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九八年一月份,項南正式在燕京買下了自己的第一套房子。
這套房子位于海淀,每平米均價才兩千,簡直堪稱白菜價。總面積一百五十平米,三室兩廳兩衛,對他來說已經足夠用得了。
買房子的錢,還是他賣歌賺得。
在他參與春晚排練期間,他所創作的《鏗鏘玫瑰》、《隱形的翅膀》、《揮著翅膀的女孩》等多首歌曲已經被制作推出,并獲得了非常不錯的反響。
尤其《鏗鏘玫瑰》這首歌,由歌手田振演繹,激昂慷慨、振奮人心。再加上這首歌推出之時,剛好趕上九七年的女排大冠軍杯賽。
這首歌與中國女排完美契合,就如隊歌一般,也因此得以迅速流傳開來,響徹大江南北。最終經過統計,單是正版磁帶,就賣出去一百五十萬盒,可以說是非常火了。
受此影響,項南的歌曲現在也是越賣越貴。
之前,一首歌十萬、十五萬,現在沒二十萬免談。即使如此,還是有不少歌手向他求歌。
對他們來說,一首好歌唱紅了,就是幾十萬、幾百萬的賺,輕松回本。因此即便二十萬已是天價,他們依然是趨之若鶩。
項南本著有便宜不占是那啥的原則,自然是狠賺了一筆。
這筆錢,他一方面去買了房子,另一方面還是去買了畫。另外,還去潘家園、琉璃廠買了些古董。
九七年,古玩市場還不算火爆。即便是北宋的官窯,也不過才十幾萬而已。若放個一二十年再拿出去,翻個二十倍應該不難。
房子買下之后,項南親自設計裝修方案,并請施工隊來家里裝修。估計等明年大學開學,準能夠順利入住。
而進入一月份之后,春晚也正式開始彩排。
春晚彩排總共要五次。雖然之前已經審核九次,但每次彩排,還是會有節目被裁,因此藝人們的壓力還是很大的。
不過,項南收到消息說,導演組認為《相約九八》這首歌,非常貼合九八年春晚的主題,所以已經列入了保留節目,不會被裁。
這也讓項南的壓力減輕不小。
一月二十五號,第七中學放寒假。
秋雅顧不上陪家人過年,就搭火車來到了燕京,與項南團聚。
“大過年的,你不在家,跑來燕京做什么?”項南見她到來,又驚又喜的道。
“人家想你了嘛,你想我了沒有?”秋雅大膽的告白道。
項南笑著點點頭。
如今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身體素質又杠杠的,隨便一點暗示都有生理反應。
更別說春晚后臺,那么多年輕、貌美的小姑娘沖他放電了。可以說,他每天都生活在煎熬之中。
可他又不敢隨便跟那些姑娘勾搭。畢竟現在是他事業的上升期,最怕的就是中間發生變故。因此,他是每天都活在煎熬之中。
而每當煎熬之時,他就不禁想到了秋雅。
“那你都是怎么想我的呀?”秋雅好奇地問道。
“這哪里能說得清楚,我還是給你演示一遍吧。”項南嘿嘿一笑道。
“袁華,這棟房子是你買的呀,好大呀!”秋雅驚奇的道。
“當然,這就是為咱們準備的愛心小窩。”項南點點頭道,“這附近有北大、清華、北影、北科、北郵、北航、北交、北外等諸多大學。
答應我,你一定要考過來,這樣咱們才能夠在一起。否則的話,咱們就只能有緣無分了。”
“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考的。”秋雅點了點頭道。
項南剛到燕京不到四個月,就已經賺到足夠的錢買房,再過幾年還了得么?她要是錯過了他,怕是后悔都來不及。
“嗯。”項南笑著點點頭,“走,我再帶你去王府井逛逛。”
秋雅一聽要去王府井逛街購物,第一反應自然是非常開心的。
她之所以跟項南,不就為了名利嘛。
可是,轉念一想,她又擺了擺手,“不要了,明天就要正式上春晚舞臺了,你還是應該多休息的好。”
她不想表現的太市儈,以免被項南看低了。她還是希望項南能把她看成他的賢內助,這樣一來,項南才會放心把自己的后方交給她,她也才能夠獲得更多的好處。
“還是今天去吧。等明天我上完春晚之后,再想像現在一樣逛街,可就難了。”項南笑道。
秋雅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隨后,項南帶著秋雅到王府井,狠狠地采購了一番。
高檔時裝、高檔內衣、珠寶首飾、鞋帽皮包、化妝品、護膚品…買了十幾袋子,都快要拎不動了。
秋雅大致一估算,就項南買得這些,起碼價值十萬元。
這在當時可是一大筆錢吶。
秋雅的爸爸雖然經商,家境相對比較富裕,她從小也是被富養的,但也從未如此豪奢。
“袁華,你對我真好!”秋雅不禁感動的道。
“你過年都不陪家人,而來燕京陪我,我又怎么能讓你失望。”項南笑道,“秋雅,你今后就好好跟著我吧,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嗯。”秋雅堅定地點了點頭。
項南一出手就是十萬,比她老爸一年賺得錢都多。她倒是錯過這個金龜婿,才是個大傻子呢。
“袁華,我這輩子都只愛你一個人的。”她鄭重的表態道。
項南點了點頭,心里卻是不大相信。
項南陪秋雅好好地玩了一天。
轉過天來,除夕當天,一大早,他就隨那姐來到央視大樓,為晚上的春晚直播做準備。
“小弟,怎么樣,緊張么?”那姐笑道。
“不緊張。”項南擺擺手道,“姐,無論能不能上春晚,我來這趟就已經賺了。”
沒來燕京前,他也就在第七中學有點名氣。現在,他卻是名震燕京歌壇,光賣歌就賺了上百萬。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他都已經是賺到了。無非是賺多、賺少而已。
“你這孩子倒容易知足。”那姐笑著點點頭道,“那你決定要進哪家唱片公司了么?”
“暫時還沒有。”項南笑道,“不過,姐,無論我進哪家公司,我都記得是你將我從西虹市帶出來的。
你對我的恩情我永遠記得,你將來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也一定義不容辭。”
“好弟弟,姐沒白疼你。”那姐一聽,登時開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