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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誘餌任務

  察覺到了林泉奈的懷疑,大蛇丸略略解釋道:

  “之前的我畢竟是木葉的一份子,對湯忍村這種崇尚和平友愛的小村子出手,很影響木葉的外交形象。

  “而現在,雖然我不再受身份束縛,但我猜,你特地來找我需要我幫忙的事情恐怕不會簡單,以你們的勢力,我能幫上忙的恐怕就只有…”

  大蛇丸點了點自己的腦袋:“科研方面的事情吧。”

  嗖,林泉奈湊到了大蛇丸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好幾遍。

  “你似乎是在嘲諷我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莽夫,是我的錯覺么?”

  大蛇丸搖頭輕笑道:“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小看科研工作者。”

  之后大蛇丸就跟隨著林泉奈前往了血神隱里,作為血隱唯一的科研者,他也跟那些鐵匠一樣有著特殊的待遇。

  他獲得了一間不需要隱藏的獨立大型實驗室,各式各樣的實驗器材都有配給。

  而實驗經費也不需要他去操心,他甚至可以隨意去進行其他與林泉奈的要求無關的實驗,只要他能在時限前展示出一定的成果。

  與日漸繁榮的血隱相比,霧隱此時無疑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作為高端戰力的忍刀七人眾七去其四,而剩下的三人中還有兩人并未歸村。

  而七把忍刀,也遺失了其中的爆刀·飛沫與斬首大刀。

  不光任務失利,還導致村子遭受了損失,一時間西瓜山河豚鬼的地位岌岌可危。

  在霧隱中,不服他且想要奪取大刀鮫肌的上忍并不在少數,此時的他就像被鯊群包圍的流血巨鯨,一步走錯便會踏入深淵。

  “鬼鮫,我需要你去完成一個重要的任務。”霧隱情報部內,西瓜山河豚鬼看著單膝跪地的鬼鮫低聲道:

  “我現在的處境你應該已經了解到了,但這并非沒有破局之法,只要你成功完成了任務,霧隱的困境將迎刃而解,我也是一樣。”

  “是。”干柿鬼鮫答復后遲疑了一瞬,疑問道:“既然是如此重要的任務,您為何要交給我,要知道,前不久我不過只是個下忍,我相信情報部有比我更合適的人選。”

  “他們已經不可信任了,只要有機會,他們毫不猶豫就會露出獠牙,我的位置有很多人在覬覦,而我只有保證自己的強大才能起到足夠的威懾作用,一直以來都是如此,而現在,他們的機會來了。

  “至于你,我清楚你的事跡,你之所以是下忍,不過是因為資歷不夠,在刺殺水無月冥門一事中,無論是你的召集能力,還是策劃又或是配合,都極為優秀,毫無疑問你是一名優秀的忍者。”

  西瓜山河豚鬼像是早就想好了怎么回答一般毫不猶豫的就給出了答案。

  “我沒有疑問了。”干柿鬼鮫垂下腦袋,等待西瓜山河豚鬼說明任務。

  “我需要你護送暗號部的人抵達前線,我們的人奪取了木葉最新的機密命令,如果成功破解,那霧隱便會有翻盤的機會。

  “同時,暗號部也攜帶了我們霧隱的最新命令,所以,你務必將暗號部的忍者送達到前線戰場。”

  這無疑是個艱難的任務,即便西瓜山河豚鬼夸大了任務的重要性,那這也是至少A級的任務。

  而為了防止西瓜山河豚鬼不會被其他人背刺,這項護送任務只能由身份清白且剛加入情報部不久,沒來得及和情報部高層接觸的干柿鬼鮫來完成。

  “是,我明白了。”

  西瓜山河豚鬼瞇了瞇眼:“聽好了鬼鮫,你務必要記住一點,千萬不可讓暗號部忍者落入敵手,無論發生了什么,你的任務都是死守暗號。”

  西瓜山河豚鬼緊盯著干柿鬼鮫臉上的表情:“你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吧?”

  真正的忍者永遠不會讓自己流露出真實的情感,只會作為一件冰冷的殺人工具,這便是霧隱所需要的忍者。

  干柿鬼鮫的表情自始至終沒有任何變化,僵硬的好像一具尸體。

  “我明白,我不會讓敵人得到活的暗號部忍者。”

  “很好,去吧,鬼鮫。”西瓜山河豚鬼的丑臉上露出獰笑。

  “鬼鮫,你有在緊張么?這似乎是你的第一個非小打小鬧的任務,而且還是很有難度的呢。”

  在干柿鬼鮫離開霧隱情報部后,林泉奈的幻影適時的出現在了他身邊。

  鬼鮫走到護欄邊,看著表面平靜無波的海面。

  “我不知道,我執行過最高等級的任務僅僅不過是C級,而不論是B級、A級、還是S級,對我來說都沒有區別。”

  反正都是從來沒執行過的難度。

  “那你大可以放心了。”林泉奈惡意的笑了起來:“因為這其實是C級任務。”

  “C級…”干柿鬼鮫的眼睛動了動,緩緩轉身靠住護欄緊盯著林泉奈,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林泉奈的嘴角向上勾勒:“西瓜山河豚鬼似乎沒給你說明這是什么類型的任務。”

  干柿鬼鮫低頭想了想:“一般這類任務被歸為護送任務。”

  他一抬頭就看到了林泉奈搖動的手指。

  “不,你執行的這個,一般會被歸類為誘餌任務。”林泉奈收回手彈了彈手指:“你不會真的相信一項重要的任務會只派你一個人護送吧?”

  干柿鬼鮫沉默,在西瓜山河豚鬼指派任務時,他有想過這種可能性,但他不了解霧隱暗部的結構,不清楚西瓜山河豚鬼的解釋是否合理。

  “我會小心的,謝謝您的提醒。”

  當天下午五點,干柿鬼鮫就來到了集合點準備出發。

  他并沒有提前來這里等待,通常來講,這種臨時組建的小隊執行任務前都會提前匯合,并相互介紹了解一下。

  但對干柿鬼鮫來說并沒有這個必要,他沒有興趣去結識什么人,也清楚村子里沒人不知道他這個鯊魚怪胎。

  他也不需要去了解暗號部的忍者的戰斗能力,只有沒有戰斗天分卻頭腦出眾的忍者才會進入這個部門。

  “真的假的啊?不但只派一個人護送我們,還是這種不好相處的怪胎。”一個胖忍者抬手捂臉。

  “不要這么說!”一個卡其色長發的女子皺了皺眉:“大家都是一起執行任務的同伴,難道好好相處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嗎?”

  說完后,女子走向干柿鬼鮫,微笑道:“我的名字是幸,介意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其實她是知道干柿鬼鮫的姓名的,因為他們是霧隱忍校同一屆的學生。

  但他們之間并沒有過什么交流,也從來沒有相互自我介紹過。

  干柿鬼鮫掃了她一眼沒有答復:“時間到了,該出發了。”

  說罷,他轉身走向村外的方向。

  “我說幸啊,你還是不要靠近那種家伙比較好,那種陰沉冷漠的家伙,心靈肯定也是扭曲的。”

  “不,他只是…”幸頓了頓才說道:“他是個堅強的人。”

  與眾不同的人總是會遭到排擠,幸在鬼鮫的身上了解到了這點。

  在忍校中,不論是優等生還是差生,都會或明面或背地的譏諷著他那仿佛魚一般的長相。

  哪怕是連忍校的老師,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只要你也討厭他,那我們就有了共同話題,是朋友了。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每個人都喜歡通過這樣的方式來達成某種扭曲的共識,以此互相認可,并證明自己更高一等。

  這樣的風氣一直持續到鬼鮫畢業離開學校才結束,或許還沒結束,只是幸不會再看到了。

  她無法想象這種被排擠被區別對待的生活是怎樣的,她只感覺如果她遭遇了這種事情,恐怕早就會崩潰掉了。

  可鬼鮫沒有,他沒有在乎別人的眼光,也從未搭理過別人的冷嘲熱諷,始終我行我素的活著。

  并且,也成為了一名優秀的忍者。

  在別人貪圖玩樂之時,他在修煉,在別人偷懶摸閑時,他還是在修煉。

  一個普通的劈斬動作,他可以每天都揮舞著木刀從白天練到黑夜,絲毫不感到厭倦。

  有人在他修煉時嘲笑他的動作,他仿佛像看不見一樣無視。

  有人在他修煉時進行粗魯地妨礙,他會直接把那人揍趴下。

  久而久之,別人只敢背地里笑話他,卻不敢當面對他動手動腳。

  究竟是怎樣的意志讓這個男人無視別人的目光,始終貫徹自我的活著呢?

  幸不明白,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堅強吧,她也想成為一個像鬼鮫那樣堅強的人。

  “或許,這就是愛吧。”林泉奈緊盯著幸看著鬼鮫的眼神,沒由來的說了一句。

  “什么?”干柿鬼鮫用唇語詢問道。

  林泉奈的身形縮小了幾圈坐到了鬼鮫的肩膀上:“我說,總是拒絕別人的善意,可是會錯失很多東西的。”

  視線一直停留在鬼鮫身上的幸看到他的嘴唇動了動,詢問道:“你剛才說什么了嗎?”

  干柿鬼鮫的視線微垂,再幾秒后回答道:“我的名字是,干柿鬼鮫。”

  其實他還記得幸,雖然只是見過幾面,也沒有任何交流,但鬼鮫還是對她有些印象。

  在別人都躲著他時,只有她總是一副想靠過來搭話的樣子,是個腦子有問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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