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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色狼,你干什么

  外面客廳。

  張楚河悄悄坐在沙發上,憋著笑。

  他真沒想到,韓迪居然這么沒用,自己開得并不快,就把她嚇成這個樣子。

  那要是速度再高一點,可不得直接......噴出來。

  微信忽然響了下。

  流氓兔:“到家了嗎?”

  楚河漢界:“剛到,你幾點回來。”

  流氓兔:“估計還要一會,小迪讓你出去買點菜,她不好意思跟你說,你就不會主動點?大男人,別整天那么小氣。”

  不是!

  我怎么就小氣了。

  張楚河深感自己被韓迪膽小的外表給騙了,居然會背后告自己的狀。

  但嘴上,卻笑得樂不可支。

  這是嚇得不敢出來了啊!

  楚河漢界:“你想吃什么?我現在去買。”

  流氓兔:“隨便,我只負責吃。”

  掛了電話,張楚河下了樓,準備上街去買菜。

  哪知道,剛出門就碰到了夏宗偉。

  兩人對視了一眼,居然有一種戚戚然的心有靈犀,但隨之,夏宗偉臉色又一黑,感覺自己人生真是灰暗。

  這些天,他打碎牙齒卻只能吞到肚子里,什么都不敢跟老婆說,也不敢跟凌靜說。

  兩個寶貝女兒,都被張楚河這個王八蛋給糟蹋了,卻又不能說出去,心里就跟壓了一塊黃連,真的特別苦。

  想了許久,夏宗偉都想不明白張楚河這個王八蛋怎么跟自家老二搞到一起的。

  就算以前是同學,可這事,完全沒有一點征兆!

  張楚河心里就復雜多了,上次不小心聽到夏宗偉和凌家姐妹的關系,還羨慕他吃軟飯吃的香。

  但這些日子,自己提心吊膽,就跟走鋼絲一樣,做夢都害怕夏兔把自己給砍了。

  也不知道,當年老丈人到底是怎么扛過來的。

  齊人之福這種事,想想就好,真被哪個抓到自己,那絕對是死定了。

  突然,張楚河感覺夏宗偉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同時感覺兩腿之間冷颼颼的,好像有什么危險。

  做賊心虛,他已經忘了上次夏宗偉把他往死里坑,干笑一聲喊道:“爸!你這是去哪?”

  不是我閨女還要你這個牛子,老子現在就把你送去醫院免費給你做個手術。

  王八蛋!

  兔崽子!

  操你丈母娘的!

  夏宗偉心里一肚子火,卻又沒地方發,黑著臉說道:“準備出去買個榴蓮!你這是上哪?”

  買榴蓮?

  這玩意不是就女人愛吃嗎?

  張楚河稍微一怔,說道:“我去買菜。”

  夏宗偉道:“走,一起。”

  兩人一起出了小區,走到下水蓋前,夏宗偉默默在心里念著咒語,希望身邊這王八蛋掉下去。

  可惜,咒語無效。

  “楚河啊。你以前是在美繼大學讀書?”夏宗偉陰險說道。

  張楚河不知道是陷阱,隨口說道:“嗯!怎么了。”

  夏宗偉說道:“沒事,就是隨口問問,兔兔她妹妹也是在美集上的大學,你以前認識不。”

  我操!

  張楚河冷汗都差點冒出來,趕緊說道:“不認識。”

  你再裝!

  老子都沒說叫什么,你就說不認識!

  夏宗偉臉色很黑,不是礙于自己身份,真想把這王八蛋狠狠錘一頓。

  而張楚河,也意識到自己剛才回答的太快,干笑一聲說道:“以前我在學校,不怎么跟人接觸,很多同學都不認識的。”

  你就繼續編!

  老子晚上看你跟兔兔怎么編。

  夏宗偉想到一個騷主意,眼里全是惡意,遞了一根煙過去說道:“我還當你們認識呢,下個月你和兔兔的婚事就定了,咱們一家人還沒一起吃過飯,這周末一起聚聚。”

  我曹!

  怎么又來!

  張楚河被嚇得心里哇涼哇涼,上次找個理由跑了,這次可找什么理由。

  “楚河。跟兔兔在一起,是不是很有壓力。這事,之前是爸不好,沒有跟你說清楚,不過現在了,也希望你體諒我這個父親的不容易。”

  夏宗偉再次漫不經心說著。

  張楚河心不在焉點著頭,頭疼周末該怎么辦。

  “咱們男人,對女人能包容的時候就包容下,兔兔的性格,你也知道,其實并不算壞,就是有點精神潔癖。”

  “所以她一般是不會動人的。”

  “長這么大,她也就小時候在菲律賓打死過幾個人,在印尼打死過幾個,回國后,性格已經好了很多。”

  夏宗偉說著,不動聲色看著張楚河的臉色。

  而張楚河,已經被嚇得臉色發白,心里慌的一批。

  打死人?

  雖然知道可能是因為98年那件事,可這也太兇了吧......

  “你們小兩口過日子嘛,難免磕磕碰碰,不過我看得出來,她其實很喜歡你的。”

  “最近,你們過得怎么樣?”

  張楚河趕緊說道:“挺好的。”

  夏宗偉呵呵一笑:“你看,我就說你倆是天生一對吧。其實兔兔優點也很多的,雖然霸道,心理上也有點潔癖,占有欲強了點,但只要真的喜歡上你,這個世界,再優秀的男人都不會被她放在眼里。”

  “別的男人我不知道,可能有錢了就會覺得女人這種占有欲太強不好,在外面拈花惹草,會被兔兔打死。但你媽和我說過,你這孩子,性格好,肯定會和兔兔一輩子互相扶持。”

  “那這缺點,其實也是優點了,你說對不對?”

  張楚河被嚇得差點哇的一聲哭出來!

  他其實多少有些明白夏兔的性格,占有欲那是真強,比男人都強,不然也不會跟自己在一起,還死死霸著韓迪不撒手。

  至于平時夏兔作妖,愛愛的時候故意提到韓迪名字,還說兩個人怎么弄,他其實也明白夏兔是什么心思。

  無非,就是既想霸占自己,又舍不得放開韓迪。

  張楚河懂!

  作為男人他是真的懂。

  如果真是個男的,他會感覺很惡心,但男女之間,這種事,那就是另外一種感覺了,不但不會羞恥,反而充滿期待。

  如果沒有和凌珰舞有什么,張楚河是打心眼覺得自己人生很幸福。

  可是現在......

  以夏兔比男人還強的占有欲,知道自己跟凌珰舞有關系,還不得殺了自己。

  不知不覺。

  兩人到了超市。

  張楚河推著車子買了些菜,看到夏宗偉站在榴蓮區朝自己招手,便走了過去。

  “你覺得這個怎么樣?”夏宗偉抱著一個很大的榴蓮問道。

  張楚河心下疑惑,隨口說道:“我不是很懂這玩意,以前沒買過。”

  不懂好啊!

  跪起來才會有感覺。

  夏宗偉抱著手里的榴蓮掂了掂,估計有個七八斤重,又隨手拎起來三個,全塞到了張楚河購物車里推著就走。

  老丈人這么好!

  還幫我推車。

  張楚河感覺自己應該尊老愛幼,準備把購物車搶回來。

  哪知道,沒走幾步,夏宗偉突然在一個妹子屁股上拍了一下。

  “死色狼,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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