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會議室內,木葉高層正在討論。
“經過緊急治療,現在鹿丸班三人、包括星忍者村下忍的情況已經穩定,現在需要的就是長期的查克拉治療以及身體調理,還需要至少半年的時間才能恢復正常。”
坐在座椅上的綱手一臉疲憊,但還是將最近重傷員的治療情況報告了出來。
“還有雛田的病情,現在雛田已經從昏迷中醒過來了,并且能夠正常交流。”
“至于雛田所匯報的內容,就由油女志微進行說明吧。”
會議桌前方的油女志微清了清嗓子,同時在投影大屏幕上展示出了一組PPT。
“為了向各位說明襲擊雛田等人的奇異昆蟲,我們特意制作了一個資料片。”
“這里面匯集了雛田大腦中所看到的昆蟲記憶,以及我們油女一族解刨昆蟲尸體所得到的情報。”
“請各位觀看。”
油女志微的說明非常正式,這也說明整個油女一族對于這次的昆蟲事件都非常重視。
要知道油女一族原先在木葉村只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后來憑借在大戰中擊敗巖隱村的上水流一族才在村里獲得不錯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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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又是油女一族可以發揮專長的事件,油女一族必然盡心盡力去做好,以提升氏族在村中的地位。
“襲擊雛田等人的昆蟲名字叫做夏蓋蟲族,是一種來自于夏蓋的昆蟲形生物種族。”
“沒錯,現在已經可以完全確定,夏蓋蟲族并非我們世界的生物,用老話來形容,這就是一種異界魔物。”
“可大多數異界魔物都是虛假的傳說,它們卻是存在于現實當中的東西。”一邊的水戶門炎沉聲說道。
“嗯,所以我們對夏蓋蟲族進行了相當大量的研究,發現了以下重要的信息。”
“首先,正如我們一開始解刨時推測的那樣,夏蓋蟲族擁有六個大腦裂片,每兩個大腦裂片可以組成人類意義上完整的大腦。”
“也就是說,夏蓋蟲族在思考問題的時候完全可以從三個方向思考,擁有極高的大腦算力,這也使得它們的文明高度發達。”
“根據雛田的記憶內容,我們判斷夏蓋蟲族起源于一個叫做夏蓋星的世界,并且在那里擁有極高文明的城市。”
“這個世界擁有兩顆太陽,而夏蓋蟲族的身體中沒有食物系統,所以生存完全依靠類似植物的光合作用。”
“對它們來說,那里是它們的天堂和樂園,適宜的環境和富足的陽光讓它們不會因為天敵或者食物發愁。”
這時候,轉寢小春突然舉手示意,問道:“那為什么這次蟲子還要來到我們的世界呢?”
“這是因為它們的世界已經被毀滅了。”
高立領風衣加上墨鏡讓人看不清油女志微的面貌,但從其嚴肅的聲音中,就能聽出接下來這段內容的重要。
“夏蓋蟲族的母星曾被一個巨大的紅色天體給毀滅掉,雖然具體是如何毀滅的,我們不好理解。”
“不過那絕對不是類似于天體撞擊的物理淘汰,而是一種更加難以理解的方式。”
“總之,它們的世界被毀滅得十分徹底,它們不得已逃亡向其他世界。”
“在他們的逃亡途中,曾經經歷過許多世界,只不過惡劣的環境都不適宜這個昆蟲種族生存下去。”
“最終,它們來到了我們的世界。”
“那么也就是說,它們其實是一個流亡種族嘍?”自來也問道,但又自問自答起來,“只不過這些難民是來自于其他世界的。”
“那么有沒有可能與它們和平共處的方式呢?像接納一個動物種族那樣來接納它們的存在,這樣就避免了戰斗”
“如果是這樣的話,說不定我們還能以合理的生存空間做交換,來驅使這個昆蟲種族,如此一來我們木葉村的戰斗力絕對能大大增加,它們的科學技術也非常值得我們研究。”
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忍不住提出了內心最美好的設想。
如果油女一族能操控這些夏蓋蟲族,想必將成為整個忍界中最強的蟲使一族,木葉村也會戰力大增。
不過油女志微立刻搖搖頭,否定了兩位木葉顧問美好的設想。
“目前來看,兩位顧問的想法是無法實現的。”
“夏蓋蟲族的壽命極其悠長,從幼蟲到成蟲就需要幾百年的時間,且這個種族從不為食物煩惱。”
“這使得這個種族在漫長的無所事事中養成了一種以奴役其他生物種族,并且虐待這些奴隸為樂趣的病態享樂方式。”
“與人類同為高智商種族的它們完全沒有人類的道德和理性,只沉浸于自虐和虐他其他種族生物的樂趣當中。”
“并且根據雛田所說,夏蓋蟲族當中有一個狂熱的信仰,是信仰宇宙中一位強大的邪神,其名為阿撒托斯。”
“在它們的理念當中,除了信仰阿撒托斯的其他生物種族都是虛偽的,并且強烈希望消滅除它們之外的其他所有派別。”
“綜上所說,我不認為我們人類能與這種邪惡的昆蟲生物和平共處,它們的大腦雖然智能但也十分瘋狂,我們甚至不能將它們看成是一種正常的生物。”
油女志微的陳述已經很清楚,這讓兩位木葉顧問也只能放棄將這個昆蟲種族收歸于木葉村的想法。
信仰的不同注定二者不能相融,木葉村的信仰必須是火影,這是無論任何人、過多少年都不能改變的。
可夏蓋蟲族的信仰卻是一個從來沒聽說過的邪神。
這是什么東西?
兩位木葉顧問對于阿撒托斯這個晦澀的詞匯并無想法,但旁邊的自來也卻已經想到了另一個名字。
邪神阿撒托斯?
和那個舊日支配者克蘇魯是同一種存在嗎?
“既然如此,那只能想辦法徹底消滅它們了。”
“油女志微,說一說它們有什么能力和弱點吧。”
關鍵時刻,油女志微又說起了油女一族十分流行的句式。
“兩位顧問的這個想法也很難實現,或者說如果要實現的話村子將付出很大的代價。”
“至于其原因的話,且聽我慢慢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