻擊。

  “可惡!”只是稍微猶豫一點,就有數名忍者被殺死,雖然那些死去的家伙不過是一群流浪忍者,但是米還是感到無比的可惜,這些人,可是他們志同道合的同伴啊!

  作為領隊上忍之一,看著木須那張純白面具,米掏出忍刀找準機會砍向木須。

  然而面前的男人卻連抵擋的動作都沒有,只是稍稍側過身子,就躲開米的攻擊。

  同時米的刀刃卻明顯感覺到將一層薄膜劃開。

  “什么東西?”看向自己劃開的地方,透明的液體飛向米的臉頰,可怕的熱量瞬間將米大半張臉腐蝕。

  難以忍受的疼痛,凄慘的叫聲在霧里傳出。

  米下意識的想要遠離木須所站的位置,而木須也十分詭異的沒有乘勝追擊,而是將目標瞄準其他人,背后完全暴露在米的視野之中。

  “這個家伙?”感覺到被小看,米顫抖著從懷里掏出手里劍,然而就是在這個時候,一滴小小的在空中漂浮的油珠從米的背后飄來,因為米抬手的動作擾亂氣流改變運動,最后落在米的胳膊上。

  伴隨著“刺啦”一聲,如同熱鍋里打入一個雞蛋,油珠爆裂的地方,米的皮膚也爆裂開來。

  同時隨著米掙扎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油珠朝米的身邊聚集。

  “那個家伙,難道不怕自己會受傷嗎?”整個人如同被扔進油鍋里油炸了一邊,米倒地的最后一瞬間還在死死的盯著木須的身影,試圖找出木須忍術的破綻,為以后的同伴們開路。

  而木須還在快速的收割著他們這群外來者的生命。

  “那是?”米的眼睛一亮,回光返照的將最后一口氣吐出來,隨后就徹底暗淡下去。

  米還是發現了木須忍術的秘密,隨著木須快速移動,大量的油珠也緊隨木須身后,然而凡是靠近木須的油珠都會融入到木須那層看不見的衣服上,組成木須防御體系的一部分。

  可是即使發現了木須的忍術又能如何,沒有破解辦法的他們永遠無法走出這個可怕的油霧之中,甚至因為他們自身的移動,這些油珠也會如同有意識般主動找到他們。

  而這,就是木須針對自家的霧忍們專門開發的戰斗技巧。

  “沸遁·迦邏沙曳!”

  從沸魷的刀身上釋放大量油氣,將木須身上的油膜快速補充,刀起刀落間又有兩個油炸霧忍落在地上。

  看著見大事不妙,早早脫離戰場的霧忍,木須手中的沸魷不斷旋轉,木須也不斷往里注入查克拉。

  “水鐵炮之術·全威力酸彈!”沸魷的三個觸手不斷旋轉延長,最后變成一桿一米五左右的細管,木須的眼睛透過沸魷突起的鱗片,正好成為一個標準的機械瞄準鏡。

  沸魷的前端射出一枚由酸水構成的子彈,在連續穿透兩個手臂粗細的樹枝后將兩百米外的霧忍擊中。

  只是一瞬間霧忍被擊中的腹部就被酸蝕出一個大洞。

  “你是......!”霧忍看著自己腹部的大洞,想起了他在國外某一次任務時聽到的一個神秘忍者,人們將其稱之為“黑槍”。

  當然類似的稱呼還有鬼槍,必殺之槍,帶來死亡的鐘聲等等稀奇古怪的名字,不過真要說的話木須還是喜歡黑槍的稱呼,因為聽著就不像個正經人。

  沸魷再次變換成原本的黑管形狀,木須將其背在身后。

  此時迷霧已經散去,露出的則是一片沒有落雪的密林,畢竟木須的油霧之術都帶有高溫,所以一旦施展起來整個戰場就變得很熱,所以這個忍術除了對付這些年不斷騷擾干柿村的忍者,木須還從來沒有在外面使用過。

  “不過,這群家伙終于坐不住了,那么也就是說霧隱村里一定出現了什么讓他們敢于作亂的事情......三代!”

  想到最后一次見到那個溫潤如玉的男人,臉色已經有些煞白,手背出血管突出,布滿針眼。

  木須看著倒在地上的忍者們,明明如同白給一樣,甚至連干柿村的外圍都沒有摸到,但是每個人都露出滿足的表情,那是有著比生死更為重要的目標即將達成的表情。

  木須想到如此,連忙回到村子,將干柿清和早早準備好的卷軸打開,看著上面寫的每一個事宜,木須將其交給玉子,讓他帶領村民實施。

  而木須,來到林子中的秘密地窖,隨著電閘拉下,燈泡亮起。

  大量的裝備被安放在屋內,在這個時代甚至足夠打一場小型的戰爭。

  而木須則快速的把東西裝備好,戴上一副全新的穿白面具朝著隱村的方向快速前進。

大熊貓文學    從火影開始的水霧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