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他們可是要獻給邪神大人的祭品,不要讓他們自殺!”
篝火前面的飛段看似是在鎮定的指揮,但若是仔細看飛段的表情,其實飛段那狂熱的目光其實一直沒有離開過遙遠的歡宴者。
獲取來自飛段的8530戰栗值!
普通人一次性提供超過1000戰栗值就會陷入到不可逆轉的瘋狂之中,而忍者根據其查克拉強度的不同,這個數額至少會在2000以上。
但飛段每次提供的戰栗值都非常多,卻一直沒有陷入到徹底的瘋狂之中。
或許飛段已經是一個真正的瘋子了...
在眾多信徒的控制下,這些祭品被一一控制住了身體。
折鏡操控著遙遠歡宴者的黑色形體,緩步走到第一個祭品的面前。
這個祭品是一個穿著粗布衣的男人,男人的身材看起來略微瘦削,迷離的雙眼已經徹底失去了神采,身體像提線木偶一樣任由身后信徒的擺布。
而在男人的下面,淡藍色的衣料已經被某種液體給浸濕。
這時候,在折鏡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選項。
祭品or信徒?
這也是舊日支配者哈斯塔的權能之一,當接受信徒獻祭時,只可選擇其中一個吃掉。
當然,在獻祭過后,折鏡也可以選擇殺掉活下來的那一方。
不過在接受獻祭的那個瞬間,折鏡只能選擇其中一個。
一個是忠誠于自己的信徒,又是有些作用的忍者,另一個是毫無瓜葛并且已經瘋掉的路人甲,折鏡當然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接受祭品的獻祭。
心中確認了想法,遙遠歡宴者頂端的黑色觸手便如風中搖曳的枝條一樣緩慢抬起,放置在了祭品的腦袋上。
當觸手與頭皮接觸的一瞬間,觸手上吸盤周圍的環形利刃便切割開受害者的頭皮和頭蓋骨,并將里面的腦髓吸食干凈。
腦髓被緩緩吸入遙遠歡宴者的體內,隨著那纖細觸手表面有節奏的律動,折鏡的大腦也在持續獲得信息。
獲取來自小阪正雄的120戰栗值!
獲取來自小...
伴隨著腦髓的吸入,祭品的戰栗值也在被大量吸入。
原本這個叫做小阪正雄的男人就已經徹底瘋掉了,不剩一絲理智,按理來說不能再獲得戰栗值。
但哈斯塔的權能就是吸入祭品的腦髓,也可以獲得戰栗值。
當從小阪正雄身上獲取的戰栗值來到1060的時候,戰栗值便停止了獲取,小阪正雄的大腦也如被開過的椰子一樣被吸干,身體被觸手松開,無力地倒在原地。
整個接受獻祭的過程并沒有太血腥,甚至沒有濺出太多的血,因為遙遠歡宴者在祭品不抵抗的情況下,采取的行動也不算暴戾。
甚至在信徒的眼中,遙遠歡宴者就像一位優雅的貴婦在用吸管吸食飲料,保持著絕非凡物的優雅。
接受完第一個祭品,折鏡又連續接受了幾個祭品。
這些祭品和第一個祭品的情況差不多,也是信徒在附近綁架來的湯之國平民。
而且這些祭品能提供的戰栗值總數也都是1000多,最多不超過1200。
既然如此,折鏡也沒有必要差異化對待,直接在選擇的時候選擇了祭品。
不過到第六位的祭品和信徒的時候,折鏡發現了一些差異。
第六個祭品是一個女人,面容算是中上,不錯的身材包裹在和服之中。
折鏡不知道這個信徒是從哪里綁來的這個祭品,但是看女人那張永遠定格在驚恐表情的臉龐和停止起伏的胸口,這明顯已經是死了。
這個女人是剛才被遙遠歡宴者的形象給活生生嚇死的!
祭品or信徒?
祭品√
雖然是已經被嚇死的祭品,但折鏡還是選擇了祭品。
不過當觸手頂端的吸盤吸取著女人的腦髓時,折鏡卻沒有獲得戰栗值。
也就是說,在獻祭之前就死掉的人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獲得戰栗值的。
這樣可不行啊!
如果以后這些信徒都學會用死人來糊弄自己,讓自己無法獲得戰栗值,那還要他們這些信徒有何用?
這必須給一些懲罰!
于是折鏡操控著遙遠歡宴者的觸手,一把將女人的尸體甩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觸手插在信徒的腦袋上。
還沒等信徒反應過來,他的大腦頂部就已經被開了一個口,身體就像觸電一樣動彈不得。
周圍的信徒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驚了一下,連忙低頭確認自己準備的祭品是不是已經死了。
只有飛段一個人看著眼前這一幕,非但沒有感到不安,還狂熱地吼叫著。
“活該!”
“活該!”
信徒的大腦被吸食干凈,折鏡卻沒有獲得戰栗值。
看來只有吸食掉選擇的祭品的大腦才會讓折鏡獲得戰栗值,其他情況只能算是遙遠歡宴者的普通攻擊。
最終,當折鏡吸干最后一個祭品的戰栗值時,只有兩個信徒由于祭品已經提前被嚇死了而被折鏡殺掉了,剩下的選擇都是殺掉了祭品。
這應該就是獻祭的懲罰機制,如果折鏡對獻祭的祭品不滿意,就會殺掉信徒。
但既然有懲罰機制,那就應該有獎勵機制。
心里想著,折鏡又將還在樹林里等候的拜亞基給呼喚過來。
當這些擁有蝙蝠飛翼的怪鳥從樹林里走出來的時候,所有信徒都震驚了。
雖然雙足佇立在地面上,但它們的雙翼卻像是受過訓練一樣有節奏地撲打著。
這種有翼的雜種生物完全不像是烏鴉、鼴鼠、兀鷲、螻蟻,或者腐爛的人類尸體中的任何一種,這些甚至完全不能與這怪鳥相比。
它絕對是任何普通人不想在回憶中看見的存在。
不過在這些信徒的眼里,他們的目光在看到這只怪鳥的瞬間,大腦就已經獲悉了這種生物的信息。
它叫拜亞基,是黃衣之王的眷族,黃衣之王會將它們賜予那些貢獻較大的信徒當做代步的坐騎。
在折鏡的意念控制下,一只拜亞基緩緩走到飛段的旁邊,將頭部匍匐在地上,示意飛段可以騎乘自己。
“這...”
跪在地上的飛段看了一眼順從的拜亞基,然后又看向高高在上的遙遠歡宴者。
“這是賜給我的嗎?”
折鏡操控著遙遠歡宴者那顆幾乎看不到脖子、猶如一個隆起土包的模糊頭部輕輕點動一下。
但就是這細微的認可,也帶給了飛段腦干顫抖的愉悅!
“哈哈!”
“我得到邪神大人的賞賜了!”
“贊美邪神大人!”
“贊美偉大的黃衣之王!”
“贊美遙遠的歡宴者!”
飛段在地上瘋狂磕頭,直到頭皮都被地面的砂土給磨破了。
但遙遠的歡宴者已經帶著另外三只拜亞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