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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有錢人真囂張

  一瞬間。

  夏宗偉臉色變得極其復雜,時而青,時而紅,腮幫子的肌肉也時而凸,時而陷,心里當真是復雜極了。

  他一直不舒服兩個女兒都被張楚河這個小王八蛋給弄炮了。

  就跟心里有根刺使勁戳一樣,很酸,很疼,很憋火,很想打人,小姨子跟姐夫好上了,這說出去要沒啥光,所以很想自家老二爭點氣,跟張楚河斷了往來,再找個男朋友,也不怕外人說閑話。

  忽然發現女兒這么快就找了男朋友,而且已經滾床單,心里同樣很堵,很窩火,感覺很丟人。

  女孩子就該從一而終,跟張楚河那小子該做的都做過了,怎么可能再跟別的人胡來。

  老二你就不要一點廉恥了嗎!

  夏宗偉真想沖上去,問問老二在想什么,但又知道不合適。

  長嘆一聲,走了出去上了車,準備一會要是有機會,再進去問問老二到底在想什么。

  抱著手機看了看。

  看了又看。

  老夏點出一支煙抽了會,按下語音說道:“楚河啊,爸之前跟你鬧脾氣,是我的不對,你別往心里去。”

  此時。

  別墅二樓。

  隨著兩個壓抑的悶哼,突然一聲尖叫和一聲嗚咽,只留下兩個急促的喘息聲。

  良久,李宛然裹著睡衣臉色緋紅走出來去了洗澡間,等到人出去,凌珰舞紅著臉,滿身汗水,眨著眼看著天花板,也不知道自己算是打擊了情敵,還是成了情敵的俘虜。

  但這樣的話,宛然應該就不會再喜歡大騙子了吧!

  “大騙子,什么時候回來啊!”凌珰舞發了一條消息,等了會沒人回感覺嘴上有點干僵,糊在臉上挺不舒服,便裹著睡衣撒著拖鞋也到了洗手間。

  嘻嘻和笑聲,還有噴淋頭灑水的聲音,從洗澡間依稀傳來。

  等到兩人回房間換好外套,凌珰舞說道:“餓不餓,走出去吃點東西。”

  李宛然點點頭,跟著凌珰舞一起上了車。

  大燈明亮,兩道燈光直接照在了外面的大門上,等到大門自動打開,坐在外面車上等了許久的夏宗偉裝模作樣下了車,準備看看老二到底跟誰又搞到了一起。

  “爸!你怎么來了。”凌珰舞腳剛踩到油門上,就看到夏宗偉走了進來。

  李宛然也連忙跟著喊道:“叔叔好!”

  老夏都懵了,看了看李宛然,再看看后排,眼睛睜得溜溜圓。

  但老夏到底是老夏,飛速回過神說道:“宛然也在啊,這么晚了,你們上哪。”

  “我們出去吃點東西,爸,你吃飯沒?”凌珰舞隨口問了一句。

  “那你們去吃,我吃過了。”夏宗偉說了一句,便直接進了屋,凌珰舞也沒多想,開著車出了院子。

  屋里。

  夏宗偉警惕專注,在四手逐一觀察著,每個房間都跑了個遍,也都看的很仔細。

  但卻沒有看到任何男人的東西,還有男人存在的痕跡。

  這特么剛才不該道歉的!

  而此時。

  鳳凰鎮酒店。

  夏兔和張楚河商量著明天怎么去韓迪老家,租個豪華車隊,再買點煙酒什么,張楚河則提議,找個保安公司雇傭一幫人,過去裝裝逼。

  韓迪直接成了工具人,完全沒有反駁的權利,而反駁,也直接被無視。

  但心里,卻很感動,很激動,又有一絲恐懼。

  家,對于很多人來說都是一個溫暖的地方。

  不過對于韓迪,那是一個噩夢的根源,從小挨打,不給飯吃,看著母親每日以淚洗臉,二十多年的陰影,經常會出現在噩夢中。

  也就是后來跟了夏兔,這些噩夢才出現的少了,但一想到回家,想到父親喝醉酒拿著凳子死命毆打自己,姐姐還有母親,就會感到一股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

  張楚河先注意到韓迪的體溫似乎不對,臉色也慘白慘白,便在她腰上按了按。

  男人就像是天然的避風港,雄性荷爾蒙和體溫,讓韓迪感覺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不由自主將腦袋靠在了張楚河肩膀上,想要汲取更多的溫度。

  夏兔就有些不樂意了,將張楚河趕到另一邊,自己摟住了韓迪胳膊。

  張楚河也不開心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伸手把倆人都給摟住大顯男子漢氣度。

  韓迪直接成了夾心餅干,心里的恐懼一下子淡了許多,被兩人左右夾擊,很是不好意思,感覺這樣特別奇怪。

  叮咚!

  老夏發來的信息。

  張楚河打開語音放了下:“楚河啊,爸之前跟你鬧脾氣,是我的不對,你別往心里去。”

  這老夏是轉性了?

  張楚河感覺好奇怪,老夏居然會跟自己道歉,這特么太陽是打西邊了。

  夏兔就感覺更奇怪了,她不是沒察覺老爸和小男人之間最近好像哪里不對勁,但聽老爸這語氣,似乎兩人之間有什么貓膩瞞著自己啊。

  “爸!看你說的,都是一家人,我哪能往心里去。”張楚河發現夏兔在看著自己,不露聲色回了一句。

  而此時。

  夏宗偉查遍所有房間,終于確認了一件事,老大變正常了,老二好像變歪了。

  但這個歪曲,好像歪曲的又不正常。

  再一想,大概就明白老二到底是在打什么注意了,這孩子跟小靜性格很像,十有是知道了李宛然喜歡張楚河那混蛋,搞了一個反奸之計。

  這特么都是什么事啊!

  哪知道,就在這時,張楚河的語音發了過來。

  一種哈士奇在自己面前斜著眼嘲諷自己的感覺涌來。

  夏宗偉恨得牙癢癢,憋著一肚子火說道:“我錢花完了,再給我賺五十萬。”

  我說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老夏居然還會給我道歉,這特么感情是在威脅我啊!

  以前怎么就瞎了眼,會覺得老夏憨厚?

  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

  自己剛才竟然傻批說老夏把錢放在自己這,不轉都不行啊。

  張楚河無奈回了一句,給老夏轉了五十萬,卻感覺自己好吃虧啊,于是便又起來,擠到韓迪和夏兔中間,從老丈人女兒和女兒的女朋友身上,收起了利息。

  軟香在懷,是那么的舒服,一下子念頭通達,感覺心里平衡了很多。

  等回去,再去找小魔仙報報仇,就差不多回本了。

  這波不虧!

  第二天。

  三人一大早就趕到了韓迪老家所在城市。

  夏兔載著韓迪去找保安公司雇人了,這個她熟,張楚河則直接到了本地最大的租車公司。

  租車公司老板是個中年婦女,聽員工說有人要租一百零八輛品牌車,驚的鼻子都差點掉到地上,忙不迭地出來見了張楚河。

  “老板,這么多車,我們公司一時半會湊不齊啊!”老板娘滿臉焦慮和討好說著,雖然有心吃下這筆單子,卻無可奈何。

  張楚河就干脆多了,將拉過來的行李箱直接打開,踢到了老板娘對面。

  好家伙!

  紅彤彤的全是老人頭,這是之前三人的卡都拿出來,取的一部分現金。

  “老板娘你想想辦法,一輛車兩天,帶司機,這是一百零八萬,生意你自己看接還是不接。”張楚河淡淡說道,心里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混了兩輩子,自己終于可以像小說里的豬腳,好好裝逼了。

  老板娘?

  眼都被錢映紅了,立馬拿起電話,開始聯系人。

  開什么玩笑,一輛車一萬塊還只租兩天,五千塊一天啊,這要是天天都能接到這種生意,自己還不發了。

  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老板娘當即就和幾家車行聯系好,掉了一百零輛品牌車型在三十萬以上的車。

  夏兔也聯系好了兩家保安公司,雇了一百人,等到這些人換上西裝浩浩蕩蕩上了汽車,韓迪人都傻了。

  因為這事,都是夏兔和張楚河背地里商量的,她都不知道會這么夸張。

  一百個黑西裝青年,整齊站在車子旁,韓迪就像是要出嫁的女兒一樣,忽然嚎啕大哭起來。

  一會趴在夏兔懷里哭個沒完,一會又趴在張楚河身上哭的稀里嘩啦,眼淚止都止不住。

  張楚河苦笑不得,怪不得人家說女人是水做的,就韓迪的水量之大,比海水都多,就這幾天都虧多少回了。

  夏兔也是啼笑皆非,卻又很心疼,眼看韓迪都哭花了,嬌小的身體一顫一顫,給張楚河打了個眼色,讓他來想辦法。

  張楚河會意,看著外面整齊如一的車隊和人群,忽然想到后來自媒體推送的小說,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什么,小迪都哭成這樣了,你還笑。”夏兔打了張楚河一下說道。

  “我想到以前看過的一本小說,戰神歸來,發現五歲女兒竟睡狗窩,一聲令下,華夏十萬退役將士奔赴而來,你看現在像不像。”張楚河忍著笑說道。

  夏兔白了一眼:“這有什么好笑的。”

  “后來變了啊,成戰神回家,發現女兒睡狗窩,一怒之下,華夏十萬退役戰士歸來大罵就你逼事多,又給戰神蓋了一個狗窩。”張楚河說完,自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夏兔也是忍俊不禁:“低俗。”

  韓迪本來還哭的止不住,聽到這話忍不住噗嗤一笑,可能是感覺自己剛才還在哭,現在又笑,羞的一下子將頭埋在夏兔腿上當起了鴕鳥。

  良久,韓迪抬起頭,望著夏兔感激道:‘夏姐,謝謝你!’

  夏兔霸氣將人一摟:“你是我的女人,謝什么謝!”

  韓迪淚光閃爍,并沒有昔日的嬌羞,又望著張楚河說道:“哥。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這是不是太夸張了!”

  張楚河也不是好貨,壞笑道:“你都叫我哥了,這算什么,咱們不差錢,不裝逼要錢干什么。”

  “你在流水線上班啊?”夏兔白了一眼說道。

  “噗!”

  張楚河:“老婆,你淑女點。”

  夏兔:“怎么,現在就嫌棄我了?還沒跟小弟洞房呢,先說好,洞房我先來。”

  韓迪臉色刷的紅了:“夏姐”

  張楚河:“”

  黃岡不是什么大鎮,也就三兩萬人,又不是過年,平日里鎮上都看不到幾個閑人。

  突然。

  一輛奧迪q7打頭陣,隨后密密麻麻的車隊一眼望不到邊,從縣城方向開了過來。

一輛,兩輛  每輛車上都帶著結婚裝飾的鮮花,讓人目瞪口呆,這是哪家土豪接親,居然這么大的排場。

  好事者數著車子數量,但數到最后只能放棄了。

  太多了,從小鎮街頭到街尾,根本就沒辦法數過來。

  韓迪一身鳳冠霞帔,感受到車外羨慕好奇的眼神,再也沒有了昔日回老家的恐懼,只有永遠也忘不掉的溫暖在小腹,心里,血液里流淌。

  張楚河一身大紅色新郎官衣服,夏兔則是特地換了伴娘的喜慶衣服。

  兩人將韓迪夾在中間,坐在后排,給她帶來了從未有過的安全以及溫暖。

  愛,還是不愛?

  這個問題,韓迪其實也不知道。

  但她卻明白了夏兔曾經說過的那些話,什么愛不愛都沒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跟自己不討厭的人在一起,相濡以沫,彼此溫暖,永遠到老。

  車隊,駛入了韓家村。

  村里里打牌的人發現有大量小汽車像是蝗蟲過境一樣涌來,全部跑了出來打聽是什么情況。

  男女老少湊在一起交頭接耳,十分好奇到底是誰家姑娘出嫁,居然這么大的排場。

  一個滿口黃牙的老漢抽著煙和村里人說著閑話,有村民笑著打趣道:“老江,你好幾個閨女呢,隨便一個閨女嫁個土豪,你就也享福了。”

  聽到這話,韓志江感覺自己被人在嘲諷,看了一眼自家婆娘,氣急敗壞拉扯著她就往家里走:“你看看你省的賠錢貨,死到外面連一個都不回來,你說養活她們有什么用。”

  王梅臉色漠然,卻沒有爭辯,已經做好了回家挨打的準備。

  叭叭!

  后面的汽車喇叭突然響起。

  韓志江一把將婆娘扯開罵道:“你不會靠邊一點啊。”

  就在這時,后面的車子停了下來,張楚河和夏兔從兩邊下車,兩口的想法出奇一致,竟然都走到了韓志江面前,上去就是一頓暴打。

  韓迪被兩人的動作給嚇了一跳,趕緊過去扶住母親喊道:“媽!”

大熊貓文學    生活系神豪從重生有老婆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