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猿飛日斬想讓他成為帶隊忍者,奈良鹿鳴的第一反應是抗拒和逃避,畢竟這一次他雖然莽到敢去砂隱村帶回奈良鹿景的遺體。
但那是建立在不知道原來砂隱村那么恐怖的前提上,而這一次知道的砂隱村的恐怖,有讓他開始抗拒忍者的生活了。
這種心情讓奈良鹿鳴下意識想要連夜逃回大名府,但是下一瞬間,他想起了躺在系統空間的四千枚金幣,那是一場戰斗就賺到的金幣。
這讓他的心有點癢,畢竟每一件裝備,都能讓他實實在在的變強,那種進入戰斗模式后的安全感,是他非常向往的。
帶著這種復雜的心情,幾人返回了奈良家,吃了晚餐,雖然晚餐很豐盛,但是奈良鹿鳴卻有些食之無味。
送別波風水門等人之后,奈良鹿鳴就準備洗漱睡覺了,今天的事情著實有些多,當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卻發現房間中多了幾個行李箱。
“怎么回事?”
奈良鹿鳴朝著奈良鹿久問道,奈良鹿久坐在床上,看著這些行禮,說道:“我很快就要搬離這里的。”
“為什么?”
奈良鹿鳴有些疑惑,他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奈良鹿久聞言,一臉厭世的說道:“過完年你回去大名府的時候,老媽把我的婚事確定下來了。
是族里的一個姑娘,不出意外的話,過段時間就結婚,我這幾天就要搬到對面的新房去了。”
“夠快的啊。”
奈良鹿鳴下意識捧哏,身體則是翻找起自己的睡衣,奈良鹿久聞言,臉上更是憂郁,一瞬間滄桑了二十歲,說道:
“亥一和丁座跟我也差不多,都快結婚了,等完全定下來,估計就會發請柬了,嗨這女人真麻煩。”
也不知道奈良鹿久說的女人是指代某個女人,還是說女人這個群體,不過奈良鹿鳴也不在意,他已經找到自己睡衣了,朝著門外走去,說道:
“那以后這個房間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聞言,奈良鹿久臉上露出一絲小人得志的表情,說道:“錯了,這棟房子現在也是我的,以后想住這老老實實給我交租。”
“行吧,從我分紅里面扣,對了,估計快打戰了,你記得提醒我得停了大名府那邊的供貨,估計村子里得跟我們采購不少。”
“行行行,整天想著錢,俗得要命!”
奈良鹿久不耐煩的說著,奈良鹿鳴聞言有些不樂意,從浴室門口又走了回來,說道:“那你結婚以后,沒錢可別找我要,對了,婚前也別想再找我要!”
看著奈良鹿鳴一副財迷的模樣,奈良鹿久伸了伸懶腰,說道:“婚禮你給哥哥出錢辦妥了,我會說服那些老家伙提高你的分紅的。”
“哥!你是我親哥!你的婚禮就交給我吧!一定給你辦一個全忍界最奢華的婚禮!以后你要是沒錢花銷,盡管找弟弟我要!”
奈良鹿鳴突然激動起來,要知道,大蛇丸那邊研發經費的消耗速度,比燒紙錢還快,要是能提高分紅,給大蛇丸研發,然后開發屬于奈良鹿鳴自己的產業,那奈良鹿久那點錢根本不算什么。
奈良鹿鳴能成為忍界富商,可不僅僅是奈良藥妝店,奈良一族產業的分紅,奈良鹿鳴都拿來投資自己的產業了,和奈良一族的產業完全分離。
奈良一族的產業現在對于奈良鹿鳴而言,就是一個研發資金的一個金庫而已,畢竟奈良鹿鳴現在看起來富有,但是每年的紅潤都投到大蛇丸那邊去了。
而且就這樣的燒錢,大蛇丸那邊還經常資金不足,奈良鹿鳴都懷疑大蛇丸是不是拿自己的錢去搞其他研究了。
很快,時間就到了第二天,奈良鹿鳴剛剛準備好,波風水門就過來敲門了,不是波風水門想和奈良鹿鳴粘著,主要是怕奈良鹿鳴遲到。
畢竟奈良鹿鳴的前科,可不是一次半次,波風水門任何時候都信任奈良鹿鳴,但是唯獨守時這件小事上,他到現在還不信。
因此,當波風水門來到奈良家,發現奈良鹿鳴居然準備好時,都有些小小的驚訝,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不過奈良鹿鳴準備好,也少去了他等待的時間,兩人一起朝著火影大樓走去,由于提前就知道兩人要過來,而且是猿飛日斬的命令,因此火影大樓的守備忍者,直接放行,連詢問的程序都沒走。
來到火影辦公室,奈良鹿鳴就看到了幾個熟悉的人影,猿飛日斬、自來也,以及坐在奈良鹿景原先位置上工作的奈良鹿久。
看到奈良鹿鳴進來,奈良鹿久整理了一下文件,站起身,說道:“火影大人,我先將這些文件下發下去。”
猿飛日斬點了點頭,奈良鹿久就直接轉身朝著門口走來,經過奈良鹿鳴身邊時挑了挑眉毛,算是打過了招呼。
波風水門和奈良鹿鳴兩人走進火影辦公室,行了一禮之后,就等待著猿飛日斬吩咐。
猿飛日斬捻了捻桌上的煙絲,說道:“自來也應該都跟你們說過了吧?關于你們成為帶隊上忍的事情。”
波風水門點了點頭,奈良鹿鳴卻直接問道:“火影大人,我只是一個平民,怎么可以成為帶隊上忍呢?”
“平民?老夫可不記得,你在忍者名冊上注銷身份了,只是申請了長休。”
猿飛日斬將捻成球的煙絲塞入煙斗中,慈祥的看著奈良鹿鳴,說道:“而且,這一次你和水門一起完成了S級任務,足以成為上忍了,為什么不能當帶隊上忍?”
聽到猿飛日斬的詭辯,奈良鹿鳴一口氣沒吸上來差點腦溢血,忍者名單上,只有一種人能夠注銷,那就是死人。
否則,只能用長休、病假等理由脫離忍者身份,這是不成文的規定,但是猿飛日斬此時拿起來咬文嚼字,就說明他想賴賬了。
“放心吧,老夫也不會對不起鹿景的,只是有兩個孩子,實在找不到誰能夠擔任他們的帶隊上忍,想了想,除了你沒有人適合。”
“誰?誰想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