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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這啥情況?

  眼看老媽眼神詭秘,張楚河干笑著,有些不自在,夏兔卻在后面拿著手里的黃瓜朝韓迪比劃了下。

  張楚河一下子來了精神,他趕緊拆開買的衣服,又給老爹張愛軍遞了過去:“爹,這是給兔兔孝敬您的,試試合不合適。”

  都是國際品牌,做工和面料一看就價值不菲,張愛軍接過衣服,有許多話想說,但此時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他再次體會到了兩年前嫁女兒的感覺,憂心忡忡,眉頭的歡喜散了幾分。

  幾番張嘴,可現在實在不好問。

  都是我這個當爹的沒用啊,現在結婚這么難,都把兒子逼得要嫁人了!

  張愛軍感覺很是對不起兒子,覺得他在強顏歡笑,他總感覺,這個兒媳婦好看是好看,但身上那氣質比電視上的明星還大氣內斂,自己兒子娶人家,好像配不上。

  現在這樣,恐怕就是兒子要嫁人,在配合人家演戲的。

  “兔兔,小迪,來喝茶!”王秀芬滿臉討好笑容說道,兒子到底是嫁出去還是怎么滴以后都好商量,但這兩年農村娶老婆太難了,這么好看的兒媳婦可不能晾著。

  “媽。我們自己來,您坐著就行。”夏兔一點都不生分,笑瞇瞇將王秀芬扶到椅子上說道。

  王秀芬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坐在椅子上,屁股都感覺不自在,總想找點事做:“那我給你們洗點水果。”

  張愛軍一看老婆溜了,心里也是亂入麻,僵硬笑著:“我去再燒點水。”

  夏兔能夠看出這未來公婆的不自在,更知道他們有事要商量,便說道:“楚河,咱們出去轉轉?”

  張楚河心里感覺很復雜,要是老婆平時也這么溫柔就好了。

  “媽,我們出去玩一會。”張楚河朝著老媽喊了一嗓子。

  “那你們去,我先做飯。”王秀芳松口氣,連忙答應了一聲。

  “秀芳,這楚河這個女朋友他跟你說過沒有,我總感覺,她不是一般人。”兒子帶著人一出去,張愛軍就憂心忡忡說道。

  “我也看出來了,楚河這才剛工作就開奧迪,還買這么多東西,這加起來一百萬恐怕都打不住啊!”王秀芬喜憂參半說道,自己兒子多少斤兩她還是知道的,這么多東西,那肯定真是人家女方出的。

  “你說人家拿這么多東西,不會是給咱們當聘禮的吧!”張愛軍猶疑不定說著,心亂如麻,不知道要是人家真讓兒子上門怎么辦。

  “上門我倒是沒意見,老坤家山娃不也給人家當勞力去了,這兩年女娃子少,結個婚不容易,沒看就咱們村多少光棍了,怕就怕”王秀芳數落在閑話,臉色漸漸憂慮。

  “怕什么?”張愛軍疑惑說道,上門都不怕,還有什么好怕的。

  “你沒看網上說現在那些有錢人可花了,上次我看到一個新聞白馬會所什么的你說,咱們楚河是不是被人給包養了?”王秀芳語出驚人道。

  張愛軍被嗆得一口煙進到了胃里,咳嗽好幾聲才沒好氣說道:“瞎說什么呢,誰包小三還去見人父母,還帶這么多東西。”

  “我就是隨便說說”

  正值夏季,樹葉繁茂,遮天蔽日,擋出了一片片陰涼影子。

  陽光透著樹葉照耀在大地,隨風飄蕩,忽明忽暗,充滿艷麗味道。

  一路上沒遇到什么人。

  年輕一代,基本都外出打工,小孩,這是時間還沒有放學,只有老人寥寥,這時間一般都聚集在村頭小賣部打牌或者下棋。

  偌大一個百人村子,大白天的倒顯得有些荒涼。

  路上雜草叢生,幾無遇到人,沿著村村通修成的水泥路走到村里池塘邊,張楚河都感覺現在的農村好像缺少了人的氣息。

  夏兔倒是覺得這里環境不錯,拉著韓迪說道:“這里環境還挺不錯的,要是以后咱們老了,在這蓋座別墅,養養花,種種草,好像挺不錯的。”

  韓迪哭笑不得:“人家都是往城市跑,誰往農村來啊,一天到晚吃了睡睡了吃,更沒意思。”

  夏兔戲謔道:“可以啪啪啪啊!”

  韓迪被臊得臉紅,甩手就打。

  夏兔嬉笑不已:‘我是說打蚊子,不信你問張楚河,農村蚊子可多了,小迪,你思想不純潔啊。’

  張楚河不敢接腔,干笑著:“我們家就兩個臥室,咱們晚上”

  張楚河家是一道院的平方,就后面兩個是臥室,之前韓迪也已經發現這個問題,聽到張楚河這么問,有些尷尬。

  就三人在一起,不認識的人還好說,這要當著孩子爺爺奶奶的面一起睡,那多丟人。

  夏兔則沒好氣說道:“車收拾下,你睡外面不就完了。”

  不是!

  我是你老公啊!

  張楚河幽怨看著夏兔,惹得夏兔哈哈直笑。

  夜色,漸漸落下。

  三人在村里兜兜轉轉,又去荷塘邊溜達了會,便回到了家。

  父母像是招待最尊貴的客人打著招呼,臉色的笑容有幾分謙卑,有幾分討好。

  張楚河看得很不是滋味,上一世,為了自己結婚,相親過幾次,卻屢屢被女方刁難,甚至甩臉色,父親的腰都佝僂著卻一直低三下四。

  母親當面被人難堪,回去都氣得流眼淚,當面卻不敢聲張。

  如果不是為了自己何至如此卑躬屈膝。

  這時,夏兔和韓迪雙雙進了廚房。

  “阿姨。你去歇會,我來。”韓迪走到案板,抓住王秀芳手里切菜的刀說著。

  王秀芬一下子就急了,趕緊說道:“這哪能讓你來,廚房里臟,去坐著喝會茶,飯馬上就好。”

  韓迪小臉一皺:“我不能去,不然張哥會兇我的。”

  王秀芳一怔的功夫,手里的菜刀已經被韓迪搶去,熟練切著菜:“他在家從來不做飯,而且口味很刁鉆,每次我做飯不好吃,他就罵我,阿姨,你還是去歇會,省得他一會找借口罵我偷懶。”

  這啥情況?

  不是兔兔才是兒子女朋友嗎?

  農村做人多飯,還是燒柴火,張愛軍正在燒火,夏兔卻走過去喊道:“爸。您趕緊去歇著,我來燒火。”

  兒媳婦第一次到家認門,哪有讓人家燒火的道理。

  張愛軍急得臉都紅了:“沒事,沒事。這你燒不了。”

  夏兔撇著嘴可憐巴巴說道:“不行,還是我來,剛才在外邊楚河把我和小迪訓了一頓,說我們不孝順就知道吃,您不讓我燒火,他會打我的。”

  你倆這是弄哪一出?

  張楚河人都是懵的,兩人在路上明明沒有任何交流,怎么一回來就搞這么一手。

  不是坑人的嘛!

  “楚河。你咋回事?兔兔這么好的姑娘上哪找?你還敢打人家?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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