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九尾查克拉的影響,鳴人的真情實感流露出來,這既讓自來也欣慰,也讓自來也擔憂。
欣慰的部分自然是現在的鳴人不會輕易受到九尾那些充滿負能量的查克拉影響,暴走的可能性會降低一些。
擔憂的部分是如果鳴人持續被這種情感控制,最后還是會迷失自我,被九尾所吞噬。
面對鳴人的問題,綱手和自來也都沒有立刻回答,還是奈良鹿久點了點頭,說道:“這些人就是這次入侵木葉村的曉組織成員。”
奈良鹿久的話比較有分寸,并沒有將這些人之中有自來也徒弟的事情告訴鳴人。
就在鳴人還要張口繼續詢問什么的時候,又一個人不敲門沖了進來。
“綱手大人!”
“出事情了!”
沖進來的是小櫻,而聽到小櫻的聲音,所有人都驚得瞪大眼睛。
鳴人趕忙沖上去抓住小櫻的肩膀,問道:“是不是那些家伙又回來了?”
小櫻對于鳴人在這里有些意外,但還是立刻搖頭道:“不是,是村民的行為很奇怪。”
鳴人還沒反應過來,綱手已經一個箭步沖了出去,后面的自來也、奈良鹿久、鳴人、小櫻也依次跟上。
一行人順著深坑的斜坡迅速向下跑,來到了深坑之下的無數沙壘前。
來到這里,眾人立刻被眼前的一幕嚇一跳。
只見在密集沙壘之間的窄道上,無數木葉村的平民都在地上“匍匐”前行。
這些村民的姿勢看起來是匍匐在地上,但其實并不使用雙手,而是將整個前身放在地上摩擦,只靠后面的一雙腿向前推動。
所有人都用這種怪異的姿勢低效率地移動著,即便前方是墻壁,他們也毫無避諱地往上撞去。
這種移動方式,就好像他們在模仿什么生物。
“這是怎么回事?小櫻。”
“我也不知道,所有的人突然就這樣了。”
而在這些平民之中,有幾名忍者也在維持著這樣的動作移動著。
一旁的奈良鹿久看到一個熟人,立刻跑上前去將他的身體拽起來,抓住忍者馬甲兩側的領子。
“喂!鹽水,你在干什么?給我清醒一點!”
這位名叫奈良鹽水的木葉忍者眼神完全放空,即使被自家族長吼著,也一點兒反應沒有。
“奈良鹽水!給我醒過來!”
鹿久瘋狂搖晃著鹽水的身體,但鹽水的身體依舊不為所動,口中卻嘟囔出一些話語。
這些話語聲音很低,鹿久不得不停止搖晃鹽水的身體,將耳朵湊到鹽水的嘴邊。
“舊日...即將歸來...”
“拉萊耶...將從海底崛起...”
“世界...重回彼時的秩序...”
“審判...降臨...”
從鹽水的口中說出一系列晦澀難懂的話語,讓旁邊的一眾人等聽得是云里霧里。
就在鹿久想要回頭請示綱手怎么辦的時候,鹽水的腦袋突然向前拱,張開的嘴巴一口咬在了鹿久的臉上。
“啊!”
鹿久爆發出一聲巨大的慘叫聲,身體本能地推開鹽水,但鹽水嘴巴卻死死咬住鹿久的臉,就是不松口。
還是自來也立刻反應過來,沖上前抓住奈良鹽水的下顎,用力往下一扣,就將鹽水的下巴給弄脫臼了。
鹽水的下巴合不上,自然就松口了,鹿久立刻推開鹽水的身體,小櫻也上前為鹿久治療臉上的咬傷。
剛才鹽水咬鹿久的臉完全是在下死口,幾乎將臉上的肉給咬下來,幸虧自來也處理及時,再加上旁邊有現成的醫療忍者,否則就后果就嚴重了。
鹿久驚魂未定地坐在地上,盡管沒有因為疼痛大喊大叫,但心臟的快速跳動還是說明鹿久被剛才那一下嚇得不輕。
獲取來自奈良鹿久的1000戰栗值!
而被推開的奈良鹽水并沒有繼續攻擊,而是繼續以那種奇怪的姿勢向別處爬行。
綱手看著偌大的沙壘居民區,里面目之所及的地方,都是以這種奇怪姿態爬行的人。
綱手立刻下令道:“通知其他人,不要輕易靠近受到感染的人,他們具有攻擊性!”
聽到綱手的話明確將這些人定義為“受到感染的人”,自來也立刻轉頭詢問道:“綱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綱手輕咬嘴唇,卻沒有回答。
看到綱手的態度,自來也更加生氣了,直接對綱手吼道:“綱手!”
事已至此,綱手也沒法再隱瞞了,只能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其實這次木葉村死亡人數少,并不是因為我的指揮,而是因為我的通靈獸。”
通靈獸?
是蛞蝓仙人嗎?
自來也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綱手的通靈獸是那只巨大的蛞蝓。
那只蛞蝓最主要的功能就是讓自己的分裂體傳遞綱手的查克拉,借此治療大批量的傷員,在一定規模的戰場上效果最為顯著。
綱手是想說自己的蛞蝓治療了很多人嗎?
“雖然我確實是想通靈蛞蝓仙人的,但這次通靈出來的蛞蝓我也不確定是不是蛞蝓仙人,因為它和平時的蛞蝓仙人很不一樣...”
“不一樣?蛞蝓仙人難道不是與你簽訂血之契約的通靈獸嗎?怎么可能會通靈錯?”
自也來對綱手的說法感到很疑惑,而綱手沒有針對這個問題解釋,繼續說道:“和平時的蛞蝓仙人大體一樣,但皮膚表面的顏色發黃,而且上面還長有很多尖刺。”
“根據很多木葉忍者的敘述,就是這些蛞蝓用身上的尖刺扎中了很多的木葉忍者。”
“在那之后,這些被尖刺刺中的木葉忍者就算受到致命傷,也不會死亡。”
“甚至連剛剛死亡的一些忍者在被這些蛞蝓的尖刺扎中后,又復活了過來。”
“就是這些蛞蝓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用身上的尖刺刺中了木葉村幾乎所有的平民和三分之二村里的忍者。”
“這些人的身體都因此獲得了不死的特性,也正因如此的,村子在這次戰斗中的傷亡才如此小的。”
聽了綱手的解釋,自來也算是明白這次戰斗大致的過程了。
怪不得綱手在說到村內傷亡情況的時候總是欲言又止。
想到這里,自來也又繼續問道:“那你說的感染...”
“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