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時間到了上午。
張楚河感覺有些餓了,說道:“小魔仙,你餓不餓。”
凌珰舞丟下工作,說道:“有點,那咱們去吃飯,樓下有家東北菜做得挺不錯。”
張楚河嘿嘿一笑跟大尾巴狼一樣說道:“我想吃你。”
剛從少女變成少婦,凌珰舞實在受不了這種色狼,沒好氣翻了個媚眼,揚手就打。
但打又舍不得真打,剛錘到張楚河胸口,就被人抓到了懷里一番欺凌。
年輕人。
精神勁頭好得很。
張楚河饞涎欲滴就要亂來。
在公司,怎么可以,萬一方糖回來還不得被笑死。
凌珰舞拼命抵抗,紅著臉說道:“別鬧,一會糖糖回來看到還不被她笑死。”
男人在年輕的時候就是孤狼,吃了肉以后,就再也不想吃草。
“就吃一口。”
“真的?”
“嗯。”
“你不是說就.”
就在這時。
方糖拎著盒飯回到公司,看到這一幕,夸張喊道:“窩草!我什么都沒看見,你們別管我,就當我不存在。”
凌珰舞慌亂扣好衣服,又羞又氣,紅著臉狠狠瞪著眼在張楚河身上掐了一把。
還好,兩人剛才也鬧得并不離譜。
張楚河干笑著,心下卻是得意至極。
天天在夏兔面前一敗涂地提不起男子漢氣概,沒想到曾經高冷的女神,不但是第一次,還如此善解人意,乖巧順從,任由自己擺布。
這時,方糖放好盒飯,走了過來,本來挺尷尬的氣氛,被她三言兩語一笑,弄得瞬間就消失無蹤。
張楚河看了下桌子上三人的飯量,笑著說道:“今天我請客,咱們出去吃。”
方糖一笑,拉著凌珰舞的胳膊:“小舞。那我今天可要吃大戶了,你不會心疼吧。”
凌珰舞滿臉不開心:“誰心疼他,非把他吃窮。”
張楚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兩位美女先請!”
此時。
海灣花園。
夏宗偉一覺醒來洗了把臉,雖然肉體感覺很累,但精神卻異常飽滿,心里特別滿足。
多少年的夢想啊,終于一日達成。
凡用兵之法,將受命于君,合軍聚眾,交和而舍,莫難于軍爭。
軍爭之難者,以迂為直,以患為利。
故迂其途,而誘之以利,后人發,先人至,此知迂直之計者也。
故而,善于用兵者,以治待亂,以靜待嘩,此治心者也。
以近待遠,以佚待勞,以飽待饑,此治力者也。
無邀正正之旗,無擊堂堂之陳,此治變者也。
故用兵之法,高陵勿向,背丘勿逆,佯北勿從,銳卒勿攻,餌兵勿食,歸師勿遏,圍師遺闕,窮寇勿迫,此用兵之法也。
古人誠,不欺我啊!
《孫子兵法》不愧是摸到了道本質的書。
廚房里。
凌美云和凌靜正在收拾午餐,兩人紅光滿面,氣色極好。
看到夏宗偉過來,凌靜解開圍裙喊道:“姐夫,吃飯了。”
這一聲姐夫叫得夏宗偉滿臉笑容,也是紅光滿面,猶如煥發了第二春。
而這時,凌美云端著煲的湯放到了桌子上,喊道:“老公。我給你煲的湯,過來嘗嘗味道怎么樣。”
這么多年了,幾時有這種待遇。
夏宗偉深感滿足自得,臉色卻穩如老狗,大咧咧坐到桌子上,嘗了一口豬腰枸杞黃精湯。
“味道怎么樣?”
凌美云笑著問道。
夏宗偉喝了一口,放下勺子品了品說道:“味道剛好。”
這時,凌靜也雅靜端著一個瓦罐走了過來,說道:“姐夫,你嘗嘗我做的。”
什么情況?
這不對勁啊!
夏宗偉心里發毛,拿起勺子嘗了一口。
凌靜恬靜問道:“味道怎么樣?”
夏宗偉忙不迭地說道:“剛好,剛好。”
凌靜說道:“會不會有點酸?”
夏宗偉連忙搖頭。
凌靜說道:“那姐夫多喝點。”
凌美云一看夏宗偉抱著凌靜煲的湯猛喝,暗中踩了他一腳,笑道:“老公,是不是我的太咸了。”
夏宗偉暴汗!
忽然發現,自己昨天是不是得意過頭了。
好不容易把兩罐湯都喝完,夏宗偉終于松了口氣。
這兩姐妹從小掙到現在,昨天聽話,可別今天翻車了。
怕啥來啥。
凌靜夾了一筷子菜放到夏宗偉碗里:“姐夫,你嘗嘗我燒的這個魚怎么樣。”
凌美云也不示弱:“這個魚燒的太嫩了,你嘗嘗我做得這個紅燒肉。”
夏宗偉一個都不敢惹,悶頭吃飯。
這個一筷子,那個一筷子,還不敢拒絕,吃的都快撐死了。
凌美云和凌靜對視了一眼,瞬間交換了心意,昨天這家伙居然跟皇帝一樣對兩人呼來喝去,現在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一頓飯的夏宗偉心里發毛,知道自己昨天浪過頭了。
現在看,人家親姐妹才是一伙的。
當上門女婿可真難,一輩子都為凌家做牛做馬了。
怪不得老話說,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這時。
凌家兩姐妹卻坐在一起聊起了家事,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孩子們身上。
昨天她倆答應老夏這么多年來的夙愿,也是覺得孩子都大了,以后操心的事少了,老夏這些年為凌家一直暗中出力,獎勵他一下,也算是自己這代人任務完成了一半。
“楚河這孩子,看不出來還挺懂金融的。”
“可不是,一次兩次是偶然,但這半個月橡膠跌了這么多,要不是楚河給的那個套利方案,還真被羅氏給得逞了。”
“羅家的人現在有什么動作?”
“他們能怎么著,規矩放在那里,誰敢破壞,那不用咱們收拾他。”
“這孩子啊,跟咱們凌家還真有緣分,你說兔兔相了好幾個,能文能武的,文武雙全的,楞是一個沒看上,怎么到了楚河這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這就是小蔥看豆腐,看對眼了唄。”
“哈哈,可不是。不過楚河這孩子哪都好,人老實,心眼也少,長得也俊俏,就是這情商太低了,可那腦子啊真跟豆腐一樣,被兔兔騙的那是一楞一楞的還沒反應過來。哈哈”
“哈哈可不是,上回我看兔兔欺負把人家欺負的都不敢說話,現在他總知道了吧?”
“我沒問,總該是知道了,孩子們的事他們自己能處理,咱們就不操那么多心了。”
夏宗偉本來在心里感嘆自己一輩子被人騎在身上,心里幽怨,此時聽到這兩姐妹提到張楚河,還夸到了天上,肺都快氣炸了。
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兩個腰子、心肝,都被人摘了,還有人往上面撒鹽。
心眼好?
老實?
這小王八蛋都把老子兩個女兒全拐跑了!
一個歹毒的計劃在心里生成。
我要整死他!
一定要整死他