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托爾馬斯這種星系級的生命就行,為了幫助他更好的掌握曲率的招數,托爾馬斯還專門用同樣的曲率招數,來給他做示范。
“空間曲率,就是空間里存在的引力場,我們通常用正能量加強要前進方向的引力場,然后用負能量抵消其他方向空間存在的引力場對我們的牽扯,從而來實現快速移動…”
紅色身影抬起手,一手正能量,一手負能量,就跟祂說的一般,在改變著身周的引力場,然后就在宇宙中開始了移動。
因為是演示,所以速度雖然快,但還沒有達到光速的程度,只是亞光速的級別,近距離之下還能勉強看得見紅光的身影。
“而除了能單純加速的光速外,其實還有更進階的版本,那就是進行空間上的折疊跳躍。”
托爾馬斯的身周,出現了明顯的扭曲力場,扭曲力場把它所在的空間,和外部的空間進行了隔絕。
下一刻,祂的身影就不是連續移動了,而是間隔性移動,就像是閃現一樣。
從一個點消失,再從一個點出現,如此循環往復,每一次消失出現,祂都會移動出一段距離。
在近距離之下,若不把感知進行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盯視的話,而是光用視覺去進行捕捉,那恐怕把自己的腦袋轉到斷了,也不可能察覺到托爾馬斯的存在,哪怕祂就躲在背后不足半米的位置上。
“這種空間折疊跳躍的前行方式,其缺點就在于使用的能量,會比正常的曲率牽引移動更大。
同樣的能量消耗下,后者的移動距離會比前者要多上一大半的程度,不過在緊急閃避類如某些未知危險襲擊的時候,前者會讓你有更大的操縱空間,來試試吧…”
掌握空間曲率的移動方式,對于吳克來說并不是很難,這和操縱電磁力去飛行方式,其實是有相似之處的。
但嫻熟的掌握曲率去進行移動,乃至是掌握它的進階運用,則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托爾馬斯之所以能夠輕易的做到,是因為祂有茂的模那個已經成為這個世界宇宙的奇物的超級智能的輔助,能夠精確地計算出這個宇宙每一時刻、每一片空間的曲率值。
托爾馬斯只需要負責輸出能量就行了,但他卻得通過公式去計算出自己所處空間的曲率值,然后再輸出能量去進行移動。
空間的折疊跳躍更是如此,需要做出的計算更多,不僅要考慮出發點的空間曲率,還要計算出落點的空間曲率值。
通過強大的引力,讓兩者在這個宇宙的更高維度上的距離縮短,穿過它就跟穿過無形的穿越之門那樣,實現物質身體在低緯度空間上的跳躍。
而這玩意其實還有更進一步的運用,那就是除了運用在自己本身之上外,還可以去運用在外物之上。
吳克就見過托爾馬斯的本體用這種手段,把一顆遠在星系邊緣的星球給瞬間拉近傳送到面前來。
而運用到實際戰斗上,那就是孫猴子逃不出如來佛五指山的情況,他是孫猴子,托爾馬斯則是如來佛。
不管他飛行出去有多遙遠的距離,只要還是托爾馬斯的本體能夠感知,屬于祂的模能夠計算到的范圍。
那么,只要托爾馬斯一伸手,扭曲手掌前的空間,預判他的前行空間位置,他的身影就會被瞬間拉扯回去,根本就逃不出那只能夠把玩恒星的巨大能量手掌。
當然,如果托爾馬斯用的是分身使出這招的話,由于分身能夠扭曲的空間相對于本體是非常渺小的,倒是會被他無規則的飛行軌跡給晃過去。
而隨著這個世界時間的不斷流逝,吳克掌握的曲率移動招數,也從一開始只能被托爾馬斯全面碾壓,慢慢變成只要對方不用本體,就可以和分身三七開的架勢。
當然,不要誤會了,所謂的三七開,七成還是人家的,只有三成才是他自己的,而能夠有三成的勝率,這還是吳克對于曲率招數的掌控,不斷進步提升的緣故,不然,一九開都懸。
于這個宇宙世界,將近大半個世紀的時間過去了,吳克的綜合素質包括了超級思維的計算能力,都得到了進一步開發和提升。
而就在吳克和托爾馬斯,于星系內日常對練的時候,吳克卻突然收到了正義之門的信號。
他阻止了托爾馬斯打向自己的一拳,并沒有立即離開,卻是詢問向對面的紅色身影。
“托爾馬斯,你送給我的曲率知識對我的幫助很大,不知你想要些什么,我想在下次回來這個世界的時候,也送你一些禮物來表達一下我的感謝。”
托爾馬斯閃現了過來。
“我并沒有什么想要的,在未碰見認識你之前,我已經在這個星系無聊挺久的了,現在有個陪我玩各種對抗游戲的朋友,我其實已經很滿足了,當然,如果你一定想要表達謝意的話,不如就給我帶點能解悶用的東西吧。”
托爾馬斯說道。
“好。”
吳克應了一聲,就離開了這個世界。
安息派對,又被稱為墮落的宴會,參與的人能在這種宴會上,肆意地去宣泄多余的欲望。
城市偏僻的角落處,被人租下的地下舞廳中,每個月都有不知名的人,會在這里舉辦這樣的派對。
在夜幕來到之前,就會有大量慕名來到這里、追求刺激的年輕人進場,有男有女。
而這種墮落的派對,有一個傳聞,就是參加的人,身體素質有可能會變得更好,比如跑得更快、跳得更遠的這種事情。
很無稽之談,但是有人相信了,黑田美樹就是這么一個,對這種都市傳聞抱有期待的女孩。
只是,和她想象中的不同,她的跑步速度確實是提升了,但卻是在逃命的狀態下。
此刻,原本充滿情色的墮落場所,卻被血腥暴力所占據,突然出現的怪物,襲擊了在這里唱跳濫交的人。
而那個被她拜托帶自己來這里的朋友,已經被一個女人變成的詭異怪物給撕碎了身體,那個怪物吃掉了朋友的身體后就盯上了她…
地下舞廳的大門不知被誰關死,門口有開始想要逃跑卻沒有逃跑成功,反而被追上的怪物殺死的人,所留下的一堆尸體。
為什么,我要經歷這樣的事?
黑田美樹盡量保持著自己的氣息,就在地下舞廳里四處逃跑著,她是練過田徑的。
雖然追在身后的怪物行動速度比她更快,但她卻能始終比身邊那些同樣在倉皇逃竄的人快上那么一步。
故而,在變故發生之后到現在,她還沒有被怪物追上殺死。
該怎么辦,該怎么辦?
就在黑田美樹有些絕望的時候,她瞧見了舞廳門口處的天花板上,存有一處沒有護欄的換氣口。
盡管距離地面有近三米的高度,但底下被怪物殺死的人的尸體,卻是疊了不少距離,如果踩踏著尸體來個沖刺跳躍的話,她未必不能夠得著上面的換氣口,或許就能從那里逃出去。
回頭望了一眼身后的怪物,對方正好被一個藏在吧臺后面,用酒制造出燃燒瓶的男人的攻擊吸引。
再看看自己這里距離門口的路途,由于其他怪物也都在追殺別人,門口那里只有一只像是青蟲的怪物,正在啃食地上死去人類的尸體。
毫無疑問,主動沖向怪物是危險的行為,但知道繼續呆在這里自己必死的少女,還是咬了咬牙,就忍著恐懼,朝舞廳門口的位置沖去。
中途,她沒有發出任何提高膽氣的喊聲,只是手臂幅度越擺越大,腳步越跑越快。
它沒有發現我…
背對著她的青蟲怪物,對于她的接近沒有一點反應。
黑田美樹踩上了第一具尸體,再是跨越到了疊羅漢的第二具尸體上。
一步化作了三步,就奮力地往上跳躍了上去,她雙手順利地抓到了換氣口的邊緣。
我能逃!
而就在黑田美樹把自己半個身體都拉上去,以為自己能夠順利逃出升天的時候,底下大青蟲的怪物卻發現了她的存在,直接就朝著她吐出了絲線,絲線纏住了腿。
巨大的拉力出現,少女試圖阻止,死死扣在換氣管壁上,但哪怕她指甲蓋都被掀翻了,也沒能抗衡住底下怪物的力量。
人落在了尸體堆上,倒是沒被摔疼,但卻是一臉絕望地看著,已經樹立起身體,在對自己露出猙獰獠牙的大青蟲怪物。
“救命!”
而就在她喊出了救命的關鍵詞后,地下舞廳關著的大門,就被另一扇黑色大門給頂開。
門口處,大青蟲怪物都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被呼嘯的黑色大門板給碾過,給拍在旁邊的墻壁上,炸出了青綠色的血花,就和一只被碾死的蟲子差不多。
巨大的動靜讓場內為之一靜,其他怪物被吸引了注意力,都朝門口這邊望了過來。
“都不準動,來個能給我…”
剛來到這個世界,吳克的話還沒有說完,場內的怪物就暴動了起來。
同伴死去的氣味,并沒有嚇住這些生物,反而是讓這些生物,變得更加興奮起來,幾乎是一股腦的,就朝著門口這邊涌過來。
然后,就沒然后了,一股沉重的壓力驟然降臨在它們的身上,身軀頂不住的這群詭異生物,就直接被壓在地上化為了肉沫。
“解釋情況的人。”
在怪物變成肉沫之后,吳克才把剩下的話給說完。
他有些無言,看向了旁邊呆坐著的女孩,就問道:“你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嗎,那些奇怪的生物是什么,而這里的人又為什么會被殺?”
黑田美樹茫然地搖搖頭,除了這里是安息派對的舉辦地之外,對于剛才怪物出現殺人的變故,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惡魔,這一定是惡魔干的!”
有個人回答了這個問題,卻是那個躲在吧臺后面,剛才拿酒當燃燒瓶用的男人,對方在被怪物盯上后,竟然還沒有死掉。
“你好像知道一些情況,能夠給我解釋一下嗎?”
吳克看向男人道。
“傳聞中,安息派對本來就是召喚惡魔的儀式,通過匯聚大量墮落的人類來吸引惡魔的關注,從而引誘惡魔附身。
只要被惡魔附身的人類,其意志能夠戰勝附身自身的惡魔意志,那么,那個人就能夠駕馭原本屬于惡魔的力量。
至于不能夠戰勝的結果,就會出現像是現在的這種局面…”
現在的地下舞廳,就像個血腥的屠宰場,而被屠宰的正是人類。
“我叫安德魯,我的祖父曾是一名駕馭了惡魔力量的超凡人類,我找到了他的筆記,從而也踏上了這條道路,算是一名追尋惡魔力量的獵手,不知道大人您是?”
手臂有些負傷的男人恭敬地問,他剛才差點就被惡魔殺死了。
如果不是有吳克的突然闖入打斷,恐怕現在已經被惡魔給吃了。
“來自于異世界的正義使者,你可以叫我SD。”
吳克自我介紹道,就上前用惡念絲線,為安德魯縫合了一下手臂的傷口。
“你們世界的人,難道都是沒有靈魂的嗎?”
惡念黑泥已經在吞噬人類的尸體,打算去復活這里死去的人類。
然而,卻沒有找到這些死去的人類,其靈魂的存在。
而涉及靈魂的問題,對于連惡魔力量都沒有掌握的獵魔人安德魯來說,顯然是過于深奧的東西,他只能是在道了一聲謝后,就按照曾經看過的祖父筆記上的內容,回答了起來:“被惡魔殺死的人,其靈魂不屬于人間,也因為墮落不會上天堂,只會沉淪進地獄之中。”
吳克接受了這個世界的設定,但對于普通人少女的黑田美樹來說,她只覺得自己正常人的三觀,正在受到嚴重的沖擊。
然而,經歷了今晚被那些怪物差點殺死的事情,她又無法反駁這是一種荒謬的說法。
腎上腺素逐漸褪去,少女只覺得一陣疲倦,眼前的景色開始變得模糊,卻是直挺挺的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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