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折鏡選擇了舊日支配者哈斯塔的神祇,就相當于踏上了一條與克蘇魯對立的道路。
從兄弟亦死敵這個權能來看,黃衣之王兄弟會和達貢密教是互為對立的關系,二者的每次對抗都會讓折鏡獲得戰栗值。
甚至在折鏡的引導下,假設干柿魔鯨真的成功召喚出克蘇魯,甚至都有可能會爆發舊日支配者克蘇魯與黃衣之王哈斯塔的對抗。
如果這兩位舊日支配者在火影的世界里打上那么一架,折鏡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架構能不能撐起兩位神仙打架。
但折鏡可以確定,屆時全世界都將沉浸在這場曠世之戰中!
這將獲得無與倫比的戰栗值!
而且這個兄弟亦死敵權能除了表達克蘇魯與哈斯塔互為兄弟,又是敵對的關系之外,其實還有另外一層“兄弟”的含義。
那就是這個世界無論是克蘇魯還是哈斯塔,都需要折鏡才能降臨。
如果從這個層面來理解,克蘇魯和哈斯塔在這個世界互為兄弟的原因,也可能是因為折鏡。
這些暫且按下不表,折鏡現在已經決定購買黃衣之王哈斯塔的神祇,而哈斯塔的神祇價格也不便宜,竟然高達600000戰栗值!
舊日支配者哈斯塔的神祇比克圖格亞的神祇要貴100000戰栗值,這二者同樣身為元素陣營的代表神祇,但價格卻不一樣。
看來越往后解鎖的神祇價格就會越貴,這和舊日支配者本身的地位沒有太大關系。
心念一動,折鏡的戰栗值驟減600000。
系統提示:您購買了舊日支配者哈斯塔的化身 戰栗值:88960
看著減去一位數的戰栗值,折鏡感覺心疼不已。
但對于自己剛剛獲得的神祇,折鏡也是頗為好奇,于是迫不及待地將哈斯塔的化身召喚出來。
隨著一道淡黃色的光芒在房間里閃爍,一道黃色的高大身影出現在了折鏡的身前。
這是一具高大到頭頂幾乎要觸及天花板的類人個體,身上穿著一件黃色摻有雜質的襤褸長袍,面部則佩戴著一只蒼白的類膚質面具。
在這身黃色襤褸長袍的下面,偶爾能看到有一只章魚觸須從中探出,但僅僅是出現一瞬間就又立即縮回去了。
可這樣的觸須出現在這身神秘莫測的襤褸長袍下,即便只是偶爾一下也足夠驚嚇了。
“這...就是黃衣之王嗎?”
即便是對不可名狀之物完全免疫的折鏡,在親眼看到站在面前的黃衣之王時,都禁不住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震撼到。
站在高大的黃衣之王面前,折鏡會感覺到一種濃烈的神秘感從黃衣之王身上傳來。
尤其是其黃色兜帽下的蒼白面具,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摘下這幅面具,一睹面具下的“芳容”。
在這樣的心理趨勢之下,折鏡慢慢將手伸向那副蒼白的面具。
但是在即將碰到面具的時候,折鏡又收了手。
并不是折鏡害怕自己的僭越行為會觸怒黃衣之王,而是折鏡大概能猜到那副面具下面是什么模樣。
黃衣之王的面具下并非人臉,而是丑惡、蠕動的觸須,包括黃衣之王身上的襤褸長袍,其實都是黃衣之王軀體的延伸。
不過饒是黃衣之王這樣一副辨識度極高的樣貌,也有一位和黃衣之王相似度非常高的不可名狀之物。
那就是不可描述的大祭司。
不可描述的大祭司是千面之神奈亞拉托提普的化身之一,身披黃色絲質長袍,臉上帶著黃色面具的類人個體。
而且不可描述的大祭司面具下并不是觸須,而是一張長有腐爛的肉以及蛆蟲的死人臉。
這二者的差距不算太大,在很多沒有真正見過黃衣之王的人面前可以做到以假亂真,讓人們像崇拜黃衣之王一樣崇拜這位不可描述的大祭司。
看來奈亞拉托提普這位馬甲之神有時候也會頂著黃衣之王的名號去禍害人間。
而且此時折鏡的系統商店中就有這位不可描述的大祭司可以購買。
但是既然都已經有了黃衣之王,折鏡自然是不屑于購買“盜版”了。
這次購買的哈斯塔化身,黃衣之王只是化身之一,另一個化身則是名為遙遠的歡宴者。
不過這個化身是只有在接受信徒獻祭的時候才會出現,用來權衡在獻祭者和被獻祭者之間,到底是吸取誰的腦髓。
常態下,黃衣之王依舊是哈斯塔的主要化身。
并且哈斯塔的化身和阿特拉克·納克亞的化身一樣,和折鏡都是共享階級,也就是黃衣之王的階級同樣是二階一星。
“你能說話嗎?”
面對黃衣之王的類人化身,折鏡下意識問出了這個問題。
但當折鏡問完這個問題的那一刻,折鏡就感覺自己好像有些犯傻了。
黃衣之王只是長得像人,但祂面具下面只是觸須,沒有嘴巴,怎么可能會說話。
果然,折鏡沒有得到聲音上的應答,而是以心靈感應的方式得到了一些回應。
不會。
“好吧,你能聽懂我說話就行。”
既然能聽懂自己說話,那必然能聽自己吩咐。
接下來,就是找個地方讓這位黃衣之王大顯身手了!
黃衣之王的權能基本上都是針對信徒,所以讓黃衣之王發揮效果,首先要發展出來黃衣之王兄弟會。
所以選一個能讓黃衣之王發展信徒的地方,這是折鏡需要做的。
和黃衣之王不一樣,小阿的特性是在現世永不停歇地編制蜘蛛網,所以小阿在現世里無法消失,也無法自行穿梭空間。
但黃衣之王在現世沒有特別必要的永久活動,平時是處于消失狀態的,除非是折鏡或者信徒的召喚,黃衣之王不會在現世游蕩。
這也算是方便了折鏡,既可以讓黃衣之王平時處于消失狀態,不會引起太大的騷亂,也可以讓黃衣之王隨意去往任何折鏡認為適合發展信徒的地方。
既然是要利用黃衣之王的權能發展黃衣之王兄弟會,那信徒自然是越強大越好,最好是忍者。
忍者實力最強大的毫無疑問是五大國,如果能在這些地方發展信徒倒是也不錯。
只是如果在五大國境內發展信徒,很容易引起五大忍村的關注,導致黃衣之王兄弟會的規模還沒發展起來就遭到打擊。
而且在五大國內大范圍發展信徒,也可能驚動到干柿魔鯨。
黃衣之王的信徒會敵視克蘇魯的信徒,那反過來肯定也是一樣的。
折鏡不想黃衣之王兄弟會還沒發展起來,就遭到任何打壓。
所以五大國這些顯眼的地方并不能選擇。
這樣的話,折鏡的目光只能放在規模稍小一些、偏遠一些的地方了。
不過縱觀目前的忍者世界,小國會依靠大國,同理,小忍村也會適當依靠大忍村。
折鏡如果讓黃衣之王在一些偏遠地方發展,引起小忍村的注意,進而引起大忍村的注意,結果是一樣的。
所以再三權衡之下,折鏡挑選了這樣的一個地方。
這里同樣是忍村,但是這里的忍者已經遭到了拋棄。
他們的忍道得不到承認,他們的存在價值在逐漸減小,他們殺戮的欲望得不到滿足。
所以這里的一部分忍者選擇了離開忍村,到外面創建了一個叫做“邪神教”的組織。
這些忍者既與國家失去了聯系,也遠比那些流浪忍者的游兵散將要強。
如果說要發展黃衣之王兄弟會,這些忍者毫無疑問就是最合適的人選了。
而這些忍者正是湯隱村的忍者!
“你們自詡邪神教,但教內卻沒有一尊真正的邪神,這怎么行?”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賜予你們一位真正的邪神吧。”
隨著折鏡心念的一動,榻榻米房間內的黃衣之王穿越了虛空,從房間里消失了。
這是一片郁郁蔥蔥的森林。
這里靠近忘卻戰爭的村子——湯隱村。
但是這里多年以來一直流傳著這樣一則秘聞,那就是在這片森林之中,存在著一個名為“邪神教”的宗教組織。
這個邪神教是數年前才興起的教派,教派內沒有什么特別有深意的教義。
唯一的教義就是必須殺害周圍的人,殺人不光不會被問罪,而且還能取悅邪神。
但這所謂的邪神,更像是一個無意義的代稱,任何人包括邪神教內部的人,都從沒見過的邪神。
這個取悅邪神的教義,更像是為滿足自己內心之中的殺戮欲望,同時不會產生負罪感所編造的借口。
或者說,所謂邪神,正是人內心之中的殺戮欲望。
山洞之中,一群身穿黑色長袍的人正緊緊圍在一起。
他們圍著的中心是一個石質圓臺,石臺上正綁著一個十幾歲的青年。
這時,旁邊一個身披黑袍的身影走上前,將手輕輕按在青年的肩膀上,說道:“阿段,你一定要堅持住,只要你能堅持住,你就是唯一成功的人了。”
“嗯,我對邪神大人的忠誠是毋庸置疑的,我一定能挺過去,成功見到邪神大人。”
這位青年正是青年飛段,此時的飛段年齡是十四歲,是整個邪神教之中年齡最小的信徒,也是最有可能“成功”的信徒。
看著飛段堅定的眼神,黑袍人轉身宣布道:“開始吧。”
話音剛落,圍在石臺周圍的數十名黑袍人的袖口中突然出現一根漆黑的短矛。
隨著所有黑袍人同時甩動手腕,漆黑短矛變成了漆黑長矛,尖銳的矛尖散發出烏黑的光澤。
剛才那名安慰飛段的黑袍人率先高舉起雙手握著的漆黑長矛,在眾目睽睽之下刺向了飛段綁著的左手。
銳利的長矛瞬間刺穿飛段的左手手背,和飛段身體下的石臺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不過這清脆的響聲立刻就被飛段的嚎叫聲蓋過去了。
“啊!”
在疼痛的趨勢下,飛段的身體在石臺上瘋狂掙扎,但是雙手雙腳已經被綁住,飛段只能讓自己的腦袋不斷地左右搖擺,借此轉移大腦的注意力。
鮮血從飛段的手心緩緩流出來,在石臺上留下一灘血跡,但是這一切還遠沒有結束。
只見黑袍人拔出漆黑長矛,慢慢讓開身體,周圍更多的黑袍人圍了過來。
這些黑袍人高舉起手中的漆黑長矛,同時刺向飛段的手、腳、大腿、小腿、肚子、腹部、胸口。
“啊!”
這次,更加劇烈的疼痛再次刺激飛段大聲嚎叫出來,而且嚎叫聲比上次要更加凄慘了。
可就算是這樣的疼痛,都沒有讓飛段昏過去。
因為這個禁術只要中途受術者昏死過去,那就是真的死了。
受術者必須在強烈的痛苦中一直保持大腦清醒的狀態,感受這種全身穿孔的痛苦。
維持了一秒鐘,周圍一圈的黑袍人再次退開,換成下一批黑袍人舉起手里的漆黑長矛刺向飛段的身體。
一時間,痛苦的叫聲在山洞中此起彼伏。
終于,飛段的嗓子沙啞到連痛苦的嚎叫聲都叫不來,儀式也結束了。
此時的飛段全身除了頭部以外,基本上被漆黑長矛插滿了孔。
飛段的身體所流出來的鮮血已經遠遠超出了人體所能承受的極限。
這些鮮血從全身孔位流出來,但卻沒有像想象中那樣四溢,而是全部匯聚在了石臺的凹槽上。
石臺上的凹槽是一個三角形外面套著圓圈,鮮血在凹槽之中幾乎滿溢出來。
這時,一個黑袍人推開周圍的黑袍人,向著石臺跑過來。
跑動的過程中,這個黑袍人頭上的兜帽掉了下來,露出里面的面容。
這是一個女人,銀色的長發盤成一個團在腦袋后面,姣好的面容上是擔心和焦急的神情。
她跑到石臺旁邊,將手上沾染鮮血的漆黑長矛扔到一邊,然后匆忙解開系著飛段雙手的綁帶,將飛段的身體抱在懷中。
“阿段,你成功了!”
“你獲得不死之身了!”
“阿段,你說句話啊!”
女人雙手搖晃著飛段的上半身,但飛段的臉上完全失去了神采,好像是喪失了全部的希望一樣。
“阿段!”
女人哭吼一聲,和飛段擁抱在一起。
此時,女人和飛段的頭發幾乎是貼在一起,兩人的發色幾乎是一模一樣。
但就在這時,女人的哭聲戛然而止,緩緩將飛段的身體移開,低頭看向自己的腹部。
在女人瞪圓的眼睛之中,一根漆黑長矛刺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而握著漆黑長矛的手,正是飛段的手。
這時,飛段轉過臉,用失去神采的眼睛看著女人,淡淡說道:“你說的邪神...”
“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