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的歸來,像是給村子喂了一劑春\\藥,所有人都在滿臉潮紅的口口相傳,為她的歸來感到欣喜的仿佛她的多年離村沒有帶來任何負面影響,畢竟女神就算做出再過分的事情,我們只能選擇原諒。
唯一憤怒的就只有志村團藏,氣的在根部撕了幾十張牌。
波風水門和大蛇丸的同時失蹤,就像是上天賜予給了他的一個絕妙的機會,在關鍵時刻,助他登上火影之位。
此時村子里除了他,還有誰能夠勝任這個位置?自來也?謝天謝地,那個浪子絕不可能把自己關在辦公室里。
猿飛日斬那個老家伙,還在貪戀著權力,想霸著火影之位,等他的傀儡徒孫回來…哼,做夢去吧!
志村團藏已經發動了輿論攻勢,在私底下流傳,失蹤的木葉部隊都是因為三代火影指揮的急功近利,才導致深入沙漠失蹤的。
所有的家屬都需要一個情緒的宣泄口,這個曾經受人敬仰的三代火影,就成了眾矢之的,猿飛日斬也對自己曾經下達的命令感到后悔不已,根本沒有辯解,只能不停的鞠躬道歉。
在志村團藏咄咄逼人下,退位的事情已經沒辦法再拖下去了。
只能約定一個月之后舉行四代火影的投票儀式。
希望自來也能在一個月內找回波風水門和失蹤的部隊。
如果超過一個月才可以帶回來…那就對不起了,志村團藏會背后中了七劍自殺。
但是今天不同了,三忍之一的綱手回來了。
雖然還沒有表明立場,但是這個敏感時期回來,絕對不是為了找他打牌來的。
因為綱手患有嚴重的恐血癥,一丁點鮮血都會讓她全身麻痹,所以志村團藏從來沒有將她當作競爭對手,也沒有任何關于她的計劃,否則在她回村的路上綱手就會被路過的強盜殺掉。
但事到如今,她既然已經回來了,那就只能想辦法從正面獲勝了,志村團藏不信,一個十幾年沒為村子做出任何貢獻的家伙,還能勝過自己這個木葉高層?
白木和綱手一同走在木葉大街上,看著滿大街都是火影選舉的宣傳單,每一張上都印著志村團藏的頭像,以及他曾經的功績。
不是火影能夠獲得大家的認可,而是獲得大家的認可之后,才能成為火影。
火影換屆從木葉建村開啟,就沒有進行過幾次,所以選舉的規律也沒有現成的章程,一般都是由忍者投票,票多者獲勝,猿飛日斬為了稀釋幾乎在三戰里毫發無傷的根部票數,宣布了木葉村的每一個平民都有權參與投票。
這個規則立刻獲得了全村人的擁戴,還有什么事能比親自參與火影選舉更加讓人激動的?
沒辦法,即便是志村團藏,此刻也沒辦法再用陰暗的手段,只能站在臺上用著正規的方式進行拉票,時不時還要舞上一曲,表明自己依舊年輕,而且崇尚陽光,并不像傳聞里那么陰暗。
“你應該要去火影大樓看那只大馬猴了吧?”白木向著綱手問道。
“嗯,想要競選火影的話,獲得那個老東西的支持必不可少。”綱手點了點頭,言語間有點不遜,她曾經跟猿飛日斬鬧過矛盾,原因就是猿飛日斬不支持她提出的意見:每個小隊都要配備一名醫療忍者。
“哦,我就不去湊熱鬧了,我得去找老婆去了。”白木摸了摸下巴。
“我送你去。”綱手還是有些不放心這個人。
“不用哎,我認識路的。”白木其實是想去孤兒院找野乃宇的。
“我說我送你過去!”綱手厲聲喝道,她向來說一不二。
“好吧好吧,真是的,明明這么年輕,卻沒有半點少女該有的可愛,我們走在一起,都快有人說我是你兒子了。”白木撓了撓頭,只能勉為騎男的接受。
三人來到顯得有些落寞的宇智波族地,因為族長宇智波富岳,以及數十名開了寫輪眼的精英忍者都同時失蹤,曾經驕橫跋扈的宇智波族人現在說話聲音都大不起來了。
“人送到了,我可以自己進去了吧?”白木無奈的攤了攤手。
“沒問題,不過你也說了,你的目的只是來宇智波一族找女朋友,所以你就不要出這個地方了,我會讓靜音盯著,我知道你實力強,但是也別低估了木葉。”綱手嚴重警告著。
“我?”靜音指著自己一臉懵逼,自己的實力也就中忍左右,主要學習的都是醫療忍術。
“一邊不放心我,一邊又放心讓靜音盯著我?你這硬把白花花的大綿羊塞到狼嘴里,考驗狼的耐心啊!”白木也愣了愣。
“我相信你這樣出色的紳士,絕對不會用暴力去傷害一個女孩子…更何況,靜音是一個平胸。”綱手用力的拍了拍靜音的胸。
“綱手大人!!!”靜音紅著臉尖叫道。
“嚯嚯嚯嚯…綱手小姐看人的眼光真準,像是我這樣的紳士當然不可能做強迫女孩子的事情!”白木腆著肚子大笑:“只不過像我出色的男人,被自愿的愛上也不是不可能啊!”
“鬼才會想要談戀愛…”靜音低聲的吐槽著。
“一步不離的看著他,我先去找老東西了,放心好了,他不會拿你怎么樣。”綱手拍了拍靜音的肩膀,這么一路走來,她也發現發現了白木完全不是暴力的人,相信靜音盯著他,絕不會有什么危險。
“綱手…大人…”靜音從小就沒有跟陌生人相處過,更別說陌生男人,此刻緊張的臉都紅了起來。
“你是第一次回木葉吧?”綱手一走,白木就搭訕道。
“呃…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就被綱手大人帶出來了,村子里完全沒印象。”靜音小幅度的點了點頭。
“那好,就由我來帶你深入了解一下…木葉,第一站,這個最懂愛的家族。”
毫無生機的族地,沒有任何歡聲笑語,陣亡一個親人,或許拿著高額的陣亡撫恤金,不出三個月就能走出陰影,該嫁人的嫁人,該找新歡的新歡,但是失蹤卻會給人帶來了漫長而無助的等待。
兩人又在宇智波族地的街道上,每一個人都會抬起眼睛看向他們,然后失望而落寞的垂下,因為來的不是他們所期待的人。
白木看到這里,心中甚至流露出來一絲不忍,自己怎么做得出讓親人痛苦別離的事情。
必須把他們也帶走,一家團聚啊!
既然來了宇智波族地,那就索性去看看鼬他們一家在做什么。
輕輕的按幾下門鈴,還沒有三秒鐘,門后陰影一閃,一個小男孩已經幾乎以瞬身的速度打開了門,目光灼灼的盯著敲門人。
是鼬,他迫不及待的等待著任何一個關于父親的消息。
此時他身上還穿著訓練服,小小的臉上布滿了汗珠,顯然剛剛還在院子里練習。
“鼬,外面是誰?”里面宇智波美琴的聲音也急切的傳了出來。
“嗯…好像見過…”鼬畢竟年齡還小,不太記得什么時候見過白木,好像跟老爸一起泡過溫泉。
“鼬醬,好久不見!我是富岳的朋友…聽說他失蹤了,路過來探望一下。”白木摘下帽子,微微欠身鞠躬。
“謝謝大人的關心,我們很好。”鼬眼中劃過一絲失望,還是回禮感謝。
“鼬,別讓人站門口了,讓客人進來坐一會吧。”美琴也只是客氣一下,一般懂點事的客人就會放下果籃離開,可不會隨意進到孤兒寡母家里 白木卻顯得這么不懂事,居然真的把人家的客氣當福氣,大大方方的走進了諾大的宅子,讓女主人都有點措手不及。
進去之后,白木才發現,居然玖辛奈也在這里,兩個失去丈夫的孕婦,正坐在屋門口曬著太陽,互相慰藉著對方。
“非常抱歉,請恕身孕在身沒辦法迎接貴客…”美琴微微頷首,她的肚子已經很大了,估計生出佐助也就是最近的事情。
玖辛奈也憤怒的盯著白木,看著這個不禮貌的客人,怎么這么貿然就跑到孤兒寡母家,被人看到是要說閑話的。
靜音也默默的吐槽,說著來找女朋友,怎么直奔寡婦家了,莫非他喜歡人妻?
“不用這么客氣,畢竟富岳失蹤了,夫人還是要靜心養胎才是,相信他們都只是迷失進了什么奇特空間,很快就會回來的。”白木拿著自來也的說辭說了一遍,實際上他知道,宇智波富岳正忙著打牌呢,欠了一屁股債,每天只能開著寫輪眼,靠著在米粒上面微雕畫賺錢。
“多謝貴客的安慰,我也相信他們都還活著。”美琴握著玖辛奈的手,心情好了不少,兩人最喜歡聽的就是這種話。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宇智波白木,是富岳的秘密摯友。”白木微微脫帽致意。
“呃…”美琴愣了愣,什么秘密摯友,她作為妻子,完全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更夸張的是,這個人自稱宇智波,卻完全不是族里的人。
“我知道,你想說的是,從來沒有見過我,也不知道富岳有什么秘密朋友。”白木說出來她的疑惑。
“非常抱歉,我的確從來沒有聽富岳提起過你。”美琴搖了搖頭。
“我見過很久很久以前,他跟爸爸一起泡過溫泉,打過牌…”鼬倒是幫著說了一句實話。
“所以…我能繼續說嗎?”白木看了看玖辛奈。
玖辛奈翻了翻白眼,她最討厭的就是談到正事,女人就要回避之類的事情,剛剛想起身離開,又被美琴拉住了。
“玖辛奈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可以直接說。”美琴也不覺得白木能說出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作為妻子,應該感覺到富岳偶爾會神神秘秘的失蹤一下吧?”白木問道。
“呃…”美琴愣了愣,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
“放心好了,他可不是去找小三了,雖然偶爾會去溫泉館做個按摩,但是他大多數時候都是跟我會面。”白木直接說了個死無對證的事情。
宇智波富岳開啟了萬花筒之后,隱瞞了所有人,包括自己的妻子,第一就不想讓族人膨脹,第二就是不想讓木葉高層對他產生忌憚。
但是萬花筒開了,就要練習吧?無論是瞳術還是須佐能乎,都需要親自感受它的威力,這是沒人能夠抵抗的誘惑。
所以富岳肯定會偶爾的失蹤一下,就連美琴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白木就借此把自己安插在了這段空白的時間線中。
“可是…你能告訴我為什么嗎?”美琴漸漸的覺得事情大起來了。
“我是宇智波,但卻不是木葉的宇智波,是建村之初,分離出去的支脈,你明白吧?”白木擠了擠眼睛。
“怎么可能有什么支脈,我們一族從來就沒有叛村…”美琴說著自己也愣住了,宇智波一族真有一個人叛逃了,那就是最強的宇智波斑!
這個男人莫非是宇智波斑流傳下來的子嗣?
自己丈夫在跟宇智波斑的后代,有秘密交往…
美琴畢竟是族長夫人,一些陰謀也在腦海中飛馳而過…叛亂,上位,篡權,叛村,頓時臉色變得煞白,很后悔沒讓玖辛奈避一下。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什么支脈?”玖辛奈是個學渣,根本不知道斑爺叛村的事情。
靜音沒說什么,全部默默的記在心里,準備告訴綱手,然而她卻不知道,這是白木故作讓她知道的。
知道半藏怎么死的人,都會知道,猜忌和懷疑才是導致叛亂的導火索。
“閑話就不多說了,我直接說這次目的吧?富岳曾經拜托我來教導鼬,所以我這次回來是來帶走他的。”白木摘下墨鏡,亮了一下自己的萬花筒。
他也只是隨口一說,成功幾率不足90,鼬不會舍得離開母親和未出生的弟弟,美琴也不會讓鼬離開。
“這是!”美琴直接愣住了,居然是傳說中的萬花筒寫輪眼,就連宇智波一族都萬里挑一的萬花筒寫輪眼。
玖辛奈身上也浮現出了橙色的尾獸查克拉,很快被壓了下去,體內的九尾也感覺到了曾經被這雙眼睛支配的憤怒。
“帶我走?”鼬完全也愣住了。
“沒錯,鼬君,愿意跟我一起走嗎?我會把你教導成全忍界第二強大的忍者!因為第一是我。”白木摸了摸鼬的腦袋。
“不要!我不要離開這里。”鼬果然拒絕了,他從來就沒有追求過實力,只是天生這么厲害。
“意料之中的回答呢,反正我也沒興趣照顧一個小屁孩,所以我決定就在這個村子里,帶著你修煉一段時間,至于要不要跟我離開,還是等你大一點再說吧。”白木豎起大拇指。
“媽媽…”鼬看向了美琴,想要征求意見。
“如果只是在村子里的話…當然是可以的…”美琴略微遲疑一下之后,點了點頭。
“那就不打擾夫人了,鼬你們的訓練場在哪?”白木說風就是雨,現在就要帶著鼬去練習。
“呃…現在嗎?我知道一個很安靜的地方,在這里!”鼬看了看美琴,帶著白木走向那個隱秘的訓練場。
留下美琴滿心的惆悵。
一個偏僻的訓練場 在這里,想不到還遇見了一個年輕的瞎子,雙眼被黑布蒙住,正伸手撫摸著木樁上多年修煉留下的斑駁痕跡。
“止水哥!”鼬興奮的叫了一聲。
止水聽到鼬的喊聲,嚇了一跳,連忙轉身要走,又被地上的木樁絆了一跤,摔倒在地上,匆忙的摸索著地上的盲杖,頹敗的樣子哪里還像曾經叱咤霧隱戰場的「瞬身止水」。
“止水哥!”鼬連忙跳了幾下,落在止水身邊,把他扶了起來:“你沒事吧?”
止水自從雙眼被白木奪走之后,回到村里,整個人就頹廢的不行,再也沒有碰過一下忍具,更沒有做過任何康復練習,若不是年齡還沒到,恐怕已經流連于酒館之中,被失足婦女摟在懷里,尋找安慰。
“別管我…我沒事。”止水打開了鼬的手,拖著摔痛的腿,拄著盲杖,一瘸一拐的想要離開。
他已經徹底自暴自棄了,不僅是因為雙目失明,而且更加因為有人告訴他,自己的人生都是假的,完全是被人操控的。
他現在就像是一個被人遺棄的棋子,應該慢慢的腐朽。
“止水哥…”鼬看著止水的背影,蕭索的就像一條狗,心里也一陣難受,止水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大哥一樣照顧他的人,他不明白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子。
“咳咳…我好像一不小心毀了一個人的人生?”白木尷尬的扶了扶墨鏡,自己的眼睛就是挖的止水的,害他變成這個樣子,卻是不好意思。
“喂,小哥,留一下好嗎?”白木開口道。
轟!!!
普普通通的一句話,就像是雷鳴一般打響在止水腦海里,瞎子的聽力往往出色于常人。
這個惡魔的聲音…日日夜夜都在夢中回蕩,他死都不會忘記!
沒錯!就是那個奪走眼睛,自稱宇智波斑的人!
止水很想回頭搏命,但是他做不到,全盛時期都做不到,更何況是現在他只是一個瞎子。
更關鍵是,鼬…自己那個弟弟一樣的鼬,為什么會跟他在一起?
雙目失明這段時間,讓他變得更加成熟,短短十幾秒鐘,止水已經想到了一萬種可能,必須冷靜下來,絕不能直接戳穿他,否則鼬會有危險。
“什么事?”止水微微側頭,平靜而滄桑的回應著,仿佛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我是鼬的老師,要教鼬一些忍術,你要跟著一起學嗎?或許可以恢復你的實力。”白木邀請道。
“…可以。”止水竟然點了點頭。
雖然不知道那個惡魔為什么要這么做,無非是還想利用他做惡罷了,既然他要教,那我就學!
拜仇人為師,學習仇人的本領,然后親手殺掉老師,奪回自己的眼睛。
這才是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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