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泉奈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承認了雙方的盟友身份。
見此,隆多隆雙眼閃過一絲喜色,不論對方是否是砂隱忍者,但與之合作無疑都有著好處。
若他們確實是砂隱,那流沙隆斗也勉強算是和砂隱忍者村拉上關系了。
可若他們只是冒充,那至少也是充當了和野狼眾火并時的戰力。
“對于野狼眾,你們有著怎樣的打算。”這次輪到紗里開口了,對于野狼眾的相關事宜,還是交給她這位“前野狼眾成員”更為合適。
隆多隆面色猶豫,片刻后才開口道:“不知道兩位大人拷問逼供的本事如何?”
林泉奈兜帽下的眉頭挑了挑,沒有出聲。
紗里則是沒有猶豫的輕聲道:“還不錯。”
她和“不學無術”的林泉奈不同,她和甲一出行時并沒有好運的遭遇了像是波風水門、黃土、奇拉比之類的人,沒有被帶到五大忍村獲得忍者身份享受美好生活。
她除了接受甲一的教導外就只能安靜孤獨的留在壤組織,學習著那些已經對她用處不大的課程,其中包括了在第二年才開啟的“拷問課”。
隆多隆面露喜色:“如此甚好,在之前我們恰好抓獲了一條‘野狗’,可這‘野狗’耐痛能力驚人,我們之前嚴刑拷打都沒法讓他吐出任何有關野狼眾的情報。”
雖說野狼眾只是一群目無法紀的不法之徒聚集的浪忍組織,但作為一個成員過百的組織,不可能總是聚在一起四處流浪,必然有一些特定的落腳點方便他們匯合。
這些落腳點多半會時有變動,但間隔也不可能太短,若是能得知野狼眾的落腳點,那便可以一改之前的被動。
隆多隆接著說道:“請西西卡大人和娜娜大人先用宴,我立馬去將人帶來。”
說罷,隆多隆便匆匆起身奪門而去。
在林泉奈的感知下,代表隆多隆的查克拉人影和包圍著府邸的其中幾個查克拉人影開始移動。
待客大廳內的氣氛變得安靜,紗里取來了一碟爆炒砂蛇,優雅的插了一塊蛇肉放入口中。
她一路趕來僅僅只是吃了一些干澀難吃的干糧,難得有一場“全蛇宴”擺在她面前,她自不想錯過。
蛇肉入口,她銀牙輕咬,仿佛在感受著爆炒砂蛇的滋味,隨后她的嘴部停止咀嚼,靜止了數秒后直接將沒有咬爛的蛇肉吞入肚中。
紗里的目光移到了林泉奈藏于兜帽的臉上,眼神帶著一絲幽怨。
“怎么?不合你的口味?”林泉奈假笑的臉龐轉向紗里,似乎是并不知道這所謂的砂蛇是有多么難吃。
見到林泉奈那張假笑的臉,紗里眼中的幽怨又重了一分。
就算是假笑,幸災樂禍的感覺還是很明顯。
紗里把那碟蛇肉推向遠處,目光從那其他做法的砂蛇肉上掃過,最后低下腦袋凝視著潔白的桌布。
她知道為什么林泉奈從始至終都沒有看那“全蛇宴”一眼了。
沒一會兒,隆多隆就帶著兩名手下進入了大廳,那兩名手下一胖一瘦,各自架著野狼眾囚犯的一條胳膊。
紗里的目光掃視著野狼眾囚犯的指甲,嘴唇,下體,胸腹,然后又繞到囚犯身后看了眼他的后門。
都有嚴刑拷打的痕跡,指甲已經被拔光,還有刺穿的痕跡,嘴唇被剝下一片,里面的肉里都是針孔,下體的(和諧)已經被刺穿,特別是孔洞處還插著好幾根針,胸部的凸起被割掉,腹部的皮膚呈現紫色,后門已經大開,興許這輩子都閉不死了。
林泉奈也隨意的掃了那野狼眾囚犯一眼,看到了他身上的拷打痕跡,勾了勾嘴角,很專業嘛。
野狼眾囚犯抬起腦袋,表情猙獰的嘲笑道:“沒用的,哈哈哈,來啊,繼續,小崽子們,繼續來啊,讓大爺我在爽爽啊,啊?反正你們都要死了,你們每個人都要被抽筋扒皮,你們的家人也都逃不了,男的全都砍斷四肢往里面塞蟲子,女人就直接賣到(和諧)”
隆多隆看著紗里開口道:“娜娜小姐,如你所見,我們已經將能想到的酷刑都作用在了他的身上,可他仍舊沒有說出任何有用的情報。”
他將娜娜大人改為了娜娜小姐,畢竟他的手下現在也在這里,身為老大的他若是稱其他人為大人,會導致他在手下面前的威嚴下降,也就意味著試探,造反,刺殺。
紗里點了點頭,毫不避諱的將一根針從野狼眾囚犯下體的孔洞中拔出,隨意打量了幾眼:“你們沒有用藥?”
“藥?”隆多隆皺了皺眉頭,沒有明白紗里口中的“藥”指什么。
“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沒用的,你也要完蛋,到時候他們會把你!@!”野狼眾成員對著紗里大叫道。
紗里沒有回答,直接將針斜著重新刺入,微微攪動,將孔洞撐大,隨后從斗篷內拿出一個小瓶,滴了幾滴透明的腥臭液體進去。
1秒,2秒...10秒。
野狼眾成員的身體像是被丟到火上的活蛆不斷扭動,越扭幅度越大,表情扭曲無比,孔洞里開始滲出尿液和焦黃色的粘稠液體以及血液。
“啊啊啊——”野狼眾成員發出了不管流沙隆斗怎么拷打都沒有發出的慘叫。
在場所有男性全都頭皮發麻,感覺要害縮成了蚯蚓,手心流出冷汗,林泉奈倒是面色如常,但雙腿似乎有所并攏。
“只要你說出關于野狼眾的情報,我就可以緩解你的痛苦,同時也會止住對你的折磨,要知道,接下來的就沒有現在這樣輕松了,會對你的身體造成無法逆轉的損害。”紗里雙手抓住了野狼眾囚犯的頭顱,直視著他的雙眼。
隆多隆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他感覺這野狼眾的成員已經遭受了無法逆轉的損害了。
所謂無法扭轉的損害,是指類似于挖出雙眼或是剁掉手臂之類的折磨方式,大多時候只是用來恐嚇,一般很少被應用,這當然不是因為仁慈,而是防止被拷問者產生了自暴自棄心理。
就好比反正我已經廢了,哪怕放了我也沒用了,我不活了,我也絕對不會給你們任何情報。
“我招,我都招!快停下來!我下面快廢了!快停啊!”野狼眾痛苦喊叫道。
紗里用另一瓶液體緩解了他的痛苦,林泉奈認識那種藥劑,具備著一定的麻痹效果同時有著很好地止痛作用,蝎在調配毒藥的時候使用過這種液體。
據他所知,這種藥的作用,是有時限的。
如隆多隆所料,紗里其實已經對他造成了不可逆轉的傷害,她的話不過是讓野狼眾囚犯明白更痛苦更可怕的還在后面,這是他最后的保持完整的機會了。
“雨之國邊境,水傘鎮,大水桶酒吧,那是我們的產業,這個月的聚集點就是那里,成員也生活在那附近。”痛苦結束后,野狼眾囚犯艱難地開口說道。
但隨后又抑制不住本性的口嗨道:“你們這是自投羅網,嘿嘿,到時候你們對我造成的痛苦全都要百倍奉還,特別是你,還有那個坐在一邊看戲的小表子,對于你們這種廢物,我們有無數種方法折磨,讓你們生不如死,哈哈哈,我期待看到這一幕。”
然后他用極為難聽的詞匯侮辱了林泉奈和紗里一遍,林泉奈很委屈,太冤了!他只是在一旁面帶笑容的看戲而已,而且他是男孩。
沒有丸揚起了腦袋:“他沒用了吧?”
“沒用了呢。”
“不需要了。”
“我們正準備處理掉他。”
林泉奈、紗里、隆多隆分別開口道。
沒有丸突然躥到囚犯身邊,化為黑色幽影鉆入囚犯口中。
“你們要干什么?”囚犯大驚,想要干嘔吐出沒有丸。
然而他的肚子突然開始緩慢膨脹,越來越大,越來越大,不過十分鐘,就比懷胎十月的孕婦還大很多,不光是腹部,他的四肢也如巨人觀一樣,變得腫大,皮膚被撐得繃緊散發出光澤。
他的五官因痛苦已經揪在了一起,卻連聲音都發不出,這種痛苦已經遠遠超出了紗里對他的折磨。
“砰”野狼眾囚犯的身體炸裂,血肉混雜著陰影飛散。
“哼,骯臟的煙火。”林泉奈拿著沒有丸分裂體化為的一把黑傘,遮住了飛散的血肉,勾起的嘴角發出了冰冷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