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張楚河都在擔心被夏兔知道自己和凌珰舞的事情,也在擔心,被凌珰舞知道自己就是她姐夫。
但男人嘛,都是一個德性。
怕,不代表就會坦白。
反而會帶來一種極其刺激的感覺。
所以,張楚河最近就跟時間管理大師一樣,有空了就跟凌珰舞聊天,甜言蜜語張口就來,將這個陷入戀愛的傻姑娘糊弄得身心都是他,完全失去了往日的聰慧。
那是徹底被弄傻了。
對付夏兔呢,張楚河又選擇懷柔政策,裝可憐,忍受欺壓。
可謂是既刺激而又興奮。
每次和凌珰舞在一起,聽到她提到姐夫,就跟打了雞血的英國作家吉爾似的。
至于被逮到會什么下場,他已經想過無數可怕的畫面,可男人小腦總會影響大腦,每次害怕完就忘了。
但模擬過很多場景,卻從來沒想過會被堵到夏兔辦公室。
死定了!
兔兔姐會殺了我!
聽到凌珰舞的聲音,張楚河連褲子拉鏈都來不及提,直接被嚇得直接癱軟在夏兔懷里。
而夏兔還在彈著張楚河,此時忽然聽到妹妹聲音,也是慌得要死。
這牛子可是自己的,被妹妹看到算什么。
而且,這里還是辦公室。
但夏兔終究是夏兔,那反應簡直跟神仙一樣,張楚河剛癱軟一下,她就順著力道把張楚河給按到了辦工桌下面。
張楚河腦子都是懵的,被夏兔按到桌子底下,惶恐了許久才大喘一口氣。
剛才,凌珰舞抱著手機似乎在玩,并沒有看到自己!
嚇死我了!
真刺激!
叮咚!
微信忽然響了一下。
張楚河躲在辦公桌下,被嚇得一個機靈,趕緊就去摸手機。
夏兔卻以為他要從里面出來,趕緊用膝蓋頂了一下,暗示他先別出來。
張楚河趁著這一點功夫,已經摸到手機。
巴拉巴拉小魔仙:“老公,你昨天說軟妹幣這幾年會貶值,肯定嗎?”
昨晚睡覺,張楚河跟凌珰舞談了下匯率的事。
但說著說著,張楚河就讓她喊老公,她不好意思喊,就沒喊。
不過早上起來想了想,自家主要做出口,效益受匯率影響很大,要是張楚河分析的匯率走向是對的,還是得給老媽說一聲。
所以,去公司跑了一趟,就來了廈凌。
卻沒想到,自己嘴里的老公,實際上的姐夫,就躲在自己姐姐腿下的辦公桌里。
張楚河趕緊把手機調成靜音模式,才松了一口氣。
而夏兔處變不驚,臉上什么都看不出來,不咸不淡地說道:“你來干什么?”
凌珰舞看了看手機沒人回復,放到包里笑道:“來看看你啊,聽媽說姐夫今天來公司上班,哪個是?”
夏兔心里兔兔亂跳,還以為被抓到自己在辦公室逗自家小男人玩了,但臉色卻極其淡然:“無聊!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賺不到一個億,什么后果你自己清楚。”
凌珰舞皺了下鼻子做了個鬼臉:“本小姐聰明伶俐,就不勞你操心了。快說說,哪個是我姐夫,我去見識一下,什么樣的男人,居然能夠忍受你的鐵拳。”
夏兔翻了個白眼:“他沒在我這里。你要是沒事,一邊玩去,別耽誤我工作。”
凌珰舞著實好奇自己姐夫長什么樣,哪肯走,大咧咧拉過椅子坐到夏兔對面,嬉皮笑臉說道:“本小姐今天不見到人,還就不走了,你能拿我怎么樣?”
張楚河人都傻了。
自己總不能在這里躲一天吧!
老婆,你快想想辦法啊。
關鍵時刻,張楚河趕緊戳了夏兔的小腿。
夏兔太了解凌珰舞了,你越是哄她走,就越不可能如意,所以干脆一言不發,裝模作樣看著桌子上的文件。
凌珰舞果然感覺很無趣,晃著兩條修長的大腿沒好氣說道:“媽呢,怎么沒看見人。”
夏兔頭都不抬說道:“你不會自己打電話。”
凌珰舞呵呵了一聲表示不爽:“打電話要是能說清,我還來公司干什么。昨天聽我朋友分析,他覺得,外匯按照現在的國際形勢,后面這幾年可能要貶值。”
夏兔哦了一聲。
凌珰舞立馬急眼了:“姓夏的,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對于廈凌意味著什么吧。”
還別說,夏兔真的不是很懂。
不過,這種事自己干嘛要懂呢,回頭問下小男人,不就解決了 所以,她淡淡說道:“就這?”
凌珰舞被這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弄得大翻白眼,但突然,她又狡黠一笑:“姓夏的,你不對勁啊!”
夏兔心里一跳,以為被發現了,卻接著就聽到凌珰舞說道:“你不會現在還是什么都不懂吧。哈哈......”
“呵呵......”
夏兔深色淡定用凌珰舞的招牌呵呵表示不屑。
這就很沒意思了。
凌珰舞頓時感覺很無聊,抱著手機玩了起來。
一分鐘過去了。
兩分鐘過去了。
十分鐘過去了。
凌珰舞卻沒有任何要走的意思。
張楚河已經不再緊張,輕輕吁了口氣,在夏兔腿上摸了一下,示意她趕緊把人弄出去。
夏兔收到,用腿碰了下示意他別急。
張楚河也沒有辦法,只好先回復了下凌珰舞的消息。
漸漸。
有些無聊。
而且辦公桌下面很窄,也感覺很憋屈。
張楚河就想活動下身體,緩緩蜷縮著的難受,這一動,立馬碰到了夏兔的腿。
夏兔被嚇了一跳,以為這家伙要使壞,趕緊夾緊腿。
本來,張楚河沒這個心思的,忽然發現自家兔兔姐也會緊張,又想到凌珰舞就在對面,心里邪念叢生。
光潔的雙腿套著絲襪,很光潔。
西裝短裙剛好可以蓋住膝蓋,裁剪得很合體。
張楚河的爪子,抬起夏兔的腳,把她鞋子給脫了,然后用手指在她腳底心撓啊撓啊。
練功夫的人身體每一寸肌肉都極其敏感,被這么騷擾,夏兔只能咬著嘴唇,才能忍住想笑的沖動。
終于,夏兔受不了腳底的瘙癢,忍不住笑出了聲。
凌珰舞正在玩手機,聽到笑聲看了一眼夏兔,眼神就像看一個白癡,好端端的,笑什么。
“姓夏的,你沒生病吧?”
凌珰舞不明就里問道。
夏兔忍了下笑,說道:“剛看到一個笑話。”
凌珰舞沒好氣道:“你笑點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低了。”
說完,她像是想起來什么,賊兮兮問道:“姐,我姐夫知道你喜歡女人嗎?”
夏兔眼神閃爍說道:“問這個干什么?”
凌珰舞看著夏兔的臉色,臉色忽然變得很幽怨,嘆息一聲說道:“姐,你干嘛這么委屈自己,他要是知道了,接受不了怎么辦。”
他巴不得呢。
夏兔很清楚男人的德性,就跟自己一樣,看見美女就眼饞,每次提到韓迪,小男人的亢奮她可是深有體會。
但她嘴里卻說道:“我能什么辦法,要不,咱們換換,你來替我接管廈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