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返回駐地的史萊克戰隊,紛紛聚集在議事廳中,所有人都沉默著一言不發,壓抑的氣氛更是沉重無比。
“我說我們,真的能打過那個怪物嗎?”馬紅俊這個時候艱難的咽了口吐沫,小聲沒有底氣的問道。
“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戴沐白又狠狠的在馬紅俊腦袋上來了一巴掌,沒好氣的訓斥道。
馬紅俊委屈的摸了摸頭上的大包,剛想開口卻又被戴沐白那惡狠狠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胡列娜和她哥哥邪月聯手的武魂融合技至少相當于一個魂帝!再加上焱這個貨真價實的魂帝,這次的難度的確很大!”在這個時候,大師當仁不讓的站了出來,沉聲說道。
“但你沒有不是沒有獲勝的可能啊!”就在眾人唉聲嘆氣的時候,大事忽然話鋒一轉,頓時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只要率先完成對其他人的清場,然后讓唐三糾纏住一人,你們其余六人齊心協力將黃金一代拿下一人困局便可解決!”大師不慌不忙的飲了一口茶,在眾人急切的目光中徐徐的說道。
“老師,您說的容易做起來難啊!”馬紅俊翻了個白眼,略微有些失望的說道。
“在比賽之前,我會交給你們一個底牌足以打破他們的武魂融合技,從明天開始一定要不停的練習!”大師十分神秘的對著大家說道,卻遲遲不告訴眾人到底是什么,讓他們急得抓耳撓腮。
“小三,到時候我也會教給你一個底牌的!是用來對付那個焱的,現在不要問,也是秘密!”斑在這個時候居然也賣起了關子,對著唐三說道。
焱在這次和史萊克學院的對戰中,肯定會趁機抱自己當初的仇,以焱現在六環魂帝的實力,唐三怕是有危險,所以斑不得不提前做好預防措施。
“太好了!這樣一來我們對付那黃金一代就有辦法了!”寧榮榮喜出望外的興奮道。
大師這時候也詫異的看了斑一眼,斑則是朝他微微點了點頭,示意他放心自己早有準備。
“斑大哥!外面天斗皇家學院的獨孤雁來找你啦!她說有十萬火急的事!”泰隆在這個時候跑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什么?”
“你的意思是,玉天恒的傷很棘手?”斑微微抿唇,食指在不自覺的敲擊著桌面,讓站在他面前的獨孤雁略微有些忐忑不安。
“我們去找過武魂殿黃金一代了,那個打傷阿恒的焱說他的傷傷只有你能解決!”獨孤雁仿佛豁出去了一般,明明懼怕斑卻依舊堅持站在斑的面前說道:“我們學院付出什么代價都可以,求求你,救救他!”
“藍電霸王龍中的嫡子嗎?確實有利于我接下來的計劃!”斑腦海中微微思考一番,就得出了結論。
實際僅憑玉天恒藍電霸王龍松嫡子的身份,根本請不動斑,但是沒想到還是熟人的后輩啊!
“你說你爺爺是獨孤博?”斑微微有些愕然的看著眼前和獨孤博那個丑八怪風馬牛不相及的獨孤雁,摩挲著下巴說道。
怎么看眼前獨孤雁也算是個美人,以獨孤博的基因來說不可能啊!
不過好歹斑和獨孤博的仇早已化解,更何況唐三有難獨孤博還為唐三出頭,既然弟弟欠了人家的人情,斑這個當哥哥的也應該還!
“啊啊啊!你們都該死!我真應該把你們全殺光!”玉天恒一邊如同受傷的野獸般痛苦的嚎叫,另一邊卻雙眼冒著血光渾身黑氣縈繞,不停的惡毒的叫囂著。
“阿恒!你清醒一點啊!”獨孤雁眼中含著熱淚,噗到被綁在床上的玉天恒身邊,心疼的撫摸著他的臉頰。
“你個賤女人,我早晚要殺了你!啊啊啊啊啊!”玉天恒此時如同發了狂的野獸,一絲絲黑氣從他身體的毛孔散發出來,看到原本自己深愛的人,依舊保持不了清醒。
獨孤雁看著眼前如同野獸一般的愛人,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對著斑說道:“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焱所參加的神靈考核的主神絕非善類!至少這邪惡的力量就是一種證明!
斑并沒有耐心聽獨孤雁在那里羅羅嗦嗦,而是快步走到了玉天恒的面前,打開寫輪眼的同時,細心感受著這股力量。
“這樣的負面能量,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仇恨的力量嗎?是復仇之神或者仇恨之神?”斑伸手放在玉天恒的傷口處,手指拈了一抹不知名的暗色能量,就感覺一股仇恨之意莫名的從心口涌出。
斑早已經見過幾次神力,雖然能夠輕易排除神力的影響,看到背后的本質。
“焱這個家伙,還真是不走運呢!”原本還略微有些擔心唐三的斑,臉上多了一絲勝券在握的微笑。
仇恨,殺戮,鮮血!這不都是斑的寫輪眼成長的資糧嗎?那個小子力量可是剛好被斑這寫輪眼克制啊!
“那就給你連根拔除了吧!”斑睜開自己血紅色的雙眸,瞬間就讓那些暗色能量如同受到莫名的牽引一樣,爭先恐后的涌入了斑的眼睛中。
沒辦法,要論這些仇恨之類的負面能量,宇智波一族好像還真沒怕過誰?
一個個都是由愛生恨,恨不得毀滅掉整個世界,無論是他的工具人宇智波帶土,還是后來那個囂張的宇智波佐助,甚至就連斑自己也是因為仇恨的力量才成長起來。
這些仇恨之力進入斑的萬花筒寫輪眼中之后,紛紛被那旋轉的勾玉所攪碎,然后化作了精純的魂力滋補著斑的身軀,讓原本就已經十分變態的斑更勝一籌。
“雁雁,真是對不起了!”玉天恒的掙扎越發緩慢,眼中的血色紅光退去浮現出清明,臉色蒼白虛弱的說道。
“你沒事就好!嗚嗚嗚!”獨孤雁這時候再也忍不住撲進了玉天恒的懷中,大聲的哭泣著。
“謝謝了!這個人情我玉天恒欠下了!”玉天恒寵溺的將自己的戀人攬盡懷中,輕輕的拍著她顫抖的身軀,略微尷尬的看了一眼還處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斑,微微咳嗽一聲說道。
斑就一直搞不明白了,剛才玉天恒快完蛋的時候你不哭,現在人就回來了,你到底哭個啥?哭給誰看呢?
真是搞不懂女人,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