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請注明出處:
隨著折鏡手中木杖的揮動,無數食人鼠再次從深坑以及古代建筑中涌現出來。
這次食人鼠的規模甚至比剛才還要多十幾倍,在折鏡的視角中,上百萬的食人鼠已經不是可以用黑壓壓的一片來形容了。
那是一場巨大的海嘯,一個由食人鼠構成的海嘯,這些食人鼠以完全超出常理的方式向著鳴人的方向席卷而去。
地面上,半尾獸化的鳴人這邊仍在奮力撲殺著。
但正當鳴人體內的九尾以為這場“滅鼠行動”已經初見成效的時候,遠處那一抹“黑云”震驚到了九尾。
由食人鼠構成的海嘯正洶涌地向這邊襲來。
這種數量級的食人鼠造成破壞的方式已經不是撕咬了,而是呈鋪天蓋地的碾壓之勢,就算是有查克拉外衣保護的鳴人,如果被卷入其中也會被擠壓成肉餅。
而且在不知不覺間,九尾發現地面上、洞窟的穹頂上,那些由穢物構成的怨念沼澤無處不在。
由于有查克拉外衣的燒灼,這些怨念沼澤雖然無法一直束縛鳴人的行動,但也會對移動造成些許的粘滯。
而在這些怨念沼澤上,五官模糊的人畜像海草一樣從血與肉的穢物中爬出來,發出痛苦的嚎叫聲。
上萬個痛苦的嚎叫聲夾雜在一起,就連九尾的怒吼聲在這之中都微弱無比。
一時間,這地下魔窟已經變成了一個活著的地獄!
這場景就算是墮入阿鼻地獄,所看到的場景也不過如此了。
獲取來自九尾九喇嘛的5200戰栗值!
面前的一切完全超出想象,就算是九尾這種存在,都無法理解這種情況。
而如此充滿怨恨與丑惡的畫面,也只能更加挑動九尾所代表的憎恨情緒。
九尾控制著鳴人的身體再次對天怒吼一聲,身上的橘紅色查克拉變得更加濃郁起來,同時在鳴人的身后,又是一根查克拉尾巴緩緩生長而出。
四條尾巴!
在這種情況下,鳴人身上的尾獸查克拉再次達到一個鼎盛的水平,甚至連原本的皮膚都開始逐漸分解,化為焦糖色。
直到鳴人身上的皮膚全部裂解開,鳴人的雙眼以及嘴巴徹底失去人樣,變成散發成白光的空洞。
此時的鳴人已經徹底變成了小型九尾一樣的存在。
只不過這個小型九尾的后背有些鼓囊,因為空仍在鳴人的后背上。
此時鳴人的心智已經徹底被狂怒的九尾吞噬掉,四根尾巴的半尾獸化讓鳴人的氣勢達到巔峰,甚至連地面上的怨念沼澤還來不及接近,就已經瞬間化為烏有,地面上的老鼠更是轉瞬間被查克拉燒成灰燼。
鳴人像野獸一般趴伏在地面上,雙手雙腳以及四根尾巴作為支撐,同時張開前面的大嘴,其中的光芒愈演愈烈。
“是那招!我先撤了。”
看到這一幕,折鏡也沒有再繼續觀戰的想法了,因為折鏡清楚知道這一招的威力有多么強大,尤其是這種近距離封閉的環境下。
折鏡的身體瞬間消失,而鳴人口中的光芒也在這一瞬間爆發,一個泛著紅色微光的球體從鳴人的口中噴出,飛向那由百萬食人鼠構成的“海嘯”上。
當光球碰觸在鼠群上面,巨大的白色光幕沖天而起,無數的食人鼠在爆炸中的光芒中瞬間蒸發。
不僅如此,沖擊波隨著爆炸的光幕沖天而起,洞窟頂端的石壁在這沖擊波中不堪一擊,瞬間被沖得寸寸碎裂。
強大的穿透力穿透厚厚的巖層,甚至直達地面。
火之寺前的練武場上,住持地陸正在召集火之寺的所有忍僧手持棍棒、整裝待發,準備重新返回地下進行滅鼠行動。
他們的計劃是先由開啟仙人模式的自來也進入地下,使用仙術削減絕大部分的食人鼠后,再由忍僧沖進去殺光剩余的食人鼠。
不過就在這時,地面上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大地在微微顫抖。
“怎么了?”
“又地震了?”
還不等僧人們驚訝的話語說完,大地的顫抖突然劇烈起來。
緊接著轟隆隆的地鳴聲從腳下傳來,這個聲音在一瞬間達到頂峰,不再像在地底下那樣沉悶,而是變得震耳欲聾。
只見從地下深處一道強烈的沖擊波在僧人面前的火之寺地表以下瞬間沖出,宏偉的寺廟瞬間被從地下升上來的那道光芒吞噬。
不過還不等所有人理解剛才的一瞬間究竟發生了什么,地面的震顫也隨之而來。
火之寺巨大的練武場立刻開始塌陷,土地上的磚石瞬間碎裂,前幾秒還算安靜的寺院竟然天塌地陷起來。
“所有人快跳到高處!”
地陸臨危不亂地發出指令,所有忍僧也應聲跳到周圍的參天大樹上。
等到所有人站到安全的位置再回頭一看的時候,整個火之寺竟然都塌陷到了一個巨大的深坑之中。
在塵埃逐漸落定的深坑最底處,一個橘紅色的身影仍在屹立。
而在這個橘紅色身影的旁邊,雖然有著大量塌陷下來的土石掩埋,但還是有數不清的老鼠尸體以及血與肉的穢物從中顯露出來。
僧人們無一不驚駭地看著深坑之中的橘紅色怪物,只有自來也隱約猜測到了那是什么。
這還是自來也第一次親眼看到半尾獸化后的鳴人,而且這是四根尾巴的半尾獸化,身體上連半點人類的特征都沒有了。
可惡,還是觸發了那股力量嗎?
其實自來也沒有強行救援鳴人,是因為知道鳴人體內存在著那樣的力量。
只要鳴人能在極限環境下調用這股強大的九尾查克拉,那些食人鼠是不可能對鳴人造成傷害的。
而自來也也希望通過這次事件,讓鳴人能夠掌握這股力量,這也是徒弟波風水門所希望的。
但自來也沒想到鳴人能徹底失控,一口氣進化出四根尾巴。
為什么?
是什么激怒了鳴人體內的九尾?
就在這時,自來也的眼睛突然看到了在深坑的另一面,一位身著絢麗長袍、皮膚黝黑的高大男人正在駐足圍觀著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