廈凌國際大廈頂樓。
夕陽像是一抹最美的紅潤灑在夏兔身上,將她身上的白色西裝蒙上一層柔和的紅色,干凈無瑕的臉蛋,像是多出了一絲色彩,雙手插著兜望著夕陽,是那么立體而又俊美。
張楚河看著這個比自己帥的多的人兒,卻沒有任何妒忌,反而有種很微妙的感覺。
老婆這么帥,又這么壞。
自己做男人壓力很大啊!
“張楚河,我跟你說話呢!”夏兔看到張楚河眼神迷離,不滿用肩膀扛了他一下。
張楚河這才回過神,橡膠最近的情況他一直也在注意著。
不過他并不擔心,在記憶里,癌股后面加速崩盤,導致了全球大宗商品資源短期內瞬間崩盤,各大媒體都報道過以螺紋鋼、鋼鐵、橡膠、石油等資源,期貨市場連續大跌。
具體是哪一天他記不住,但證券市場的反彈已經接近尾聲,大宗商品資源的崩潰,也就快了。
“夏總,你這樣跟我說話,很傷人自尊的。”張楚河不回答問題,反而委屈說道。
吧唧!
夏兔伸出一只手,拖住張楚河的下巴,親了一口。
“現在可以說了吧。”夏兔沒好氣說道。
“不用擔心,你沒注意最近離岸匯率在加速上漲嗎,這是最近幾年從未有過的事。而且美聯儲最新消息看,加息已經是板上釘釘,可能會從全球大規模抽血,我估計,最多半個月時間,就會傳導到金融市場和大宗商品資源市場。”
張楚河嘿嘿一笑,打蛇隨棍上,伸出手從背后抱住夏兔說道。
夏兔本來也就是隨口問問,好應付下屬和董事會那些親戚的詢問,現在得到了答案,自然懶得用腦子去思考。
干嘛要用腦子?
小男人的大腦小腦都是自己的,自己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坐享其成就行了。
于是,夏兔恩了一聲,就這樣望著遠處的夕陽,心里卻在想著,將來老了,小男人從后面這樣抱著自己,自己從后面抱住韓迪,人生就圓滿了。
“那我現在不用管?”夏兔隨口說道。
張楚河哪肯就這樣抱著,在公司,夏兔太會裝逼了,整天板著一張臉,女強人的氣勢展露無疑,哪怕,她其實就是裝模作樣。
但心理素質好,那是真占便宜啊。
無論是神態還是氣場,那是真強,各大部門員工偶然遇到夏兔,都會嚇得不敢說話。
內衣部也是一樣。
雖然夏兔不負責這邊,但只要有人在走廊或者電梯里遇到夏兔,都會連忙閉嘴,小心翼翼生怕惹上什么麻煩,背地里,則悄悄討論她和張楚河誰更帥。
每天聽著那些同事交頭接耳小聲八卦,張楚河就感覺很有意思。
誰會知道,他和夏總是兩口子,更沒人知道,韓迪也是夏總的小情人。
可惜。
在公司夏兔總是裝逼,把他吃的死死的。
現在沒有外人在,夏兔又是老板架勢一身男裝,張楚河哪肯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夏總,您累了吧?要不,坐下來休息下?”張楚河不安好心說道。
夏兔哪會不知道這家伙打什么主意,只是卻故作不知,微微皺眉說道:“這里這么臟。”
大廈頂樓的花墻,外面還有兩米多遠的延伸區域,完全不擔心掉下去。
張楚河往上面一跳,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道:“夏總身份尊貴,小的甘愿當椅子,鞍前馬后。”
夏兔嘴角微揚,指了指延伸區的邊緣:“我想坐那邊。”
張楚河看了一眼,連忙搖了搖頭。
開什么玩笑,這么高,坐那里多危險,萬一一個不小心掉下去,就死定了。
夏兔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就知道你口是心非。”
說完,夏兔獨自走過去,就要坐下。
張楚河差點沒被嚇死,樓上有風,萬一來陣風把妖孽老婆吹下去,自己這輩子怕是都得后悔。
“老婆,你趕緊過來。”張楚河急忙喊著,也立馬跟過去想把夏兔拉回來。
哪知道,剛走兩步,就被夏兔反身拉住胳膊一個借力,就給壓在地上坐了下來。
張楚河心里瞬間哇涼哇涼,以為就要和夏兔摔下去做一對同命鴛鴦,哪知道屁股結結實實坐在地上,腳下也碰到了什么東西。
這才發現,原來外圍下面還有一層二十公分左右的延伸區。
腳踏實地的感覺,讓人不由松了口氣。
只是不等張楚河完全放松,夏兔卻突然按著他的大腿轉了個圈,反身轉了過來。
太特么刺激了。
張楚河嚇得死死抱著夏兔,生怕她從上面掉下去。
“老婆,你慢點。”張楚河緊張兮兮說道。
“誰是你老婆,叫夏總。”夏兔抱著張楚河的脖子,板著臉說道。
張楚河大呼受不了這種刺激,只好討好道:“夏總。你慢點,這么高掉下去,咱們就死定了。”
夏兔卻不說話,看著近在咫尺的小男人,白皙的臉被嚇得有些白,卻死死在自己面前,明明腿都在打哆嗦,卻還站在自己面前。
這就是我的小男人嗎?
曾經的那一幕,在意識里閃過。
夏兔突然抱住張楚河,就親了過去。
余香,在味蕾里纏繞糾纏,張楚河是既害怕,又感覺賊刺激。
雙手死死攔住夏兔,生怕她動作太大掉下去了。
這樣一來,就完全變成了被動,被夏兔糟蹋了一遍又一遍,欺負得鼻息急促,大口喘息。
突然,夏兔松開他的嘴唇,抬起了眸子。
“你喜歡小迪嗎?”夏兔面無表情問道。
“不喜歡。”張楚河想都不想連忙說道。
夏兔眼神詭秘一閃,一只手從張楚河脖子上脫開,揭開了他胸口襯衫上的一顆扣子,并用指甲劃了一下。
恐高的本能和肌膚上被指甲劃過的感覺,讓人寒毛直豎卻又感覺一種極度的刺激。
隨著夏兔解開了所有扣子,指甲劃到了小腹上漸漸凸顯的腹肌,張楚河激靈打了一個哆嗦。
“別動,一動就掉下去了。”夏兔淡淡說道,手卻解開了他的皮帶。
張楚河差點沒哭出來:“老婆,大姐,夏總,你別鬧,咱們掉下去會摔死的,而且死狀極慘,摔成肉泥,七孔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