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天來,萊納德真的將潘妮邀請到了實驗室。
“哇哦,這就是你們做實驗的地方?”潘妮看著滿屋子稀奇古怪的設備,漂亮的眼睛里滿都是好奇。
“不錯,萊納德,給潘妮秀下你研究的全息投影和激光跟蹤器。”項南笑著指點道。
萊納德隨即幫潘妮演示起來。
見到地球的影像憑空出現在室內,并且在萊納德的隔空操縱下,放大、縮小、旋轉,潘妮不禁驚訝的瞠目結舌。
“哇哦,這可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她由衷的贊嘆道,像這樣的高新科技,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還只是萊納德研究的一項成果而已。”項南笑道,“萊納德,再給潘妮演示一下磁懸浮技術。”
萊納德點了點頭,隨后將一個重重的鐵球擺在線圈中心。
“潘妮,你身上珠寶首飾了沒有?”他又關切的問道。
“沒有,怎么了?”潘妮疑惑的問道。
“上次有個研究生忘記摘掉她的‘環’,結果現在還在排隊,等待移植和她匹配的**呢。”萊納德解釋道。
潘妮一愣,隨后露出驚愕的表情。
萊納德則啟動了磁懸浮裝置。
電流一接通,鐵球一下就懸浮起來。
“哇哦,酷!”潘妮見到這一幕,同樣忍不住驚訝道。
“我有時候會啟動這臺儀器,假裝我是無敵壞蛋萬磁王。”萊納德興致勃勃的道。
“這就不酷了。”潘妮吐槽道。
“騒瑞。”萊納德尷尬的笑了笑,“那我是一個特別聰明的科學家,懷有豐富的實驗物理學知識,并且馬上就將成為億萬富豪…”
“這就對了。”潘妮笑著稱贊道。
潘妮到實驗室參觀后,讓她對萊納德的工作,有了一個嶄新的認識。
之前,她總以為萊納德的工作一定很無聊,很枯燥。不過參觀完后,原來萊納德的工作如此新奇、有趣。
那么多的高新科技,簡直突破她的想像,實在是太炫酷了。這也令她對萊納德刮目相看,好感倍增。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警報聲響起,把眾人都嚇了一大跳。
“什么聲音?”潘妮緊張地問道,她可剛聽萊納德說起過,學校實驗室有個反應堆,一旦出事,整座學校都可能成為禁地。
因此現在警報一響,讓她下意識的就想起它,懷疑是不是反應堆出故障了。
佩吉、萊納德也有些茫然。
“是頂樓,我們的實驗室!”項南卻在此時明白過來,立刻就朝頂樓實驗室沖去。
“等等我!”佩吉一見,擔心他出危險,連忙跟了過去。
潘妮、萊納德也隨即跟上。
搭乘電梯,來到頂樓。出了電梯口,一眼就望見實驗室的安全門大敞四開。
而門內正躺著一個人,全身都裹著電網,不僅被捆縛得動彈不得,而且還被電得渾身戰栗,大小便都失禁,使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濃的騷臭味。
“他是誰?!”潘妮驚訝的問道。
項南、佩吉、萊納德全都沉默不語。
雖然此刻只要走廊里的燈亮著,照得不太真切,但他們還是能夠分辨得出來,此刻被電網罩著的人,正是謝爾頓。
他果然沒有善罷甘休,還是再度闖入實驗室,而且居然還成功了。
只是他邁進實驗室的第一步,也是他邁向監獄的第一步。
學校的保安很快就趕到現場,并將闖入者順利捕獲。
當揭開他斗篷的一刻,潘妮都被嚇了一大跳。
“謝爾頓,怎么會是你?”她難以置信地道。
她還以為闖入者是小偷,卻沒想到居然是謝爾頓。
他三更半夜,這樣的打扮,闖入項南的實驗室。不消說,肯定沒打算做好事。不是想盜竊,就是搞破壞。
她可真沒想到謝爾頓居然會做出這種事,簡直是太瘋狂,太出人意料了。
謝爾頓此刻已經被電得意識昏迷,軟成一團,對潘妮的質問沒有任何反應。
他隨即就被保安人員架進電梯,帶下了樓。
“我的天吶。”見到他這副模樣,佩吉、潘妮都有些接受不了。
項南、萊納德分別上前,將兩人抱住以示安慰。
又過了好一會兒,校方、軍方、警方的負責人都趕到現場。
“損失如何?”系主任蓋博豪斯向項南詢問道。
“我還沒進入實驗室調查,因此不敢確定,不過我相信損失應該不大。”項南解釋道。
“你憑什么這么說?”軍方代表,威廉姆斯上校質疑道。
“因為我們有嚴格的保密措施,我們下班之后,所有資料一律收入保險箱。原型機,也被我們安置在另外的實驗室,所以實驗室現在基本是個空殼子。”項南解釋道,“而且,他是在門口被捕獲的,很大概率是他剛一進門,就觸發了警報裝置,緊接著就被網住。還沒來得及做壞事,所以就沒有重大損失。
當然,這也只是我的揣測,具體情況,還要看過監控才知道。”
“既然這樣,那就馬上看監控吧。”威廉姆斯上校一聽,立刻催促道。
項南點點頭,取出手機,連到服務器,點開了監控視頻。
就見十點十分時,謝爾頓來到實驗室,隨后迅速破解了安全門的密碼鎖、指紋掃描儀,甚至連視網膜掃描儀都被他破解了。
隨后他打開門進入實驗室,但剛一進去,就觸動了動作監測器、紅外報警器和面部識別器。
緊跟著報警器響起,而他也被電網罩住,整個人都軟成一團。再然后就是項南等人趕到…
“看來,損失的確不算大。”蓋博豪斯松了一口氣道。
“可是這件事依然要嚴辦。”威廉姆斯上校則咬牙切齒道。
“他大概會受到什么懲罰?”項南一聽,好奇地問道。
“他涉嫌竊取國家機密,怎么也要判刑十年八年的監禁。”威廉姆斯上校冷笑一聲道。
項南一聽,不禁有種復仇的快感。
謝爾頓對他不依不饒,非得要破壞他的項目,要害得他一無所有。
他已經警告過希爾頓一次,可是他卻怙惡不悛。現在被抓,真是活該,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