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秦喻在走廊碰到徐爭和程爾兩人。
今天早上王晶花已經跟他們進行溝通。徐爭是完全站在秦喻這邊,畢竟兩人之間有著多次合作,徐爭對于秦喻的性格比較欣賞,并且對他的背景也了解頗深。
程爾開始為了自己這部劇考慮,有那么一絲的踟,甚至希望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在嚴頗堅持要報警,并且召開新聞發布會對外公布秦喻毆打他一事惹惱了程爾。
這件事固然秦喻的做法有些沖動,但是事情起因卻是你嚴頗居心不良。所以程爾在權衡利弊后,加上王晶花給出的承諾,他也選擇了站在秦喻這邊。
這也間接給秦喻提了一個醒,娛樂圈里沒有完全的對錯之分,大家都在一個利益的漩渦里掙扎,所以不要把所有的希望寄托于良知與正義,而是要留意彼此間是否存在利益共同點。
上午九點半,在《第三個人》下榻的酒店會議室,秦喻和宋然在成俊雅、楊思維的陪同下見到了來自國內十余家媒體的記者,王晶花和秦蘭幾人則是留在隔壁房間。
會議室不大,只有一張能夠坐下二十人左右的會議桌,雙方會分列坐于會議桌兩邊。看到秦喻等人落座,原本交頭接耳的記者朋友紛紛開口進行發問。
“秦喻,我是來自《齊魯晚報》的記者,聽聞你昨天毆打嚴頗,這件事是否屬實?”
“秦喻你好,我是來自《濱海日報》的記者,嚴頗對你的指控你是否…”
“我是新浪娛樂版…”
“我是來自優酷…”
看到現場亂糟糟的情況,拾捌經紀的成俊雅站了出來:“各位媒體朋友,請稍安勿躁。今天我們既然在這里接受各位媒體朋友的采訪,就是為了粉碎謠言,澄清事實真相。”
聽到成俊雅的話,眾位記者才安靜了下來。只是看到成俊雅將話筒移到秦喻面前,眾人又開始舉手示意。
“各位,不用著急。今天各位前來的具體目的我很清楚,我先跟眾位描述一下整個事情的經過,如果你們還有疑問,我會一一回答你們的問題。”秦喻伸出手壓了壓。
“首先強調一下,我跟嚴頗老師在昨天之前根本不認識,也沒有過任何矛盾。”秦喻對眾人首先表明自己和嚴頗的關系:“我是19號晚上《闖關東》戲份殺青后,從黑河乘坐火車趕到濱海,20號下午才到,目的就是為了探班在這邊拍戲的女朋友宋然。”
秦喻頓了頓繼續說道:“我跟嚴老師發生矛盾的主要原因是嚴老師提議修改劇本,他想要在這部戲的劇本中增加一部分激情戲,只是宋然不同意,所以雙方起了爭執。畢竟嚴頗老師也只是這部戲的演員之一,而不是導演或者編劇的身份,他有些越線了。”
“作為一名演員,演繹一些稍微親密的戲份屬于正常吧。”一名記者不服氣的問道。
“我們是演員,但是我們也有著自己的職業操守,如果開始拿到劇本時,上面就寫著有激情戲的戲份,我肯定早就推了。”聽到這名記者的話,宋然有些生氣的表明自己的態度。
秦喻拍了拍宋然的手臂,自己接過這個話題:“我支持宋然的每一個決定。作為宋然的男朋友,聽到這個消息,也想要找嚴老師了解一下情況。”
“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你就動了他?”臺下另一名記者適時插話。
“沒有,真的沒有動手。”秦喻搖搖手,表情無比的誠懇:“我當時只是有些氣憤,和嚴老師發生一些口角上的沖突,但是我真的沒有用手。只是嚴老師看到徐爭老師和程爾導演進來時,就立馬倒地,非要說我毆打他。這一點徐爭老師和程導可以作證,另外昨晚出警的警方也可以作證。”
說完后,秦喻把位置讓給徐爭和程爾幾人,他們分別將自己所看到的事實描述出來。作為警方代表,陳科也給出有力證據,其中就包括早上醫院剛剛傳過來的診斷證明,嚴頗經過醫生診斷,沒有任何傷勢。
“程爾導演你好,我是《齊魯晚報》的記者,剛剛秦喻先生說關于修改劇本之事發生沖突,請問是否屬實?”
程爾從旁邊接過話筒,回答記者問題:“我是一名新人導演,這是我的第一部影片,也是我自編自導的一部都市懸疑劇。我非常感謝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嚴頗老師能夠加盟這部戲,也非常尊重嚴頗老師。畢竟嚴老師也算是我的前輩,曾執導過幾部優秀影片,在這部戲的拍攝過程中也給予了我不少指導與幫助。但是嚴頗老師提議給自己加戲,增加一場和女主之間的激情戲份實在不妥。雖然我是一名剛入行的導演,但是我絕對不會使用手中的權利來潛規則女演員,這是我作為一名導演的職業道德,也是完全遵守和維護導演這一行業清譽的職責所在。”
程爾的一番話,間接的證明了秦喻所言非虛,看來嚴頗真的是借用自己在圈內的地位,想要對宋然進行騷擾,只是不堪騷擾的宋然將這件事告訴了自己男友秦喻,所以秦喻才跟嚴頗起了沖突。至于秦喻有沒有打人,這件事已經得到了警方的證明,目前的記者還沒有人敢質疑警方出具的證明。
雖然這些媒體記者心中還存有疑慮,但是也悄悄收起。畢竟能夠讓自己趕到濱海后,接到單位通知改變行程,從原定到醫院采訪嚴頗改為到酒店采訪秦喻,這就說明秦喻背后有人在使力。作為媒體記者,他們比誰都清楚什么是先發制人。雖然有幾家網絡媒體選擇前去醫院,但是相信有這邊十幾家媒體共同發聲,他們也形成不了什么聲勢了,等多就是混淆視聽而已。嚴頗輸了。
“我們疏忽了。”
嚴頗的經紀人梁勝也是乘坐第一班飛機從滬上飛到濱海,九點鐘就打車趕到了醫院,只是他沒有辦法像身穿警服的陳科那樣能夠自由出于病房,拿著醫生的診斷證明趕往酒店的新聞發布會現場。而是一直等到十點鐘,醫生查完房后才被許可進入病房探視。
“一個王晶花能有這么大權勢?能夠將我們找來的幾家媒體給拐到酒店去?”原本還是成竹在胸的嚴頗,頹然的看著梁勝,不可置信的發出疑問。
梁勝也是有些沮喪,按照正常的媒體的訪問原則,哪方找的媒體,就先要采訪哪一方。就算事情存在疑點,媒體也會等這邊采訪結束后,再去采訪另外一方進行求證。
梁勝和嚴頗兩人已經做過推演,就算沒有驗傷報告,嚴頗也可以裝出被毆打后的憔悴感,媒體記者也是人,也會同情受害者,更會受到先入為主的影響,加上幾家平時關系不錯的媒體先發出一波報道,自己這邊就可以形成輿論上的優勢。這也是梁勝和嚴頗兩人能夠跟王晶花進行提要求的底氣,只是沒有想到一夜之間這就變了天。
“我們疏忽了另外一個方面。”梁勝思索了一會,才戚戚然道:“我們疏忽了秦喻本身,我們開始只認為他父親秦明是一個搖滾老炮,而且已經死了這么多年,也沒什么影響了。而且這小子平時太過于低調,讓我們疏忽了圈里傳的另外一個消息,秦喻應該是一個紅三代,他爺爺好像是一個老革命,老軍人。對了,上次他還參加過滇省軍區的什么儀式和秦喻一起上過電視。所以王晶花才會這么上心的幫他。而這次關系到他的前程問題,王晶花肯定會找秦喻家里人出手。”
“紅三代?這也太坑人了吧。”在燕京多年,嚴頗清楚知道這幫官二代和紅三代所能調動的勢力,這些老革命只要活著就是一尊大佛,各個方面都要給面子,如果真的是秦喻爺爺發話,自己這次還真是踢到鐵板了。
“那應該怎么辦?我們就束手待斃?”嚴頗心有不甘的看著梁勝問道。
“還有三家網絡媒體跟我聯系,問你什么時間接受采訪。其中就包括一直報道秦喻負面新聞的搜狐網,我們可以接受他們的采訪。過會你話里話外點一下,秦喻在打你的時候,就提過自己的背景,宋然也是仗著秦喻的背景不聽從導演安排耍大牌。”
“這樣有用么?”
“有用。”梁勝點點頭,信誓旦旦的說道:“秦喻的爺爺是老革命不錯,可是他已經退休,而且他以前是部隊軍人,并不是中央什么部門。這次也不知道找的什么關系讓這些媒體單位的領導幫助秦喻這一次,肯定還是有些顧忌的。這時我們把自己放到一個弱者身上,這樣那些被單位要求改道的記者也會同情我們,在報道時就會不那么偏頗,我們也就有了斡旋的余地。”
“好吧,我們就這么辦。”嚴頗點點頭,準備讓梁勝通知幾家網絡媒體記者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