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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這章有牛

  接下來的時間里,白木總是若有若無的能聞到自來也的腳臭味,呼吸都感覺不順暢了。

  不過幸好也因此沒有做出太過分的事情,看來這雙虛空之眼還是要少用,或者多讀一些書,陶冶一下自己純潔的靈魂,堅定的意志。

  接下來的氣氛好像有些不太好,比賽還在繼續,臺上是林檎雨由利和桃地再不斬在打,兩個人還真是不要命的拼殺,是刀刀見血,真擔心再出一條人命。

  白木坐在照美冥旁邊,像個扭捏的大娘們,尷尬的不知道說著什么才好。

  “冥醬…剛剛我…”

  “沒事的~沒事的~看來只是一些誤會而已~我不會在意的~”照美冥瞇眼笑著,一副什么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那個…我殺掉輝夜大春好像大家都沒有什么反應嘛。”白木瞄了瞄周圍的人,發現有不少人正在偷瞄著自己,眼睛一掃過去,立刻又扭過頭去正襟危坐。

  “放心啦,擂臺本來就是簽下生死狀,血霧之村是沒人為死人出頭的。”照美冥微笑著擺了擺手,轉過頭去又冷著臉自言自語道:“所以我才要結束這個血霧時代…”

  “哦?連他的族人也不會在意嗎?他可是族長哎。”白木微微有些詫異。

  “估計他的死訊回到宗族里的話,那里會比這里更亂,輝夜一族的結構跟一般宗族不同,他們的族長擁有絕對的統治權,你有沒有聽說一句大家調笑輝夜族長的俚語?”照美冥微笑的看著白木。

  “不知道,是什么?”白木好奇道。

  照美冥不露聲色,內心卻已經確定了白木根本不是水之國的人,因為整個水之國的人上到大名府的貴族,下到農夫,在茶余飯后酒館里都喜歡說這個梗。

  “輝夜族長有一個兒子,娶了族長姐姐的女兒,后來有一天兒子戰死了,留下丈母娘,妻子和女兒,他分別管她們叫什么?”

  “親家母…兒媳…孫女…?”白木試著回答道。

  “叫老婆。”照美冥捂著一笑。

  “哦呵呵!我知道了!”白木激動的拍著大腿跳了起來:“就是日本電影里的那種情節!”

  接著什么獸父扒灰之類的話迭出不窮,自來也也湊過了腦袋,激動的狼耳直抖。

  “是的,輝夜一族最近尸骨脈覺醒的人越來越少,一族都超不過五個,為了維持優質的血脈流傳,輝夜族長一個人就有三十幾個老婆,而且他們認為越是近親,血脈結合越是純凈,越容易覺醒尸骨脈。”照美冥繼續道。

  白木激動的有些合不攏嘴,水影算個屁,不知道自己把輝夜大春的脊髓注射了之后,能不能得到尸骨脈,然后回去爭一爭輝夜族長的位置。

  “你知不知道還有一句笑話?”照美冥仿佛看出了白木的心思,捂著嘴笑道。

  “什么?”白木好奇道。

  “有一天輝夜族長的爸爸把胡子剃了,晚上起來上廁所,就被輝夜族長硬剛了。”

  “什…什么意思…”白木有些不明白了。

  “因為輝夜一族男的女的都長一樣。”照美冥笑的嫵媚。

  “哦淦了!”白木嚇得把自己危險的想法推出了腦海。

  “靈感…靈感…如同泉涌,記下來,全部記下來!”自來也激動的下筆。

  很快,林檎雨由利和桃地再不斬的比試也結束了,雷刀砍斷了斬首大刀,把刀片扔到了臺下,桃地再不斬惜敗。

  “接下來該我上場了,為我加油喲!”照美冥眨了眨眼睛。

  對手只是一個實力不錯的平民忍者,根本不需要擔心什么。

  然后是干柿鬼鮫,鬼燈滿月,都毫無疑問的勝出了,成立了決賽五人組。

  今天的半決賽也暫時告一段落,因為幾個人都沒有想要休息的意思,直接選擇了明天再戰。

  白木也暫時回到了落腳點,單身狗干柿鬼鮫的家,反正他一只單身狗,不差三個人叨擾。

  是夜,意料之中的迎來了三批訪客。

  第一批居然是輝夜大春的大兒子,一身腱子肉,身材跟他爹差不多的輝夜小夫,粗著嗓門好像生怕有人不知道他來了一樣。

  當時白木正在和自來也一起打牌,這家伙找上門來的時候,差點還以為他為父報仇來了,白木連忙把牌桌一掀就往外走。

  “喂喂喂…你要輸了是不是?這手氣怎么和綱手一樣爛,連我一個新手都打不過。”自來也嘟囔著,好像已經完全沒有了俘虜的覺悟。

  “自從跟那個女人搞上之后,這家伙運氣就一直很差喵。”葉倉抱著胳膊冷冷道。

  “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你也是被他封印成蘿莉的哪個大兄弟嗎?為什么一直喵嗚喵嗚的喵?”自來也好奇道。

  “嘁,你就當是吧。”葉倉翻了翻白眼,跟著白木走了出去。

  “真是的…品味真差,如果我會這樣的封印術,一定是封印成綱手那種超大號的御姐啊…嘿呵呵…”自來也猥瑣的兩只手捏啊捏。

  白木本來是出去干架的,說不定還能多抽一管脊髓液,多研究研究尸骨脈的進化方式。

  萬萬沒想到的是來的竟然是一個大孝子,進來之后就撲通一下跪下,把干柿鬼鮫家的地磚都磕碎成三瓣。

  “你這…磕錯人了吧?我可是殺了你爹哎。”白木有種伸手沒法打磕頭人的感覺。

  “區區殺父之仇,何必放在心上!”輝夜小夫拍了拍結實的胸口,一張滿臉橫肉的臉幾乎和他爹沒區別,白木差點以為鬼尋仇來了。

  “所以,你來這里是…”白木不明白了。

  “為了感謝你殺了我爹!”

  “我殺了你爹,你還要感謝我?”

  “沒錯,現在我已經接管了老爹的三十個老婆,我已經是族長了哈哈哈哈…”輝夜小夫仰頭狂笑著。

  “那就恭喜了啊!那還不趕緊回家享用啊,抓緊時間,生一堆大胖小子!”白木想要拍拍這家伙的肩膀,奈何實在太高了,只能捏了捏他巖石般的胸肌。

  “嘿嘿…嘿嘿…都已經用過了…”輝夜小夫害羞的笑了笑。

  “這…這么…厲害?”白木瞪大了眼睛。

  “一定是有什么藥吧?請務必賣給我。”自來也激動的插嘴道。

  “嘿嘿…哪需要什么藥,就是我們一族的尸骨脈能讓身體任何一個部位長出骨頭…”輝夜小夫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這一刻白木知道,自己一定要注射輝夜大春的脊髓液。

  “有些可惜了…”自來也摸了摸自己的幻肢嘆氣。

  “那個…其實還有一件事情…”

  “小夫大哥請講!”白木崇拜道。

  “我們一族尸骨脈每次使用之后,都需要配合藥物才能降低副作用,不然用不了幾次就會爆發血繼病,但是前些年最主要的一味主藥絕跡了,族長就搶走了族里所有的秘藥和藥方,一個人都不許私藏,也禁止私下里煉藥,所有的藥他都自己吃。”

  “平時藥和藥方都是老爹隨身帶著的,既然那個老爹是被你殺了,尸體都沒留下…藥方是不是在你這里啊…”輝夜小夫滿懷期待的看著白木。

  “哦,是那個啊,我的確有分析到。”白木回想了一下當時獲得的知識,是有一瓶藥物,能夠抑制細胞過度增殖,恢復細胞活力的,只可惜已經被他分解成離子了,在一起的藥方倒是還有印象。

  “太好了…大人,能把它們給我嗎…”輝夜小夫搓了搓手,完全沒有他爹那種莽撞的樣子,畢竟他打聽過了,絕對防御的老爹被人家幾招就分解的渣都不剩,別說他還不如老爹。

  “當然,這本來就是你們的東西,不過只有藥方了,藥被我毀了。”白木輕松道。

  “啊…沒事沒事…”輝夜小夫雖然有些惋惜,但是有了藥方就有辦法煉藥,主藥雖然幾乎絕跡,每個月還是能收到幾株的。

  “也不能白給你,我得問你要一個人。”白木隨手找了一張白紙寫上藥的配方。

  “誰?我媽還是我姐姐?一個夠不夠,要不給十個?”輝夜小夫大手一揮根本不在乎。

  “咳咳…我要十個你老婆干嘛,我又不是要去攻沙巴克。”白木擦了擦汗:“我要你們族里一個叫君麻呂的,大概兩三歲的樣子?”

  白木也不知道君麻呂幾歲了,反正應該比鳴人大上一點。

  “君麻呂…?沒聽過,我回去找找。”輝夜小夫撓了撓頭,看來君麻呂的血繼天賦還沒被發現,不然就會被馴化成人間兵器了。

  “嗯,去吧,什么時候帶過來,什么時候來拿。”白木收起了紙條。

  “嘿嘿,大人…一個君麻呂夠不夠啊,他媽媽,他姐姐…”輝夜小夫忽然回頭。

  “夠了!只要一個君麻呂就夠了,別給我提你的老婆!”白木開口咆哮道。

  輝夜小夫這才灰溜溜的走了。

  “喂,那個君麻呂是怎么回事?”好不容易來趟霧隱,自來也不放過一切能夠收集情報的機會。

  “關你屁事。”沒有什么話不能用關你屁事,和關我屁事來回答。

  “人家想知道喵~”白狼少女自來也勾了勾爪子學著賣萌道。

  “喵你妹啊!!!”一想到白天聞了自來也的白絲,白木瞬間炸毛了。

  “喵嗚喵嗚~”自來也好像玩上癮了一般。

  “算了,我還是把你變回來吧,太惡心人了。”白木嘆了口氣,準備解除封印。

  “不要喵~我感覺放棄原來的身份體驗一下不一樣的生活也是很不錯的,特別是這么可愛的女孩子,唯一的缺點就是沒有…”自來也狠狠的抓了抓平板一樣的胸。

  “嘁…”葉倉瘋狂的扯著嘴角,她倒是很想變回去。

  “別廢話了,打牌打牌,我就不信能一直輸。”白木擺了擺手。

  “你手氣太爛了,還是一邊看著喵。”葉倉最近也有些上癮了。

  只可惜一局牌還沒開始,第二波人來了。

  鬼燈滿月。

  “好兄弟…幫個忙吧…”

  “想讓我故意輸給你?”白木猜都猜的出來,甚至沒有離開牌桌。

  “咳咳…沒有沒有,就是放一丁點水。”鬼燈滿月用手指捏出一道小縫。

  “憑你的實力…一點水怕是不行吧?”白木斜了一眼鬼燈滿月。

  “嘿嘿…嘿嘿…那就放一條河,不行就一片湖,大不了一片海!”鬼燈滿月滿臉都是諂媚的笑著。

  “你憑什么覺得我會讓你呢?要是待會冥也來了,你覺得我幫她還是幫你?好歹人家還會對我甜言蜜語。”白木一邊打著牌,一邊嗑著瓜子。

  “那個…你要是愿意的話,我也是可以的…甚至比她還要浪…”鬼燈滿月咬著嘴唇羞澀道。

  “咳咳…”白木差點嗆死:“你先試試。”

  “好哥哥…水影真的對我來說很重要,求求你了…”鬼燈滿月扭捏的像個大娘們。

  “停停停,答應我兩件事的話,我就答應你。”白木雞皮疙瘩都快掉了。

  “說吧,別說兩件,就是二十件我也答應!”鬼燈滿月激動了起來。

  “那就二十件吧。”白木順水推舟。

  “還…還是兩件吧。”鬼燈滿月悻悻道。

  “第一件,給我一只手,反正你的手也是水做的。”白木哪怕已經抽出來1/50打牌時間出來練習,卻也一直沒辦法學成豪水腕之術,可能是因為學的不夠努力,也可能是真的必須是鬼燈一族的血脈。

  如果能分析一下的話,或許有辦法學會。

  “沒問題!不過你別以為是什么奇怪的藥喝下去,我會感覺到自己的手在你腸子里蠕動,然后從你下面尿出來哦。”鬼燈滿月真的把自己手砍了下來,變成一團水,交給白木。

  白木也打開了虛空之眼,將它徹底掃描分解了一遍,不住的點頭。

  自來也在一旁緊張的脫下了絲襪,隨時準備準備防止白木發瘋。

  “原來是這樣,這樣的話,豪水腕就能學會了。”白木捏了捏拳頭。

  這下好了,粗和硬已經都集齊了,雖然也不知道一個單身狗要這個有什么用。

  “第二個條件呢?”鬼燈滿月的斷手已經很快就長了出來。

  “小意思,明天比賽的時候,你得穿上這件衣服?”白木笑咪咪的掏出了一件帶著黑絲的水手服。

  “納尼…!!!”鬼燈滿月瞪大了眼睛,還想要討價還價。

  “不接受其他條件的哦。”白木提前開口。

  “…只要我穿上,你就會把水影之位讓給我,對不對!”鬼燈滿月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我這個人從不忽悠人。”白木微微一笑。

  “我…回去考慮考慮…”鬼燈滿月抱著衣服狼狽的逃走了。

  “死變態…喵!”葉倉鄙夷的看著白木一樣。

  “你剛剛那雙眼睛…是萬花筒寫輪眼吧喵?”自來也瞇著眼睛一笑。

  “你覺得呢?”白木瞇了瞇眼睛。

  “外族人獲得寫輪眼是不能關閉的,你能夠自由開啟…你是宇智波族人喵?”自來也繼續問。

  “別打探情報了,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的,打牌!一張沙漠皇帝!”

  “如果我能認出來的話,別的人也能猜到,你要小心了,特別是美人計,一張大蛇丸,哈哈哈,要贏了喵!”

  自來也說的沒錯,果然鬼燈滿月離開不久,照美冥就帶著美人計來了。

  穿著時下最清涼的漁網裝,將少女每一寸美妙的肌膚都勾勒了出來,明明只有十多歲,卻完全襯托出了一種御姐的風味。

  “不打了不打了,出去有點事。”白木把桌子一掀,還不等照美冥發話,搖著尾巴就跟著照美冥跑出去了。

  “又掀桌子啊…他是要輸了吧?”自來也愣了愣。

  “輸定了喵。”葉倉抱著胳膊,他一直看著白木的牌。

  花前月下通幽小徑,兩只貓互舔著耳朵,兩只鳥互梳著翅膀,兩只狗一起吃著大便。

  “冥醬…”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沒有告訴我真名,我總不能一直叫你香蕉君吧?”照美冥嫵媚的抬頭看著白木的眼睛。

  “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大膽呢,發現了我的身份,居然就這么直接說了出來,起碼要在花叢里埋伏上百八十個刀斧手吧?”白木也沒有狡辯。

  “咯咯…說笑了,普通的刀斧手怎么會是你的對手,況且冥也能感受到,你對我們霧隱沒有任何惡意呢…”照美冥絲毫不慌的笑著。

  “那你可就猜錯了,我有惡意,還是大大的惡意。”白木紳士的笑著,輕輕的托起照美冥的下巴。

  “哈哈哈哈…如果你的惡意指的是我,那就真是太感謝了,請將我推到墻角好好的享用~~”照美冥笑的花枝亂顫。

  “多美麗的一朵玫瑰,誰不想推你呢,只可惜帶著刺…我想告訴你的是…我要的可不是你。”白木邪媚一笑,松開了照美冥的下巴。

  “哦?那是誰?難道你真的打算當水影?”照美冥有些詫異道。

  “水影什么的…還真是一丁點興趣都沒有呢。”白木笑了笑。

  “那么你想要誰…”照美冥話還沒說完,白木已經打斷了她。

  “先說說你來的目的吧,該不會真的只是過來問問我的名字吧?”

  “我希望明天比試的時候,你能輸給我。”照美冥也認真了起來。

  “果然還是這樣啊…剛剛滿月也來過了,提出了一樣的要求,起碼人家還愿意答應了我兩件事呢,你呢,冥醬?”白木饒有興趣的看著照美冥。

  “嘁…這家伙居然也來了嗎?”照美冥咬了咬牙,轉而笑道:“不過你一定沒有答應他吧,那種笨蛋,怎么會懂你的心意。”

  “不,我答應了。”白木看著照美冥的反應。

  “…??真的假的啊!真答應了?什么條件,這家伙是把自己屁股獻出去了嗎?”照美冥急的臟話都罵出來了。

  “什么條件明天你就知道了,不過我想知道你打算給出什么條件呢,冥醬?還是說你以為抓住了我的把柄,我就會聽你的?”白木笑的如同一個誘惑人出賣原則的惡魔。

  “咯咯咯…我們之間還要談條件的么…如果一定要的話,那就…想要什么…就什么…”照美冥臉頰貼著白木的胸膛,聲音越發的輕柔。

  女人最致命的武器就是甜蜜的陷阱,能讓最強大的男人乖乖的跳進去。

  “咕咚…”白木加緊了雙腿,感覺自己的把柄越來越大,怎么也壓不住,連忙故作鎮靜:“只可惜這朵玫瑰太扎人…能看不能碰呢…”

  “那就是說…無條件嘍?”照美冥嫵媚一笑。

  “那是當然,作為一個紳士,趁機向美麗的女士提出過分的要求,我可做不出來…”白木很紳士的笑了笑。

  “那真是太好了~紳士先生,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嗎?”照美冥用手指纏著白木的秀發,動作很是親昵。

  “名字的話,很快就會告訴你的,在此之前,就用香蕉君來稱呼我吧…”白木感覺自己褲子里真的有一根香蕉。

  “那么香蕉君…鬼燈滿月那邊?”

  “那個家伙既然有把握來找我,那就一定買通的裁判,提前安排好了我們的戰斗順序,他鬼燈一族能買通,你照美一族就不能買嗎?將我跟他錯開,不就行了?”白木笑了笑。

  “…嗯,那我必須離開了,改天再約會嘍~”照美冥有些急匆匆的丟下一個飛吻,然后跑掉了。

  “哦…該死…為什么這朵玫瑰這么多刺。”白木捂著下身,一腳踢開了互舔的貓,互啄的鳥,果然還是狗子專情。

  回到家中,自來也正和葉倉剛剛開局,才打到三點查克拉,見到白木回來,葉倉看了看他奇怪的步伐:“你是蹲坑把腿蹲麻了喵?”

  “男人的苦惱…你不懂的。”白木感覺今天不看兩集《鳴人的假期》,今天是沒法善終了。

  自來也揶揄道:“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回來呢喵!沒想到這才…一二三四五分鐘喵!”

  “你夠了!三十多歲的大老爺們喵喵喵,喵你妹!再喵把你關進拷問之間寫書!”白木怒道。

  “哦?是嗎?你不要嚇我啊,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要是被嚇壞了,一不小心把今天的稿子寫出了什么牛頭人的情節…哞…哞~”自來也猥瑣的笑著。

  “不要!絕對不要!”白木嚇得頭發都豎起來了。

  “你要是敢寫牛頭人…我就殺了你喵…”葉倉冰冷的眼神里充滿了殺氣。

  葉倉也是親熱天堂的狂熱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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