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清篤得了秘法,在武夷山一心架設須彌兩界陣。整個陣法包羅萬象,浩大繁復,光靠鹿清篤一人架設陣法,不知道要耗費多少苦工。
但是,整個丹鼎派就他一個人凝練了神魂,可以感應天地氣機,凝練符箓。其他人就是想幫忙也無從下手。
鹿清篤見丹鼎派眾高層也無事可做,就給他們找了一件差事,打發他們下山去測量天下堪輿,省的他們整天在自己眼前瞎晃,圖惹自己厭煩。
堪,天道。輿,地道。堪輿圖即風水圖。鹿清篤上他們去測量天下風水,也不是無的放矢,沒事找事。
中記載,開辟福地不僅需要架設陣法,分割兩界,行成獨立虛空。還需要外界天地的供養,才能穩定存在。所以福地開辟,需要在靈氣運轉的樞紐之地才可以。
丹鼎派根據中記載秘法,已經開始架設須彌兩界陣,自然要為以后開辟福地做準備。
況且,在鹿清篤的設想中,遲早是要傳播出去的,掌握了天下風水圖,哪里能開辟福地一目了然。掌握了這些信息,日后鹿清篤才能驅使道門各派為其所用。
鹿清篤在武夷山修行,布陣,自在逍遙。而整個修行界卻因為他,再度掀起波濤。
那日鹿清篤在武夷山祭煉天銀,有一錢天銀因為陳守墨之緣故,消逝在外界天地,讓在武夷山的眾多道人,獲得的了一場造化。
天銀乃是天神級別的高手,以香火愿力凝練而成的天才地寶,就算是在鹿清篤的系統中,也能有綠色品級。
以天銀的神異,就算是消逝在天地之間,與靈氣混合行成了靈氣蓮花,也有驚人的功效。這些神雕世界土生土長的道人,能修行到后天絕頂,都是一時的人杰。所以在離開丹鼎派后,有好多人都推開了先天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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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在突破先天之后,其所在勢力就立即開始向周圍擴張。這就引發了許多矛盾。
道門各派為了完成任務,足額上繳祭神香,都在賣力的收集香火愿力。可是普通大宋百姓整日忙于生計,哪里有時間上香拜佛。
通過施粥來收集香火愿力雖好,卻終究不是長久之計。畢竟各門各派的財力物資是有限的,若長期通過施粥來收集香火愿力,總有一天會將整個門派給拖垮。所以,在這種收集香火的方式被各派給放棄了。
各門各派不在施粥,大宋眾多貧民得不到實惠,自然不會再去上香。那么能提供香火愿力的主要人群,就成了各地不愁吃喝的富農,土紳。
可是這些富農土紳,終究是少數人群,在一處地區不會太多。前來上香的人數減少,再想要收集足夠的香火愿力,就只能擴大收集范圍。
這樣一來,難免有門派的香火收集之地會發生重疊。造成了許多流血沖突事件,讓道門各派之間,生出了許多齷齪。
福建,西藍縣,南華觀。
席策看著躺在病床上,身受重創的大弟子。眼神微瞇,花白的須發盡皆張開,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孫道然,公孫錦你二人真是欺人太甚!”
躺在床上的席慕蓉,見師父來看望自己,不顧傷痛掙扎著起身,道:“弟子無能,沒有接下裴仙觀的挑戰,請師父責罰。”
原來孫道然所在裴仙觀為了收集香火愿力,來西藍縣傳道,踏入了南華觀的勢力范圍。雙方為了爭奪香火信仰,爆發了激烈沖突,致使席慕蓉重傷。
“裴仙觀比武不勝,竟然請了外援插手雙方爭斗,此事錯不再你。”席策伸手將自家大弟子摁回床上,繼續說道:“你且安心養傷,師父自會為你討回公道。”
走出大弟子的臥房,席策頭也不會的朝金雞山地藏寺走去,心道:“法誨大和尚,找了我幾次,想要同南華寺一通祭煉祭神香,我都沒有答應。可是現在,我已經被孫道然,公孫錦逼的沒有退路了,只能和地藏寺聯手了。”
席策一邊去,臉色一邊變換練練,佛道對抗已久,此事要和佛門交手聯手,他感覺自己好似成為了道門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