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還是第一次跟兩個女人躺在一張床上。
張楚河心里別提多怪異了。
男人嘛。
誰還沒點小邪念。
何況,對方還是自己孩子他媽,老婆最好最好的女朋友。
這樣的身份,想想就刺激。
那肯定是睡不著的。
大被同眠啊!
雖然自己好像不是豬腳,但配角也行啊。
腦補出了無數美妙的旖旎畫面,自己這個配角,怕是世界上最幸福的配角了。
韓迪當然也睡不著。
人生第一次,和一個男人躺在同一張床上,距離,只隔了一個人的距離!
自己最好最好的朋友的老公,又是自己肚子里孩子的父親!
再想想自己被一個女人給弄懷孕了,韓迪就感覺無地自容,以前總覺得有些電視劇,電影還有,極其荒誕,但現實,好像更加魔幻。
夏兔心里就得意了。
一個是自己的小男人,一個是自己小女人,有他們一起陪著自己,將來的人生一定不會孤單。
黑夜,不知時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夏兔有些不滿意了。
這個小男人,真是有賊心沒賊膽,也不知道主動點。
然后,夏兔動了。
韓迪本來正在胡思亂想,忽然察覺有只爪子放到了自己胸口,被嚇了一跳,發現是夏兔,松了口氣的同時,臉上也開始發燙。
這個夏姐,張哥都不知道睡著沒有呢!
被他發現多丟人!
而張楚河卻雞動壞了,本來正在腦補各種畫面,忽然發現一只胳膊摸過來,頓時熱血沸騰,再也顧不上什么廉恥和道德,直接翻身從背后壓住了夏兔。
韓迪被張楚河這一個翻身差點被嚇死,呼吸都一下子停頓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害怕還是在期待。
然而,卻并沒有什么咸豬手伸過來。
松口氣的同時,心里卻有種淡淡的失落感。
夏兔就美了,把玩著韓迪和自家小男人,感覺人生是這么滿足。
好久好久!
夏兔發現小男人爪子漸漸不老實,而且越來越不規矩。
男人嘛,這種情況,誰受得了啊。
張楚河氣血方剛,又知道夏兔的心思,當然也受不了啦。
忽然。
夏兔抱住韓迪一滾,瞬間就和韓迪換了位置。
張楚河人傻了。
褲子都脫了,給我玩這個?
這不是把人往死里坑嗎!
韓迪更慘。
太快了。
夏兔抱著她翻身就是一剎那,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擠到了張楚河身邊,猝不及防,直接就貼到了一樣熾熱的東西。
本能想跑,卻還沒來得及動,就被夏兔又擠到了中間,直接就成了熱狗和面包做的夾心漢堡包。
床很大。
很大。
兩米多寬。
但再大的床,也頂不住夏兔使勁往邊上擠啊。
老婆,你別擠了啊!
再擠我要掉下去了。
上啊!
你這個白癡。
終于,張楚河被徹底擠到了床邊,不得不翻身抓住韓迪,省得自己被擠下去。
韓迪已經徹底懵了,腦子里凌亂不堪,連羞都忘了。
我這是掉進狼窩了嗎?
奇怪的念頭在腦子里一閃而過。
夜色。
靜得出奇。
但夜色中,暗流卻在涌動。
等到天亮之時。
夏兔已經又回到了中間,看著身旁兩個還睡正香的人,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漸漸地。
張楚河和韓迪也醒了。
誰也不敢看誰,雖然沒有發生什么,但彼此已經察覺到對方的熱量,實在是無顏面對。
畢竟,兩人之間沒什么感情,除了夏兔這個紐帶,卻要同床共枕,還要肌膚相親,總感覺怪怪的。
夏兔臉皮就厚得多了。
吧唧,先是在韓迪臉色親了一下,又拉住小男人親了一下,隨之不知道想到什么,忍不住哈哈壞笑起來。
這一笑,惹來的張楚河的惱火,再也顧不上什么臉面,直接就把她按到了床上,使勁撓她腳底板。
韓迪也是氣得要死,撓著夏兔的腋窩,還罵道:“讓你壞!我讓你壞。”
被上下夾擊,夏兔都要笑瘋了,可癢癢的感覺卻笑得實在喘不過氣。
三人鬧了一會。
說來也怪,本來挺尷尬的氣氛,忽然就沒了。
張楚河先出去提車了。
夏兔穿好衣服嗤嗤笑道:“我抓得舒服,還是他抓得舒服。”
韓迪眼神幽怨,不想接這個話題。
夏兔卻怪笑不已,低頭看著韓迪的褲子臉上露出疑惑之色:“怎么褲子濕了?”
韓迪連忙去看,隨之就聽到戲謔的笑聲,這才發現被調戲,氣得抱著夏兔就錘。
張楚河把車開到酒店門口,等了都快半小時,才等到韓迪和夏兔姍姍來遲,兩人把都行往車上一丟,坐在后排貼起了面膜。
“你們想吃什么?”張楚河踩下油門隨口問著。
“吃漢堡吧,那邊有麥當勞。”夏兔貼好面膜仰躺著說道。
很快。
張楚河將車開到了麥當勞門口,夏兔又補充道:“我們要熱狗的。”
韓迪氣急,等張楚河下車去了麥當勞,一把在夏兔身上掐了起來。
夏兔嬉笑道:“你不想吃啊?咱么不是說好了,分你一半。”
韓迪翻了個白眼:“我才不要。”
夏兔笑個不停:“真的嗎?那咱們今晚試試看你要還是不要?”
韓迪:“我跟你拼了。”
很快。
張楚河提著三個漢堡包和豆漿咖啡走了過來。
夏兔接過遞過來的份額,分了一個給韓迪,等韓迪吃起來,她擠眉弄眼小聲道:“你不是說你不吃。”
韓迪不搭理她,悄悄掐著她的大腿,卻繼續吃著。
張楚河倒是沒發現兩人的亂斗,吃完東西,專心開著車,心里卻漸漸有點近鄉情怯的思念和一種衣錦還鄉的期待。
Q7的性能很好,一上高速就四平八穩。
張楚河和夏兔輪換開車,等到下午,就已經逼近了中原地界。
而此時。
申城迪士尼。
凌珰舞和李宛然滿臉笑容挽著對方走出來,討論著剛才云霄飛車的刺激。
聊了會,兩人進了一家冷飲店。
男人在一起,總會聊女人。
女人在一起,也難免會聊男人。
聊著聊著,兩人就聊到了男人的問題上。
“你先說,是不是有男朋友了,看你最近皮膚這么好,肯定是被愛情滋潤了。”李宛然羨慕摸著凌珰舞細嫩的肌膚說道。
還別說,自從被滋潤,凌珰舞本就光潔的膚色瑩白細膩,連她自己都覺得好像更漂亮了。
凌珰舞嬌罵了一聲,卻笑著說道:“恩。前段時間我們才在一起的,你呢?”
李宛然聽說凌珰舞有男朋友了,驚訝道:“你不是說暫時不考慮找男朋友的嗎?是誰有沒有照片,我看看是哪個帥哥,能俘虜咱們凌大女神的芳心。”
凌珰舞笑的很甜:“我都先說了,該你了,有沒有喜歡的人?在一起沒有。”
李宛然嘆息一聲:“在一起個屁啊!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那個白癡都不知道主動點。”
李宛然在學校一向大咧咧的,沒想到居然還單相思。
凌珰舞一下子來了興趣:“哇塞。我就知道你動春心了,有沒有照片,讓我看看哪個帥哥居然讓咱們的李大兄都動了春心。”
李大兄的意思,本來是李宛然喜歡跟別人說兄弟,便在學校有了這么一個綽號。
但不知道怎么叫著叫著,在其他女生嘴里,就多了一重意思。
所以,李宛然翻了個白眼:“你是真大兄,都被開發成這樣了,還說我大兄。”
凌珰舞也不生氣,笑個沒完道:“別想蒙混過關,趕緊說是誰,是不是咱們同學?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去幫你告訴他說李大兄不想跟他做兄弟了,想讓他幫忙做大兄。”
李宛然羞憤錘了一下凌珰舞:“小舞,你怎么現在跟個女流氓一樣。”
成女人的人,肯定要比姑娘大咧咧的多。
凌珰舞嬉笑道:“真被我說中了啊?是誰?趙軍?唐江峰?”
李宛然搖了搖頭。
“王孫疾?”
李宛然再搖頭。
凌珰舞有些急不可待,在李宛然咯吱窩撓了起來:‘到底是誰啊。’
李宛然被撓的笑個不停,才說道:“張楚河啦!”
凌珰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