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今天的表現還行吧，能打個及格分。”
“現在也不能說就是突破了新秀墻，但是感覺這幾場比賽稍微好了點。教練在幫我，給了我很多提點。”
“肯定還需要繼續努力，希望在新的一年里能夠表現更加出色吧。”
拿到了12分、6助攻的程諾洗完澡，也在接受著記者的采訪。基本上都是中國的媒體，只有極少數美國的媒體。圍繞在程諾身邊的記者數量，其實也沒幾個人。
程諾上個月遭遇到了新秀墻，這不是什么秘密。有些人好像是在看笑話，有些人跟著著急。
好在程諾看起來找到了比賽的感覺，他已經連續三場比賽得分上雙，最近的八場比賽六場得分上雙。兩場比賽沒有上雙，也是逼死強迫癥的9分。
數據不能代表一切，不過程諾確實開始回暖了，看起來找到了比賽的感覺了。
而且一直關注程諾的球迷和媒體也可以發現，程諾在球場的發揮更加自信、自如，能看出來程諾稍微有些進步，在爵士的戰術地位當中也有小小的一些上升。
結束完采訪，程諾背著背包走向停車場。
“等我一下。”霍納塞克打來電話，一副吃準了程諾的樣子，“你晚上沒有其他活動對嗎？”
程諾本來想說回去睡覺的，但是改口了，“沒有其他活動，難道你要帶我去夜店？”
霍納塞克忍不住吐槽，“你的年齡還不夠，等你二十一周歲再說。而且你還是不能喝酒的菜鳥，這就是為什么打客場你只能留在酒店！”
瞎說大實話挺傷人，程諾的年齡在美國不少地方不許進夜店，也確實沒到法定飲酒年齡。
雖然程諾對于這些不在意，也包括如果真的要是去尋歡作樂，有的是辦法。但是霍納塞克這么說，這就不對了，這是明擺著接程諾的傷疤、刺激程諾是一個小菜鳥的事實。
程諾在停車場等著霍納塞克，他覺得很有可能是教練組聚在一起喝了一杯。
這也比較常見了，如果球隊打得好或者節日，教練組很有可能聚一聚，簡單的喝一杯。在這樣的情況下，程諾自然就是司機了，誰讓他現在和霍納塞克住在一個社區。
霍納塞克也沒有讓程諾失望，扔過來車鑰匙，“開我的車。”
系好安全帶出發，程諾隨口說道，“我今天的投籃還是有點生澀......”
“比賽結束了，你需要忘掉它。”霍納塞克也認真了，提醒著程諾，“生活不只是籃球，你需要將工作和個人生活區分開來。我欣賞你的工作態度，但是你也需要學會調劑心情，你不能一直只是在比賽和準備比賽的狀態當中。”
勞逸結合的道理，程諾自然是懂。只不過程諾也覺得，他現在是樂在其中啊！
霍納塞克開口說道，“我指路，你負責開車。”
程諾就意外了，隱晦的提醒，“我對夜店真的不感興趣，我也不想撒錢。”
之所以這么說，就是程諾知道夜店里很多人玩的比較野。一些球員到了夜店放浪形骸，玩瘋了的情況下還會撒錢，那叫一個場面熱鬧！
霍納塞克樂了，真的樂了，“今天可是跨年、是元旦！因為比賽我們不能和家里人團聚，但是我們可以一起去吃個夜宵，正好一起跨年。”
程諾明白了，“你和瑪麗可以喝一杯，愛麗絲也可能會喝酒。吉納爾開車沒有人會放心，艾比現在還不能走路、開車。”
“給了你蹭飯的機會！”霍納塞克笑著側頭看著程諾，忽然老父親的心思爆棚，“很多小伙子想要和我坐在一起，尤其是節日的時候。我們都知道原因，因為我有三個漂亮的女兒。”
程諾也很直白，干凈利落的說道，“我想事業為重，現在沒時間談戀愛！再說了，我和她們相處，就像朋友、像兄妹！最重要的是你是我的投籃教練，我不想讓這些關系復雜起來。”
覺得程諾不像是說假話，霍納塞克放心了，“繼續保持這樣的態度！你是一個好小伙，你會很受歡迎。但是我不希望我的女兒和你相處，我想大部分的父親都會這樣，因為你很無趣！”
程諾不高興了，難道老實人、本分人，現在都不受歡迎了？壞小子、口花花的，才討人喜歡？
看到霍納塞克帶著程諾過來，瑪麗一點都不奇怪，免費的司機不用白不用。叫代駕的話也比較麻煩，更何況程諾這小子也是一個比較可靠的家伙，和霍納塞克一家私交還不錯。
艾比看著程諾，指了指身邊的椅子，“我們就猜到你肯定會過來！”
“我沒有猜到！”程諾沒好氣了，有些吐槽，“我本來是來當司機的，我覺得我會很受歡迎。但是你的爸爸告訴我，說我很無趣，沒有父親希望他們的女兒和我相處。”
艾比挪開視線，吉納爾和愛麗絲自顧自的聊天。
看起來有些人是真的心里沒數，還自我感覺良好呢！
艾比可是聽她的父親說過，程諾如果是打客場，比賽結束后還會看一個小時的各種集錦。不是球迷們看的精彩扣籃、過人或者打架的集錦，而是比賽的細節，哪怕在飛機上也一樣。
據說如果是主場比賽，程諾回到家也是一樣，比賽結束了還要繼續分析比賽。
“我要一個大龍蝦！”化悲憤為食欲，程諾開始點餐了，“不要波士頓龍蝦，我要澳龍或者法國藍龍，再來個三文魚，蔬菜沙拉。”
灑灑水啦，霍納塞克不覺得程諾在宰人，雖然程諾看起來要求不低。
“本來我們是想要去紐約的，想要去時代廣場一起倒計時。”吉納爾有些失望，對程諾說道，“但是我們只能留在鹽湖城，雖然這里比起平時要熱鬧一點了。”
程諾幸災樂禍，“你沒有對象，去了時代廣場也沒用。”
愛麗絲就不滿意了，反駁著說道，“假如我們在那里遇到了帥哥呢？”
“但是你們要照顧這個瘸子！”指了指艾比，程諾更加幸災樂禍，“說實話，如果帶上這個開始有點發福的妞，你們可能不會太受關注，她應該更受歡迎。”
艾比傲嬌的一撩頭發，自信心十足，“一直都是這樣，想要和我約好的人很多。”
見不得別人臭屁的程諾打擊道，“但是你現在是瘸子，而且還在發福！我覺得你還是需要化妝，如果你不化妝的話，形象要差很多。比如說前幾天看到你卸妝后的樣子，我差點沒認出來！”
艾比咬牙切齒，狠聲說道，“我只是化淡妝！”
霍納塞克忽然間覺得失誤了，倒不是擔心程諾。因為以霍納塞克對女兒們的了解，程諾顯然不是她們喜歡的類型，她們喜歡那種風趣、幽默、開朗的男孩。程諾，頂多就是親近點的朋友，也可以說是損友。
主要是讓這幾個孩子聚在一起，就是斗嘴、互相打擊，吵吵鬧鬧的難得清靜。這本來不錯的聚餐，氣氛完全給他們弄亂了。
瑪麗也什么都不想說了，早就習慣了。在不認識程諾之前是三個女兒內斗，現在多了個程諾，也就是多了一個斗嘴的人而已。
讓那些無聊的孩子們繼續去斗嘴，霍納塞克和瑪麗可以做到視若無睹，享受著他們的二人世界。
這也算垮了年，程諾這個司機很好的完成了代價的工作。
回到了家里，洗漱一番后呼呼大睡，程諾的睡眠質量還是很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