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鳴人通過封印之書完成了影分身之術的學習,猿飛日斬認為鳴人的實力也算是通過忍者學校的畢業考試,于是讓伊魯卡為鳴人補發了一個忍者護額。
幾天后,當鳴人來到忍者學校的班級時,班級里已經是熱鬧非凡。
“是我先看上佐助旁邊的位置的!”
“不對,先進班級的人才能選位置,是我先進班級的!”
“咱們倆是一起進班級的!”
“我的右腳比你先邁進班級一厘米!”
“那是我,我比你快!”
“是我!”
“明明是我!”
小櫻和井野正在班級里為誰坐在佐助的旁邊而爭吵,引來其他來勸架和看熱鬧的同學將二人圍住。
而鳴人趁著這個機會直接見縫插針,先坐在了佐助旁邊的空位上。
“喂!鳴人,你怎么坐上去?那是我的座位!”
“不對,是我的座位!”
教室里爭吵的聲音此起彼伏,但此時教室里發生的事情卻以上帝視角的形式同樣呈現在另一地方。
火影大樓內,火影輔助辦公室。
一張辦公桌的后面坐著猿飛日斬,而前面圍著眾多的木葉上忍。
所有人湊到桌上的水晶前,觀看著水晶上的宇智波佐助。
“就是他嗎?”
“今年的新人第一名,宇智波佐助。”
“原來他就是宇智波一族的遺孤啊...”
猿飛阿斯瑪和夕日紅先后感嘆著宇智波佐助的存在,年紀不大,但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卻有些臭屁,對于旁邊兩個為他而吵架的女生也無動于衷。
這宇智波佐助一切的一切都有些像年輕時候的卡卡西。
“好了,各位的分組已經確定,下午就準備迎接各自的學生吧。”
“卡卡西留一下,其他人解散。”
“是。”
等其他的上忍都離開后,猿飛日斬才沉聲說道:“這次的分組是我專門找團藏商量的,雖然有很大阻力,但好在還是確定下來了。”
“漩渦鳴人、春野櫻、宇智波佐助嘛...”
卡卡西意味深長地說出了三個人的名字,但其實昨天猿飛日斬就特意和卡卡西到這三位學生的家里進行了一輪家訪。
可說是家訪,兩個人只在春野家受到了非常熱情的招待。
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都是孤兒,去這兩個人的家里家訪只是闖空門,看看兩個人的生活狀態。
“這三個人的組合剛剛好,但是你這位老師的任務可不僅僅是教學。”
“四年多之前的宇智波滅族事件,至今還有很多疑點沒有調查清楚原因。”
“那些詭異的殺人方法還有未知生物的骨骸都是無法解釋的事情。”
“不過出于團藏的阻撓,在這次事件的調查上這些年基本上毫無進展。”
“但現在由你擔任滅族之夜唯一生還者,宇智波佐助的老師,就有很多機會調查那晚發生的事情了。”
“而且宇智波鼬應該在那晚的滅族后也還活著。”
“宇智波鼬對弟弟的感情非常深,如果他回來接觸宇智波佐助,你也可以第一時間察覺到,并與之接觸。”
“那晚的事情,宇智波鼬應該知道的更多。”
卡卡西注意到猿飛日斬的話中已經將宇智波鼬這個原本計劃里的“行兇者”,說成了“存活者”。
這說明在猿飛日斬的認知里,那晚滅族的兇手另有其人。
但這究竟是一場針對宇智波一族的襲擊計劃?還是潛入進來的未知敵人原本準備對木葉村發動襲擊,但是恰好碰上與村子相距甚遠的宇智波駐地,導致宇智波一族成了替死鬼?
這些事情都無法得知。
但如果能夠從宇智波佐助以及宇智波鼬這里打聽到一些事情,肯定是有助于了解到那天晚上的真相。
“是,我知道了,日斬大人。”
教室內,伊魯卡已經宣讀完所有人的下忍分組情況,至于帶隊的上忍,等到下午才會過來。
這眾多的學生當中,是有人歡喜有人憂。
比如山中井野就一臉敗犬相地癱坐在座位上,因為她沒有分到和佐助一個組。
但她并不知道,只要她是山中一族的人,就繞不開奈良家族和秋道家族的人,注定他們三人要被分到一個組里。
而在爭奪與佐助一組的大戰中獲勝的小櫻則是一臉得意地看著井野,可剛轉過頭想要和佐助搭話,卻發現旁邊的佐助已經消失了。
“佐助君呢?佐助君去哪里了?”
“佐助的話剛才就走了,不如小櫻你和我去...”一旁的鳴人連忙擺出一副舔狗的樣子搭話。
可小櫻壓根都不看鳴人一眼,直接跑到窗戶旁邊,正好看向學校的操場上,佐助孤獨的身影正向著校外走去。
佐助君,這是要去哪里?
街道上,雙手插兜的佐助不疾不徐地向著某個方向走著。
過了一段時間,佐助終于停在了一扇庭院門的前面。
抬頭看去,佐助看到庭院門上掛著的棕色木匾。
木匾上寫著幾個大字,月光道場。
佐助在門口站了許久,才終于像下定決心一樣敲了敲門。
過了一會兒,里面傳來應答聲。
“來了!”
院門打開,是一位身穿天青色和服的美少年打開了門。
看到美少年穿女裝的樣子,向來不近女色的佐助臉上也不禁竄起兩片紅暈。
“佐助君?你怎么來了?”
白一眼就認出了找上門的是佐助,還是有些意外的。
白在前兩年忍者學校上學的時候,就聽說過同年級的宇智波佐助,非常高冷,很少與人說話,但是成績卻非常好,每次都能排在自己下面一名。
可白從來沒與佐助說過話。
但是沒想到,在自己畢業后的今天,佐助竟然會主動找過來。
“佐助君,你是來找我的嗎?”
白自認為是月光道場里唯一與佐助有些關系的人,所以下意識以為佐助是來找自己的,但其實佐助要找的另有其人。
“不是,我要找月光折鏡。”
聽到佐助是來找折鏡的,白有些意外,畢竟折鏡和佐助從來沒有說過話,年齡也相差了5歲,兩人應該沒有任何交集。
雖然有些不理解,但白還是有禮貌地將佐助請了進來,并且到樓上去叫折鏡。
過了一會兒,折鏡從樓梯轉角處走下來,看到了佐助。
對于佐助到訪,折鏡也有些意外,但還是鎮定走上前和佐助對立而坐,然后緩緩說道:“宇智波佐助...是吧?”
“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佐助稍微想了一下,然后用那略微稚嫩的聲音無比認真地說道。
“您就是我哥哥宇智波鼬下忍時期的同班伙伴吧?”
“我想請教您一些關于我哥哥的問題。”
“拜托了!”
說完,佐助向著折鏡深鞠一躬,額頭幾乎要碰到道場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