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泉美通過阿撒托斯之書成為簽名者,進而獲得力量,成為這個世界的第一位女巫。
而這位第一女巫釋放出來的第一個巫術,自然也是這個世界第一個巫術。
作為享受這第一個巫術的帶土,從某種程度也算是獲得了一種歷史的榮耀。
只是帶土本人并沒有意識到這是一種巫術,仍然在黑暗世界中尋找破解的方法。
可惡,到底怎么破解這個幻術!
雖然帶土自身的虛體化,讓宇智波泉美的攻擊也無法作用,但一直這樣耗下去,對帶土肯定是不利的。
不光是宇智波滅族計劃無法完成,等一天亮,木葉村的忍者前來,而自己還傻呵呵地站在原地,身份提前暴露不說,還有可能被俘虜。
現在視野完全黑暗的情況下,帶土也不好判斷泉美的攻擊什么時候會降臨,而用寫輪眼將自己傳送走的逃走能力需要幾秒的準備。
在這幾秒的準備時間里,帶土也是無法虛體化。
帶土在黑暗的環境中靜靜佇立,腦海里思考著自己的能力,第二次覺得虛體化還是不夠優秀,遠沒有想象的那么強大。
不光沒有無限的持續時間,在攻擊或者使用忍術的時候還必須被迫解除。
可自從成為面具男后,帶土對虛體化的能力也養成了依賴性。
虛體化讓帶土不再受傷,享受那種別人拼命攻擊卻全部落空的震驚表情,還有在人前炫技之后那種高高在的成就感。
所以逐漸的,帶土開始懼怕受傷,面對所有的攻擊,身體都會直接進行虛體化。
但在忍者的對戰中,有的傷害是不得不受的,因為這往往是通往勝利的道路。
現在的帶土就是如此,因為身體會自行虛體化,所以每次泉美的攻擊降臨時,身體就會主動進行虛體化,讓帶土想要抓住泉美身體的雙手直接穿了過去。
如果無法抓住泉美,帶土就永遠無法破解這個幻術。
想清楚這點,帶土緊緊攥著的雙拳開始放空,身體呈自然直立,靜靜地等待著宇智波泉美的攻擊。
突然,泉美的攻擊降臨,帶土感受到自己的一塊皮膚已經被傳送到了異空間之中。
全神貫注的帶土立刻抓住機會,在一瞬間用大腦里的意念強制解除了虛體化。
瞬間,腹部傳來的劇烈痛苦刺激著帶土的大腦皮層,讓帶土忍不住咂舌,面具下的臉做出痛苦扭曲的表情。
但現在帶土還來不及去整理這些苦痛,趕緊伸手去抓站在面前的人。
抓住了!
帶土的雙手結結實實地抓在了兩個堅硬的物體,緊接著,帶土使出一個瞬踢,直接揣在那片看不見的黑暗。
結實的觸感從腳傳來,隨即遠處傳來落地的聲音。
帶土直接抓住這個必定不能被攻擊到的空檔機會,雙手快速結出一個手印。
“木遁·扦插之術!”
遠處那個落地聲音傳來的地方再次傳來植物快速生長的咔嗒聲和血液破體而出的破風聲。
隨后帶土視野里的黑暗開始崩潰,構建黑暗世界的黑暗像玻璃一樣漸漸破碎散落,帶土的視野又恢復了明亮。
帶土來不及查看自己的傷勢,趕緊抬頭看向遠處的空地。
只見宇智波泉美的身體還躺在地微微抽搐,從泉美腹部冒出的尖銳樹枝將泉美身體的中段弄得幾乎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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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帶土在瞬間抓住泉美后瞬間踢出的那一腳其實是附帶有植物孢子的。
所謂的木遁·扦插之術其實就是在攻擊的瞬間將植物枝條或者植物孢子附在對方身,然后再利用木遁能讓植物快速生長的特性,讓這些植物孢子在目標的身快速生長,達到刺穿目標身體的效果。
現在泉美的身體已經中了扦插之術,平常人已經必死無疑了,但帶土不敢大意,一只手捂住受傷的腹部,邁著蹣跚的步伐湊到前面去查看。
只見倒在地的泉美雙眼瞪得溜圓,眼中的純黑逐漸從邊緣褪去,恢復成了正常的瞳色。
嘴角處的鮮血流淌到地面,緩緩和穿刺過身體的樹枝流下的血液會合,融為更大的一灘血。
纖細的肢體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扭曲著,已經看不出原本屬于人類少女的體態。
雖然這些肢體的末端還因為神經中殘留的電信號而微微抽搐,但宇智波泉美眼看就活不成了。
看著慘死的宇智波泉美,帶土本能地要冷哼一聲,但剛哼了一半,腹部的劇痛就讓帶土立刻住了嘴。
帶土低頭一看,自己的腹部也留著一個不大不小的傷。
這是剛才泉美的拳頭打在帶土腹部時,帶土強制解除虛體化的后果。
就是泉美的拳頭代替了帶土腹部的一塊肉,帶土的腹部相當于被直接扣下來一塊拳頭大小的肉。
這塊肉可不光是皮膚、脂肪和肌肉等一些無關緊要的地方,還包括帶土四分之一的胃部。
胃袋被打破,里面的酸液流出,還腐蝕掉周圍的一些臟器。
如果放在一般的雜魚身,這樣的傷就算旁邊守著醫療忍者,也幾乎是死局了。
不過帶土的身體里有柱間細胞,柱間細胞的強大生命力不光讓帶土死不了,而且現在還能有余力動彈一段時間。
帶土實在想不到,一個普通的宇智波女孩就給自己造成這么大的麻煩,導致帶土拖著這樣的傷勢沒法繼續執行滅族計劃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帶土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回去療傷。
宇智波鼬,抱歉了。
在內心進行了一個沒有任何歉意的道歉之后,帶土在臨走前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強忍著痛苦結出一個不完整的豪火球之術的手印,一個小火球從帶土的口中聚集,然后飛向了泉美的身體。
瞬間,火焰在泉美的身爆燃,為這趨于平靜的夜空添加了一些慶典篝火晚會的氣息。
雖然泉美已經死了,但帶土被迫使用了木遁術,帶土可不想留下任何證據,所以要焚毀泉美的尸體。
實際,自從帶土化身面具男之后,主要使用的是武士刀和虛體化的能力在戰斗,目的就是不暴露能夠辨明身份的特殊忍術。
火焰在泉美的身體劇烈的燃燒,原本白皙的皮膚在火焰中逐漸開始變形、變黑,再化為焦黑。
帶土親眼確認了泉美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于是用寫輪眼的能力離開了木葉村。
空間旋渦消失后,木葉警務隊大樓前的空地再次恢復了平靜,只剩下火堆中偶爾傳出樹枝或者骨骼爆燃的聲音。
而就在這時,一個藍色的光點便從火堆中冉冉升起。
這個藍色光點在夜空中慢慢飄蕩,然后緩緩飛入了一本厚重的書中。
而握著這本書的人,正是黑暗之人。
此時,黑暗之人正站在宇智波駐地的街道邊,而在黑暗之人前面的街道,嘯叫的夜魔正在肆無忌憚地追逐著宇智波一族的普通人。
“啊!”
“什么怪物!”
“快跑啊!”
“救命!快救救我!”
宇智波族人在黑夜中奔走逃命,但都被夜魔一一追。
這些宇智波族人不是被夜魔用巨大的黑色飛翼拍飛到墻,肉體與墻壁撞到一起,爆發出一團血霧。
就是被夜魔抓住身體,被迫注視那顆蝙蝠頭的火紅色三瓣眼。
在注視的過程中,宇智波族人的臉突然無故自燃。
火焰中,宇智波族人在痛苦地嚎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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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嚎叫聲徹底結束,火焰已經將宇智波族人的整個頭部焚燒得像是一團焦炭。
如失去玩味一般,夜魔松開那雙黑色煙霧構成的巨翼,其中被包裹的宇智波森野帶著仍在燃燒的臉部焦炭被扔到了地面。
看到這一幕,周圍悄悄觀察的宇智波族人立刻四散逃命。
而夜魔也該尋找它的下一個目標了。
在街道這一邊,黑暗之人邁出款款的步伐,在街道閑庭信步,就像是在逛街。
可黑暗之人每前進一步,其身旁的光明便倒戈向黑暗,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融入了祂的身體里。
街道兩邊房屋內的宇智波族人畏畏縮縮地從窗邊探出頭來,悄悄觀察著這個被黑暗包裹的男人,也是黑暗中唯一能得以窺見的存在。
黑西裝、黑皮膚、黑頭發、黑眼睛、黑牙齒...
那一身異于常人的純黑讓這些宇智波族人的心悸起來,但同時心中的好奇也多了幾分。
見這個黑暗之人好像沒有惡意,于是越來越多的宇智波族人從窗邊探出頭來。
而他們的視線越集中,就越容易忽視自己所處環境的變化。
他們渾然不覺背后正有一股黑暗正在悄悄靠近他們的身體、摸他們的后背、輕觸他們的喉嚨。
直到第一個人反應過來,驚恐的叫聲打破黑夜的沉寂,其他人才有所覺悟。
可這時,他們的身體已經被黑暗所侵蝕,手臂已經全部沾染那如墨汁一般的黑暗。
這種黑暗好像已經浸入被害人的骨髓,無論如何拼命甩動、掙扎,都毫無作用。
他們發出最驚恐的叫聲,但這聲音絲毫無法喝退這些黑暗,反而讓黑暗之人的嘴角微微抿起,露出了類似歡愉的表情。
恐懼的叫聲沒有持續太長時間,這些宇智波族人的全身就被黑暗吞噬,變成了體態近似人類的黑色雕塑。
而當黑暗之人靠近這些黑色雕塑的時候,黑暗之人周身的黑暗之海也靠了過來。
只見這些黑色的人體雕塑猶如水面正在緩慢沉沒的船只一樣,沉到了黑暗之海之中,最終再也尋不到他們身為人類的痕跡了。
這是黑暗之人獲取戰栗值最直接的方法,那就是令敢于注視祂的人在不知不覺中染黑暗。
當你在注視著深淵里黑暗時,深淵的黑暗也在背后悄悄注視著你。
而一旦被這種黑暗沾染,并覆蓋了全身,那么人本身就會化為黑暗的一部分。
作為黑暗,只有兩個結局。
一個是被黑暗的對立面——光明所消滅得絲毫不剩。
亦或是被融入到更大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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