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爾森指揮著其他人裝卸,西爾維爾則帶著一幫特工們來到了克里斯和弗林特兩人邊上一段距離。“第一小組,去設置警戒線和圍欄鐵絲網,第二小組去準備安置線纜和攝像頭,第三小組去幫那些慢吞吞的研究人員,第四小組待命,隨時準備協助其他小組工作。”
攫欝攫欝。三言兩語,西爾維爾非常熟練地為這些特工們分配完了任務,讓他們能各司其職。說完,他看向了弗林特的方向:“馬爾科特工!到你干活的時候了。這次的建筑目標大小是整個隕石坑。”
“是的,長官。”弗林特立刻應聲道,看得出來西爾維爾這個光頭在他的眼里似乎分量挺足的,剛剛的那聲“長官好”似乎也是因為看見了他才說的。克里斯倒是有些好奇,西爾維爾剛剛所說的“建筑目標”是什么意思。
但是很快,弗林特就用身體力行為克里斯詮釋了“建筑目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小跑著來到了大坑中央的妙尼妙爾的邊上,待站在坑邊的西爾維爾朝他打了個手勢,示意所有可能的目擊者已經被清空后,他開始動手了。
張開了雙臂,弗林特整個人仰面直挺著躺倒在了地上,在落地的一個瞬間摔碎成了無數的沙礫。而伴隨著弗林特的動作,在廣闊的沙漠之中像是突然起風了似得,附近山丘上的沙石朝著大坑這邊匯聚了過來,可克里斯他們卻沒有感受到有被哪怕一絲風吹拂。
沙子們集體涌動著,匯聚成了水流般的形狀,盤旋著升空,在大坑的上方憑空開始組合出一個穹頂。緊接著,就像是在用3D打印機打印東西一般,沙子自上而下地組成了一個碩大的立方體,完全地籠罩了大坑。
“還,真是不賴啊。”克里斯喝了口汽水,感嘆了一句。
科爾森他們也抬頭仰望著在短短幾分鐘時間里被快速搭建出來的沙制建筑,搬運貨物的特工們也下意識停下了手里的工作看著這奇跡般的場景。“無論是第幾次看到,總是會讓人感到吃驚和震撼吶。”科爾森喃喃道。
厺厽追書看zhuishukan厺厽。但是弗林特的操作遠遠沒有結束。立方開始像是個陀螺似地旋轉了起來,超出大坑過多的邊角被拋棄切除,廢棄的沙料回歸了自然,立方體被改造成了一個半圓。緊接著,半圓之上開始像是有無形的生命在打洞一般,數個孔洞出現,構造了可以前往這沙制建筑內部的通道。
一座屹立在沙漠之中的“沙堡”就這么完成了。等到弗林特的大動靜平靜下來,特工們一個個又恢復了之前的忙碌,被西爾維爾特別囑咐過的幾個小組也開始對弗林特設置的那些通道進行加固和改裝工程。
雖然沙堡通體都是由原本處在松散狀態的沙子組成,但經過弗林特的操控,沙子之間已經變得相當的緊實,尋常的動靜并不會破壞這棟建筑。但是因為還需要對通道進行改裝,為了防止沙堡發生坍塌事故,弗林特暫時還得待在沙堡之中控制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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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從躺椅上站了起來,把喝完汽水后空空的紙杯丟進了垃圾桶里,走到了科爾森的邊上:“弗林特的能力還真是實用啊,不光保命能力強、戰斗力高,而且居然還可以用在建筑領域上,不去干土木可真是屈才了。”
“馬爾科特工他因為特殊的體質,所以經歷了一段特殊的訓練,是西爾維爾特工培訓他鍛煉出了這方面的天賦。”科爾森看了眼皮卡的后備廂,已經搬運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工作其余人會做完的。他看了眼不遠處的燒烤攤,“克里斯先生,你中午打算吃燒烤嗎?”
“害,那種東西當零食吃解解饞還行,昨天晚上吃一頓就夠了,今天早上吃烤肉面包我可差點沒給膩死。中午誰請我吃烤肉我跟誰急。”克里斯拿著一杯水漱漱口,伸手往水中丟了兩塊冰,“咱們要吃還是得去鎮子上去吃點。”
“同意。我叫西爾維爾一起去吧。”科爾森沒有忘記叫上他的好朋友。
當簡、艾瑞克和黛西來到醫院之時,他們發現了鎮子上警察的身影。“那個家伙絕對精神有問題,他發狂,然后幾乎毀了這里。”一名臉上還有淤青的男醫師指著玻璃破碎的櫥柜說道。他就是當時那名勇敢地沖向托爾卻被一招KO的男醫生。
至于為什么被攻擊的是腹部、臉上卻有淤青?當然因為他相當倒霉,摔倒的時候還撞了病床一下。他詳細地為記錄案件經過的警官描述著事情的經過。被采訪的也不止他一人,還有差點被托爾攻擊的想給他抽血的那名護士,以及制服了托爾的主治醫師。
巘戅追書看巘戅。“那個小伙子力氣相當大,我懷疑他每天的晚餐至少也是一頭牛。”腰上纏著紗布和石膏,主治醫師比劃著為警官描述當時的場景,“他過來給了我一個過肩摔,我大意了,沒有閃,被他啪的一下摔在了墻上,然后他還想對其他人動手。幸好我技高一籌,一招制服了他。”
“額,我有些不太明白。”年輕的警官筆停頓了一下,“您能詳細說說您到底是怎么一招制服了他的嗎?”
“當然是用鎮定劑啊,一針下去那個家伙就倒了。別說是人了,哪怕就是來頭大象他也得睡上個三天三夜。現在他還在床上睡著呢。”
托爾再次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又一次躺在了病床之上,睜開眼看見的天花板已經是那么的陌生。他剛想起身看看四周,看看之前那個不講武德、圍毆加偷襲自己的那個混蛋是不是還在這里時,卻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死死地固定住了。
這是醫院為了應付狂躁癥或有自殘傾向的病人而準備的,在安蒂卡小鎮上至今為止還沒怎么遇到這方面的病人,醫生們接待更多的是感冒、中暑或是扭傷了腳的人。托爾算得上是這所醫院創辦以來的頭一個了。
失去了神力,托爾哪怕身體強健得超越凡人許多,可任憑他再怎么努力,看似柔軟的束縛帶卻是那么的堅韌,他怎么也無法將其扯斷從中掙脫。他咬牙切齒,一再嘗試想要離開這里。“不可能!”他如此說著,“我可是神!”
可就在他想要放棄之時,他注意到了床上的束縛帶似乎因為醫院是第一次使用,雖然手腕的位置綁的非常牢固,可是與床連接的位置似乎有些松散。他身體往下縮了縮,盡力伸出手朝著病床下面探去。
抓到了!托爾不由得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