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沉默了,原本他還非常懷疑,覺得眼前的灰色少女可能腦子可能不太正常,但看她如此敬業的模樣,也有一點點相信了。
“你們的公司很有特色,按理說我不會沒聽說過才對?”
“當然,我們的公司只為優質客戶服務,白發的先生,您應該感到榮幸,請先不要反駁,容我為您介紹一下公司的事跡。”
西卡卡的眼珠子轉動了幾下,隨后用手捂住,似乎是防止眼珠從她的眼眶脫落。
“您應該知道木葉的創始人,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吧?我們的員工曾經刺殺過他,雖然失敗了但也成功逃脫。”
聞言自來也面露震驚,他們竟然刺殺過柱間大人?假的吧?不對,仔細想來,確實有傳聞說過千手柱間遭受過幾次刺殺,不知哪次是他們出手…
猶豫片刻,西卡卡還是將鏡片碎裂的蛤蟆鏡架在高挺的鼻梁上,用手指輕輕推動,繼續道:
“您也應該聽說過云隱村的危險暴徒,金角與銀角吧?知道他們是怎么死的么?”
“當然是和二代目大人同歸于盡。”自來也想都不想就開口答道,那時候他都已經記事兒了。
當時二代火影前往云隱村和談卻遭到突襲刺殺,雖然掩護著現在的三代火影與幾位顧問逃脫,但自己卻留下來斷后,最終與追兵同歸于盡。
“不,那其實也是我們做的。”西卡卡說謊都不打草稿,直接張口就來。
“您想想,遭到突襲重傷,還中了烈性毒藥的二代目火影怎么可能憑借著一己之力解決s級危險人物金角銀角?他們可是羽村一族的末裔,擁有著六道忍具,更是掌握了九尾查克拉。
“更何況,他們還帶了那么多追兵,憑二代火影那時的身體狀態恐怕連行動都要費盡全力,卻拉著那么多人下了地獄,您不覺得奇怪?”
自來也并不知道二代目火影遭受刺殺的具體情況,見西卡卡說的煞有其事,所以也沒有張口反駁,只是猶疑的問道:“所以?你們幫助了二代目火影?為什么?”
“二代目先生出手闊綽,發現了場內還隱藏其他人的蹤跡后當場就拍了三個禁術卷軸在地上,委托我們出手助他殺敵。”
自來也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什么,這話聽起來非常像真的,讓他找不到疑點。
“咳,好了,我知道你們的厲害了,但是我并沒有什么要殺的人。”
聽到這話,西卡卡立馬停嘴,通紅的眼珠子透過碎裂的鏡片凝視著自來也,一直到他渾身不自在才點了點頭。
她抓住自己的血袍領口往下拉扯,一直拉到了她的胸口處,在她的左胸有著一個血色的,邊緣處有血液流淌印痕的數字7。
“收好我的名片,您會需要我的幫助的,no.7西卡卡為您服務。”
言畢,她身體融化為一灘血液,滲入地面消失不見。
no.7?什么意思?馬薩卡!?她在公司內的實力僅能排到第七么?她可是“輕松”就擊敗了我自來也大人的人啊!
這么看來,她的話可信度就極高了,如此強者應該不屑與撒這種無聊得謊。
自來也面色沉重,捂住在閑聊中已經止血的傷口快速返回了林外小屋,他要立刻傳信給木葉村,讓他們了解到這個危險人物以及這個藏于忍界許久的殺手公司。
誒等等?她不是要問路來著?算了算了,不管她了,趕緊逃了再說。
就這樣,無良自來也逃回了林泉奈擴建的別墅之中,將迷路的西卡卡留在了林中。
半小時后,西卡卡看著面前熟悉的空地,臉色陰沉,氣憤的跺了幾下腳。
“蠢貨,蠢貨,蠢貨啊!”
“自來也先生,您沒事吧?傷口雖然止血…需要我給您一些止痛藥么?”
已經給自己那不需要包扎的傷口包扎好的林泉奈關心著自來也,仿佛他身上的傷不是自己打的一樣。
一旁的三人也面露擔心,小南不斷地用沾著熱水的毛巾擦拭著自來也身上沾染的血跡。
彌彥咬著牙錘了一下墻:“可惡!”
長門又開始陷入了自卑自責與自我懷疑之中,如果我更強一些的話…
“哇咔咔,你們在擔心個什么勁啊,我可是妙木山的蛤蟆仙人,自來也大人噠!你看你看嘶!”
自來也見眾人一副愁容,連忙露出傻兮兮的笑容手舞足蹈,結果觸動了腹部的傷口又滲出血液。
“自來也先生,希望您能安靜下來,讓身體好好休息,如果您實在安分不下來,我可以把本子交給您來分散一下注意力。”
林泉奈嘆息一口氣,試圖安撫不把腎穿透當回事的自來也。
他到底懂不懂啊,就算西卡卡手下留情,那也是沒了一個腎呀,要是另一個也沒了,是非根都不用去了呀!
“哼,看著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完全瞧不起我自來也那身經百戰的身體了,這點小傷完全沒有任何影響!咳咳,當然,如果你能把本子交給我那就…”
自來也先是一臉嚴肅不滿,可緊接著就露出本性,訕笑了起來。
“哦?您可以自如的活動身體了么?”林泉奈勾起了嘴角。
“當,當然,怎么了嗎?”自來也嘴角抽動,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林泉奈穿著拖鞋吧嗒吧嗒的跑回了屋內,拿出了一張白紙和筆遞給自來也。
“麻煩您畫一個外面樹林的地圖,越詳細越好…”
自來也沉默片刻,然后表情扭曲了起來:“哈???”
他只感覺腎部越來越痛了,開始不斷滲血。
得到了地圖的西卡卡總算根據月亮的方位判斷出了方向,離開了樹林到達了離她最近的小鎮。
對,又是常雨鎮,這所難以得到安寧的倒霉小鎮。
她記得林泉奈在這里留下了不少活著的匪幫,現在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那,那個人!是‘血手殺人魔’西卡卡啊!!!”路上的行人看到了那仿佛像是行走的血液般的灰發少女。
沒辦法,她的外貌和打扮辨識性太高了,畢竟本身就是作為西卡卡而被創造出來的。
西卡卡抬起掌心對準了其中一個大叫著逃跑的行人,手中血液飛射而出如繩如鞭,直接將行人捆住,拖到了面前。
“饒命啊!俺上沒有老但下有小,啊!好像也沒有小,但是俺有寵物狗阿黃啊!大人,饒了俺吧。”
路人雙手合十,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開口求饒。
這人…好像有點面熟?是不是在哪見過?
一個穿著匪徒服裝的憨憨盜匪的面孔于西卡卡腦海中浮現。
“你…是忍者吧?”西卡卡摘下了破碎的蛤蟆鏡,用血眼珠子凝視著他。
“啊?這您都能看出來啊?完了完了,這下肯定沒機會用分身術逃跑了,俺的命竟會絕于此地。”
憨憨盜匪抱頭痛哭,好人咋沒好報呢,他好心幫助了那分不清男女的小孩,擔心被草忍追殺才一路逃到了雨之國。
剛落下腳,還沒來得及練習忍術就被當地暴徒勒索敲詐,好不容易忍術大成正要找回場子,居然被殺人魔給逮到了。
他命好苦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